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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娄隽的屋里,关门讲电话。 啃苹果的娄阆吐字不清的小声说:“刚才小筱皱眉了。她和胥甘之间怎么了?” 娄隽看着苹果,回:“小筱说,她和胥甘之间是朋友关系,没有发展可能。” “哦。你跟她说了二叔的想法。她这是摊牌去了?” “可能是。”继续盯着娄阆手里只剩小半的苹果。 “等着,我去给你烫一个。”娄阆起身。 娄隽拉住,“我能不能啃一口这个?” “不能。”娄阆拒绝的十分干脆,两口啃完鼓着腮帮子走了。 四位家长布置的开心,不知这些。弄完了娄隽的家,又辗转楼下去了。 娄筱出来的时候,娄隽正在吃热苹果块,娄阆在看手机。 娄筱把手机递给娄隽,说:“胥甘。”拿了个桌子上洗过的苹果抱着啃。应该是跟胥甘达到了一致共识,看上去心情不错,看着娄隽直笑。 娄隽正嚼着苹果,接了手机先咽干净嘴里的东西,才说:“胥甘,我是娄隽。” 胥甘正愁不知道说什么,透过话筒传来的声响,猜测道:“你在吃东西?” “嗯,苹果。” “吃完了吗?” 娄隽看看碗里还剩下的一半多。“还没有。” “那你接着吃。” “好。”娄隽下意识的去放手机,忽然反应过来,电话还没完。愣了愣,把碗递给娄阆,对着话筒说:“吃完了。” 电话一端的胥甘正想象着娄隽啃苹果的样子,听见娄隽忽然出声,不由问:“这么快?” “嗯,剩得不多。”说着看着娄阆端着碗,满脸的不满,歉意安抚的笑。 前后转变连一口苹果嚼完的时间都不够。胥甘不傻,反应很快。“我就是想跟你说个再见。早点休息,明天打给你。”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找不到话题,胥甘挠头。 “哦,再见。” 这下轮到娄隽发傻。 他端回碗,往嘴里送了一块苹果,一边嚼一边说:“我以为,没挂电话让小筱转给我,是有事。然后,他说声再见挂了。” 娄筱“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俩兄弟齐齐看着她,她晃晃手机说:“看了个笑话,没忍住。” 娄隽更迷茫的看向娄筱,娄阆瞪了娄筱一眼,若有所思。 年二十九,换娄筱当司机,娄阆在家陪娄隽。 沙发上俩兄弟坐在一起,一个看手机一个看书。娄隽的手机响了,娄阆去卧室给他拿过来。 “是胥甘。”娄阆递手机的时候皱着眉说。 娄隽一边接通电话,一边对娄阆笑道:“应该是打来问我喝了药酒以后的反应的。” “喂。胥甘。” “对,是我。早上好。今天早上的药酒,喝了没?” “喝了。身体上没有不舒服的反应,酒量好像也越来越好了。谢谢你。” “不用客气,我们是朋友啊。”试探的话说出了口,心跳加快、紧张,胥甘扯扯自己的头发,忍不住解释:“我们两家是世交,我们……” 娄隽皱眉。不是顺口的客道话吗?怎么会紧张了呢?“是朋友也要谢谢你的关照,最近麻烦了你很多。” “是朋友,那就更别客气了。”一激动拽下来两根头发,胥甘也浑然不在意的从手上吹掉。“其实,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 “我和爷爷之前在商量,你们来了带你们去哪儿玩。你呢?听说你在这边生活好几年了,之前都去什么地方玩过?” “我之前?”娄隽左手换右手,合上书,做出长聊的样子。娄阆见状关上手机,看着娄隽。“我之前在那儿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或者住处,也偶尔会和小阆小筱去散步,逛一下商场吃个饭。” “那你们有没有去过林山天然温泉?那有几种药浴,我和爷爷去试过,效果还不错。你和伯父他们来,我带你们去那玩好不好?” “好,你和胥爷爷决定吧。客随主便,到时候就又麻烦你了。” “那,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玩的地方?” “我想去的地方,图书馆吧。”娄隽笑:“用年轻人的话来说,我比较宅,很无趣。” “怎么会。喜欢去图书馆是个好习惯,不出门就可以尽知天下事。”停顿。“除了看书,你平时还喜欢做什么?” “下棋,象棋。” “很巧,我平时也喜欢和爷爷一起下两盘。等你来了,我们切磋切磋。” “好。” “那平常你做什么身体锻炼吗?” “锻炼的话,日常会练一下简单的瑜伽、太极二十四式。” “太极我在家的时候每天也会陪着爷爷打打,瑜伽倒是没有做过,瑜伽看上去很难。” “习惯了还好。” “你柔韧性一定很好。” “练多了还行。” “你练了多久了?” “算起来有十七年了。” “你的毅力真好,能坚持这么久。” “大概是我的时间比较充裕。” “嗯,你平常看电影吗?”糟糕,话题转的太生硬了。 “看。” 他没有注意到。胥甘松一口气。“喜欢看什么类型的电影?” “除了太刺激的类型,其他都好。” “今年贺岁片,你有没有什么想看的?” “嗯,还不知道都有什么电影。” “那你先看看选选,等你来了,请你、你们看电影。” “好,你喜欢看什么类型?” “你选吧,选个你喜欢的。”胥甘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回头看见是胥父正进门,匆匆作别。“不打扰你选了,挂了,再联系你。再见。” “再见。” 娄隽挂了电话放在桌子上,问娄阆:“你一直看着怎么了?” “胥甘找你聊了什么?”娄阆不答反问。 “问我喝了药酒的反应;问我他接待我们的时候,应该带我们去哪儿玩,我的兴趣爱好;最后说了电影,他准备请我们看电影,让我先选一选。”娄隽无保留一一列出来。 娄阆神色严肃,深思着问:“哥,你觉不觉得,这个胥甘总给你打电话有点奇怪?” “嗯,我要更正:他没有总给我打,而且每次打来也算是有事要说。”娄隽拿回书翻到原先读的那一页,“然后,事实上,我赞同你的观点。是有点怪。” “你觉得,他哪儿怪?” 娄隽看着书想了想:“明明他跟娄筱更熟,却把电话打给我而不是娄筱,这件事?”见娄阆点头,他微笑。“这个有答案,因为药酒是我在喝。” 他们采购回来的时间和昨天差别不大。买了很多蔬菜、干果、糕点和rou类,塞满了整整一辆车的后备箱,来来回回搬了很多趟才弄完。 晚饭是娄筱做的,娄阆和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