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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头的,可是苟肆是谁,狗狗啊!听力嗅觉一级棒,一听就知道,这是毛蔚发出来的声音。 可是奇怪,他怎麽会发出这种声音,苟肆不太理解,怕毛蔚生病了,慌忙地打开了房门,行李都来不及放好就冲进毛蔚的卧室,而眼前的景象让他看傻了,直愣愣地动弹不得。 只见酒红的大床上,毛蔚敞著雪白的身子……不,这样说并不确切,毛蔚只是光著下体,上半身还是半套著一件重磅真丝衬衫,只是衬衫的扣子都被他扯光了,所以胸膛袒露著,胸前两颗红红的小果粒嘤嘤地突起著,光洁的没有一丝瑕疵的身体就这麽露在他的眼前。 ☆、07 “……”他就这麽让人猝不及防地跑进来,毛蔚吓了一大跳,连撸著自己下身的手都忘了动作了。那家夥怎麽回来了?不对……他确实说过马上要到,自己被发情的痛苦折磨著,竟然忘了这个人随时随地会回来的事实,情不自禁地又用手指玩弄自己的身体了。 毛蔚活了那麽大,可以说从来没有过这麽羞耻又尴尬的时刻,他禁不住想,自己刚刚乱七八糟的叫喊声苟肆听到了多少?又会有什麽想法,是不是知道了自己把他当做性幻想的对象?天,这只死狗一定会得意死的吧?这回丢人丢大了! 疯了一般地跳起来,连自己身体还赤裸著都顾不得了,把苟肆一把推出门外,门砰一声结结实实的关上,毛蔚靠在门背後,粗粗地喘著气。 “这是怎麽回事?毛蔚?”苟肆整一个莫名其妙,在门外不依不饶。 “我,我没事,你,你去收拾吧,我不要紧的……”谁说他不要紧,他又尴尬又难受,此刻正苦苦压抑著身体内部的燥热,难受得简直想哭! “是不是真的?我听你的呼吸声很不对的样子。你开开门,让我看看。” 怎麽可能再开门,自己赤裸著身体夹著被子在床上乱蹭的样子已经被他看到了,他到底该怎麽面对他?毛蔚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坚决道:“你怎麽那麽烦?我说没事就没事,滚去管好你自己就是了!我要睡觉了!” 太过分了,不知道自己的这次发情期到底什麽时候才结束,总不能这些天都呆在自己的卧室不出门永远不见他了吧?床单上那麽湿,都是自己的下体分泌出的液体,躺在上面不舒服极了。毛蔚此刻又突然希望苟肆没有回来过,这样,自己最丢脸的一面也不至於被他发现了。 在屋外的苟肆被他拒绝後,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有些奇怪毛蔚的举动,却不知道他到底在干嘛,心里还是放心不下毛蔚,又问:“那你总要吃晚饭吧?我做你喜欢的鲜鱼汤给你吃好不好?”转身去打开冰箱,果然,自己不在家里,冰箱里又只剩下冰啤酒了。也不知道这条小猫到底是怎麽回事,不会照顾自己就算了,还嗜酒如命,啤酒能当饭吃麽?也不怕吃成啤酒肚! “不吃不吃,我不饿!”他饿,饿得前胸贴後背!毛蔚望著床头那一包三天前的面包,又一阵欲哭无泪。发情期,身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下体,每天消耗大量精气神的同时,竟然对饥饿、干渴一点都不敏感。 他已经有一点不对劲了,也知道再不补充体力,他很快就要化成原型了。咬了咬牙,毛蔚伸出手把自己以前从来都不会吃的隔夜面包拿起来,只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热,变质了。 变质也比不吃好,反正他是妖精,不会吃坏肚子的。 毛蔚一口一口咬著面包,心里想现在这样不是办法,得想个主意把苟肆赶走,不然自己就太可怜了,不但要忍受发情的痛苦,还要忍受饥饿的痛苦,只为了不在那笨狗面前坦露出自己最难堪的一面。为了面子,毛蔚你得忍住! 苟肆知道,他的同居小猫咪个性脾气都古怪得很,和正常人很是有点不一样,可他从来没当回事。猫咪一族,出了名的坏脾气,高傲得仿佛是高高在上的女王,有时候又会莫名其妙地发火,反正难侍弄的很。他娘曾经告诉他,别跟猫科动物打交道,还是他们犬科的忠厚老实为人仗义。不过苟肆从来没介意过毛蔚的坏脾气,反而觉得他很有点可爱,特别是瞪大著他琥珀色的眼睛,蹬著自己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就不知道为什麽有一点点发酥,忠犬本质暴露无遗,就想在毛蔚边上蹭蹭,再舔舔他的脖子。 苟肆当然知道自己应该忍住,也没有真的做过那麽出格的举动。两人的相处在这短短的一年多里其实也算是很和谐的──毕竟自己好脾气还特别包容他,相信这世上没有谁和自己处不好的。只是,毛蔚从来没有过把自己关在房里,连饭都不肯出来吃的时候。 狗狗的警觉心让他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脑中又蓦然想起刚才在门外听的,毛蔚细细碎碎的奇怪叫喊声,他明明叫著很难受的,怎麽自己问他怎麽了,他却说没事?没事的话,难受个鸟啊? 没错,毛蔚难过的地方就是鸟,毛蔚却对此毫不知情,他皱著看上去良善至极的双眉,一边琢磨著毛蔚的反常,一边处理刚从超市买回来的昂子鱼,这是毛蔚的最爱,又鲜美又多刺,每次给他熬鱼汤的时候,苟肆就羡慕他怎麽能把鱼啃得那麽干净?自己吃一口都容易被鱼刺划破舌头。然後毛蔚就翻一个白眼特别看不起他:“我的绝活儿还多著呢,哪里像你,只会啃骨头。” 这只小猫咪其实很可爱啊,如果脾气再好一点,不要动不动就哼哼,那自己大概就敢去舔他的脖子讨好他了。 鱼汤的香味随著慢火的炖煮渐渐传遍整个房间,啃著干面包的毛蔚狠狠咽了口口水,肚子也耐不住寂寞地咕咕叫了起来。好想起来喝……可自己的身体这副样子,那根香蕉不听话地一直嗷嗷竖著,他这样出门,一定会被苟肆发现不正常的吧? 毛蔚想咬牙硬忍,但鱼汤的味道实在香到他忍不下去了,哆哆嗦嗦爬起床套上衬衫,一粒粒地扣好以免被自己扯红弄肿的rutou被苟肆看到,接下来套裤子对他而言可是一个重大挑战。 他忘了忘一直不肯消下去的香蕉,又看了看内裤,觉得这根香蕉肯定塞不进香蕉皮里,不如直接套一个购物袋──他的长裤。 就连这样,硬是要把发硬的东西塞到长裤里还是花了他不少功夫,好不容易终於穿完拉上了拉链,毛蔚已经满头的汗,擦了擦,才敢开门去吃饭。 “快来快来,昂子鱼汤哦,所有的都给你喝,我啃骨头!”苟肆最好的一点,就是从来不拿他的出尔反尔来嘲笑他,毛蔚看著男人身上还穿著蓝格子大围裙, 一脸贤惠的模样,脸一红,为了掩饰别扭道:“说得好像你把口粮省给我吃一样,明明是你更爱啃骨头好吗?” “是是,我爱骨头你爱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