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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的十五分之一左右。 鄂国在楚国的东南角, 起到震慑东夷国家的作用, 像东面的吴国越国, 还有群舒国徐国,东南面的瓯越, 都紧邻这鄂国,因此鄂国十分重要。 虽然鄂国十分重要, 但是因为鄂国在楚国的边境,鄂国国君是一代不如一代。 百濮在楚国的南面,也就相当于在鄂国的南面, 千万不要小看当时的这些周朝统治之外的古族人, 在历史上,北面的狄人可以覆灭整个卫国,掳走卫国国君,百濮也是一个相当凶猛的古族人。 而且百濮地盘子非常大, 他们因为周朝的施压,一直向南迁徙,整个南面,接壤楚国的正南面,围绕巴国和蜀国,东面直到与瓯越接壤,都是濮族人的地盘儿。 濮族若是联合起来,他们的地盘子比楚国要大上一倍。 众人一听鄂国国君老泪纵横的哭求,心里都是“咯噔”一声,他们还以为濮人知难而退,撤回他们的老地盘去了,哪知道竟然又开始侵扰鄂国了。 吴纠皱着眉说:“王叔先不要太伤心,寡人让人去查看一番,王叔受惊,快快请起罢。” 鄂国国君哭的那叫一个凄惨,起来的时候还因为太过于悲伤,差点跌倒在地上。 鄂国国君乃是吴纠的叔叔,这样一来便是长辈,又是远道而来求援的,吴纠不能不款待,失了礼数,便让人赶紧去准备,在幕府设下家宴,款待鄂国国君。 只是一个家宴而已,规模也不是很大,当下吴纠又让偃鸠去探查百濮人的动作,再看看鄂国的具体情况。 偃鸠很快领命,赵嘉一听,连忙拱手说:“王上,嘉的伤势已经不碍事了,请让嘉前往!” 吴纠一听,蹙了蹙眉,说:“赵将军的伤还未痊愈,切不可逞能,再者若鄂国真的被百濮侵占,那么定然十分危险,右司马善于水战,可以迂回濮人,比较安全,赵将军留在军中,寡人自有其他用处。” 赵嘉听了之后也没有办法,他本是想来楚国建功立业的,毕竟秦国容不下他,但是现在,他来了楚国,刚打了三个胜仗,就开始连连吃败仗,赵嘉急于找到一个翻身的机会,可如今看起来不能如愿,他心中是十分着急的,生怕楚国也不是自己的容身之所。 吴纠让人给鄂国国君准备营帐,自己进了帐子里换衣裳,齐侯很快也跟进来,从后背搂住吴纠,将下巴放在他肩膀上,轻声说:“二哥,你真坏。” 吴纠“咳咳咳”就咳了出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若是现在喝了口水,绝对就呛死的透透的,齐侯突然用低沉沙哑的声音撒娇,还说这么妖娆的话,吴纠感觉自己的忍耐力也是行的! 齐侯听吴纠咳嗽,还关心的询问:“是着凉了么?” 只是受惊…… 吴纠连忙摆手,说:“没事没事。” 齐侯这才放心,又说:“你在幕府弄个什么家宴,二哥你让孤怎么参加?” 原来是这个事…… 吴纠这才想起来,他本是想着,不要大张旗鼓的款待鄂国国君,只是走走形式就行了,没想到这一层。 齐侯说:“孤若是不跟着二哥,二哥定然到处沾花惹草。” 吴纠顿时瞪了一眼齐侯,说:“天地良心,是寡人沾花惹草,还是你沾花惹草。” 齐侯连个磕巴都不打,说:“二哥。” 吴纠一口血差点喷出来,齐侯这个sao到没朋友的家伙,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吴纠自认为自己只是长相斯文清秀点,而齐侯那长相是逆天的俊美,还自带怎么吃都吃不掉的八块腹肌,动不动就苏的不能忍,他才是到处沾花惹草。 齐侯说:“孤不管,二哥你什么时候让孤当王后。” 吴纠换好衣裳,正在喝水,没想到齐侯还能语出惊人,“噗——”一声,这回是真的喷出来了,还不停的“咳咳咳”咳嗽,惊讶的看着齐侯。 吴纠说:“你不做齐公,跑来楚国凑什么热闹,还真想做王后了?” 齐侯连忙说:“想啊。” 吴纠顿时更加无奈了,心想齐侯怎么没半点儿羞耻心呢,好端端的一个齐国国君,要是自己真给他王后这个位置,恐怕齐侯要被人笑掉大牙。 不过转念一想,齐侯根本没有羞耻心那东西。 齐侯笑眯眯的说:“二哥,虽然孤不能做楚国的女主,不过作楚国的男主,还是绰绰有余的。” 吴纠心里吐槽着,你已经是影帝了,还男主呢。 这个年代还不流行叫做太后,国君的母亲一般叫做国母,或者女主,主就是主人的意思,因此齐侯所说的男主,其实就是性别换了一下。 吴纠换好衣裳,准备去宴席了,为了安抚一下不能去宴席的齐侯,俯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来了个脸颊杀,随即伸手捏着齐侯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席上的齐侯,笑眯眯的说:“王后乖乖在榻上等着寡人,寡人很快就回来。” 齐侯笑了笑,吴纠还以为自己这次调戏成功了,哪知道齐侯却说:“二哥,可别让孤等太久。” 吴纠感觉自己的道行还是太浅,果断的翻了个白眼,随即就出了营帐,准备往幕府去了。 吴纠进了幕府,鄂国国君为了表达尊敬,已经早就到了,同时在他身边的,还有一个十分年轻的男子,也就十五岁左右,但是完全没有少年的青涩,反而带着一种成熟的妩媚,吴纠觉得他脸上可能涂了粉,有一种白到发光,仅仅是幕府中的烛光,就能让人闪瞎眼的感觉。 那少年人唇红齿白,眼睛像狐狸,嘴唇是小巧的菱唇,不点自红,笑起来更添妩媚姿态。 鄂国国君连忙拉着那少年给吴纠见礼,笑着说:“王上,这是我的义子,叫做貂。” 那少年立刻笑着说:“貂儿拜见王上,王上万年。” 吴纠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不知为何,总觉得那公子貂说话十分的阴柔妩媚,还故意掐着嗓子,实在让人浑身不舒服,其实就是俗称的发嗲。 吴纠笑了笑,说:“王叔与公子不必多礼的,请坐罢。” 众人很快入席,吴纠让人给鄂国国君倒酒,笑着说:“王叔常年居住在鄂国,寡人还不曾见过王叔一面。” 鄂国国君点头说:“是啊是啊,王上登基的时候,我本想赶赴郢都的,只是王上您也知道,我这鄂国不安生啊,南面濮人总是不断的sao扰我们,还有东面的瓯越,唉……” 他说着,不由得又开始老泪纵横,说:“王上,您可要给我们做主啊,那百濮人欺人太甚,我鄂国已经沦陷,请王上千万主持公道,将我鄂国夺回来!” 吴纠点头说:“王叔放心,这是必然的。” 鄂国国君连忙擦着自己的眼泪,随即又说:“说到这里,王上,我们从鄂国一路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