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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清说:“不是不是,召师傅和君上都在柴房呢。” 吴纠越听越奇怪,那两个人何时举头了?平时召忽不是最看不上齐侯么,如果能个儿,恨不得当面甩白眼,怎么如今两个人举在一起,还都在柴房? 子清见他狐疑,连忙说:“其实……是这样儿的,那梁五被抓起来之后关在了柴房,召师傅想要去审问梁五,正好君上也在审问梁五。” 吴纠一听,顿时明白了,梁五把自己推下水,齐侯可是目击证人,召忽一向偏袒自己,此时肯定在对梁五发难。 吴纠连忙说:“梁五没死罢?” 子清一听,眼角的肌rou都抽搐了一下,怎么听着吴纠的口气,这么像唯恐天下不乱呢? 吴纠说:“还没有,东郭师傅去劝架了……” 吴纠拍了拍在自己的胸口,说:“还好还好,毕竟我想亲自动手的。” 子清:“……”原来不是“像”,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吴纠说:“来,扶我起来,我要去柴房。” 子清和寺人都要阻止,可是吴纠是铁了心要去,还说如果自己去晚了,梁五被打死了,幕后主使就得意了。 子清一听,原来梁五果然后背还有人,就只好找了厚厚的披风,把吴纠裹得像一只雪球一样,这才让他出了门。 两个人扶着吴纠去了柴房,还没进门,隔着关闭的大门,就听见里面哀嚎的声音大喊着:“君上!救救五儿!五儿真的是冤枉的!五儿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五儿是无心的!” 吴纠皱了皱眉,让子清去推门,很快门推开,里面的鞭子声更响亮的,“啪!”一声,还有东郭牙的声音,小声说:“中庶子下手轻点儿,真的要死了。” 吴纠眉头一跳,走进去,里面的人不少,柴房堵得满满当当,齐侯一身黑袍站在一旁,召忽手执马鞭,马鞭上都是血迹,东郭牙是劝架的,旁边还有一堆的虎贲军,手执刑具在助阵,那仗势,简直是没谁了。 吴纠一走进去,所有人都回头看了一眼,随即手里的活儿全都停住了,齐侯第一个走过来,说:“怎么刚醒就起身了?穿的如此单薄,出门也不多穿点儿,小心又吹病了。” 吴纠眉头又是一跳,这还单薄,自己好歹是个长方体,现在裹得跟个正方体似的,再裹又恢复长方体了,这回是横着长! 吴纠听着齐侯黏糊糊的关心话,心里抖了抖,面上说:“谢君上关心,纠已无大碍,特意来看一看梁五。” 梁五听到吴纠带笑的话,全身都是一抖。 只见梁五被捆在一根木桩上,五花大绑,身上的衣裳都抽烂了,纵横着血痕,简直要皮开rou绽,召忽手执马鞭站在一旁,别看他平时笑呵呵的,但是召忽自小习武,臂力惊人,别说只是打打人了,仿佛从地狱里钻出来的厉鬼一般。 召忽见吴纠一进来,立刻把手中带血的鞭子连忙塞给了东郭牙,东郭牙低头一看,说:“中庶子怎么把鞭子给东郭了?” 召忽咳嗽了一声,小声说:“打累了,你帮我拿会儿,怎么这么多话。” 东郭牙只是了然一笑,也没有再说话,手里拿着鞭子站在一边。 吴纠看着这血呼啦的场景,不由说:“梁五也是个硬骨头,这么打都没有吐真言,着实可敬。” 梁五听着吴纠的话,哆嗦了好几下,颤抖地说:“公子你救救五儿啊,公子你知道的,五儿并没有恶意,五儿是不小心的。” 吴纠笑眯眯的走过去,走的很缓慢,淡淡的说:“你有没有恶意,我是不知道的,但是你的主子肯定有恶意……” 梁五一惊,大喊着说:“不不不,五儿听不懂你说的话,五儿真的没有恶意啊!” 他说着停在梁五面前,“刺啦——”一声,将旁边虎贲军的佩剑快速抽出,双手掂了掂,两只手握着都有些吃力,感觉重的厉害,握的不是太稳当,剑尖儿从下往上对着梁五虚划,一直举到与梁五脸颊平齐的位置。 吴纠还眯起一只眼睛,似乎在校准,笑着说:“像你这总硬骨头,他们用错了方法,若是像本公子这么做,你早就开口了……公子我今儿心情好,在你左脸上画一只王八,在你右脸上画一只菊花,如何?” 梁五吓得哆嗦,似乎真的比召忽那般鞭打有用,吴纠见他还是嘴硬不说,笑眯眯的说:“可惜了如花似玉的小脸蛋儿,那本公子不客气了,先划王八还是菊花,你可以选一选?若是你不选,本公子更中意王八,因为和你神似,那先划王八热热身。” 吴纠一个人自说自话,吓得梁五差点翻白眼休克,就见吴纠真的一脸吃力的把剑举起来,对着梁五的脸要划下去,梁五“啊——”一阵大叫,吓得不行。 就在这个时候,突听齐侯淡淡的说:“等等。” 梁五如蒙大赦,梨花带雨的哭着说:“君上!君上救命啊!!五儿真的是……真的是无辜的。” 齐侯又淡淡的说:“宝剑太重,二哥大病初愈,用着不顺手,来人,换一把小巧的短剑来。” 齐侯的话一说完,吴纠“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那梁五一口气差点给呛死,旁边的虎贲军果然换上来一把短剑,小巧轻便,双手呈给吴纠。 吴纠接了短剑,将那柄沉重的青铜长剑“嘭!”一扔,正好砸在梁五的脚边,笑眯眯的说:“这短剑好,轻便,适合本公子作画,本公子喜欢讲究细节,还是轻便的好。” 他说着把短剑出鞘,在手里掂了掂,对着梁五的脸又开始校准,一边眯眼校准,一边笑着说:“梁五啊,你以为自己真的很聪明么?当本公子是白痴戏耍?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你一上来就喊我公子,我怎不知难民之中,竟有这样的火眼金睛,一眼便能看出来我是公子?你显然认得我,还认得君上……还有你这双手不沾阳春水的模样,小手又粉又嫩,掌心里没有半个茧子,剥个橘子能给剥成麻瓜,怎么也不像是个讨生活的难民。再加上你这脾气有恃无恐,梁五,给你撑腰的人,叫什么名儿?” 梁五眼神晃动着,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吴纠见他还是不说,抖了抖手,就举着短剑凑过去,轻轻点在他的脸颊上,梁五“啊!”的大喊了一声,匕首还没扎下去,只是顺着他的脸颊凉冰冰的轻轻滑动着,梁五已然要昏死过去了。 他吓得冷汗涔涔的从脸上落下来,呼吸也急促了,哭着说:“公子!公子五儿错了!五儿是被逼的,一切都不是五儿的错,五儿也是被逼的!” 他这么一说,齐侯立刻眯着眼睛,冷喝一声,说:“是谁,说!” 梁五吓得一哆嗦,立刻脱口说:“是少卫姬!少卫姬逼迫五儿的,五儿并不想这么做啊!求君上和公子饶命啊。” 吴纠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