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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林艾老实点了,吸吸鼻子,窝在他的怀里不敢动弹。 他又抬眼向别墅的某一扇窗户望去,那里的人影一闪而过。 傅司礼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视线,朝着面前的人群微微一笑,嘴角上扬,英俊的面容也笼着一层淡淡柔光,“看把我的人吓得,爷爷太小题大做了……” “难道我连找个情人还要经过他点头允许吗?”他风趣地说。 见当事人都这样诙谐幽默的三言两语把事情带了过去,周围傅氏的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腆着脸附和他两句。 “是的,是的,傅总现在年轻有为……爱玩也正常嘛……” “我看老爷子就是太紧张傅总了……” 林艾暗地里咬了咬牙,看来情人这个黑锅,傅司礼是给他背定了。 难怪他这么好心好意的替他解围。 恐怕他是现在就提前就当着众人面给傅老爷子打了个预防针。 告诉他,情人我也听话找了,孩子我也听话会生,你就别那么着急多管闲事了。 …… 第30章 三个人的戏 …… 傅司礼并没有怎么为难那几个人,毕竟是自己爷爷派来的,总不能驳了他老人家的面子。 出去的时候,老沈已经急得满头是汗将车停在了别墅前,惶恐地下车向傅司礼解释着自己突然肚子疼去上厕所了,回来就找不到后座上的人。 林艾刚开始一直窝在角落里默不吭声,后来不知道是老沈的哪句话触及到他了,他开始小声的抽泣起来。 傅司礼先是冷眼看着,后面被他哭得不耐烦了,才眉头一拧想要开口制止。 但林艾却先一步抬起头来,他哭得鼻头发红,眼睫湿漉漉的瞅着他,“傅总,要是刚才他们把我扔到湖里去了……” “他们不会。”傅司礼打断他。 “万一呢?万一下次还要把我捉过去怎么办?……” 傅司礼垂眼看他,“你想要我做什么?” “告诉你爷爷,我不是你的情人,让他不要对我产生好奇心。”他刻意板着脸压低声音同他交涉。 这话说的稚气得很又有点事后抱怨的意味,傅司礼却看着他认真点了点头。 “不错,那确实应该要解释一下。” 奇怪,他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林艾狐疑地打量着他,却发现他瞳孔晶亮,唇角那抹弧度分明是在笑他。 在笑他什么? 林艾低头审视下自己,原来自己的睡衣领口早就松开,露出 | yin | 糜 | 不堪的痕迹来。 他脸上一热,连忙把睡衣扯好,方才好不容易才稍涨的气焰又吞了回去。 “算了。”他垂着脑袋蔫蔫的说。 反正是不是情人又有什么关系?只要生完孩子能跑路就行,他不信,傅老爷子还能把手伸到瑞士某个小镇里。 可是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怀上。 想到这些他的心情又低落起来,一路看着窗外的风景默默无言。 到了傅宅时,傅司礼先下了车,林艾跟在身后跛着脚,之前赤脚跑来跑去没感觉,现在回味过来后脚底板疼得很。 宅子里的佣人看到后急急忙忙过来搀扶他,“没关系……”林艾笑着说,却在踩上台阶上硬骆驼毛编织地毯时,狠狠痛了一下,直拧眉头。 傅司礼只淡淡回头瞥了一眼就急着上楼去,身边跟着白鸥贴身伺候的女佣,正向他细细汇报着这两天那人的身体状况。 他耐心听着,在楼梯转角的时候又往楼下瞥一眼,刚好看见林艾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捧着脚丫子,腮帮子鼓起呼呼的吹着气,“不痛、不痛……”他听到他小声念叨着。 …… 卧室里。 白鸥穿着素色睡衣靠坐在床头,腰间搭了羊绒薄毯。他手里端了杯热茶,眼睫垂着,嘴唇淡粉,面容隐在蒸腾的氤氲热气中,一时间神色莫辨。 在抬眼看到傅司礼推门进来后,薄唇弯了弯,“老爷子怎么样了?”他的嗓音向来清润温柔,纤长的指尖轻轻转动着手里的杯子,等着那人的回话。 傅司礼俯身在他的发顶轻吻一下,顺势躺在了床上,“没什么,还是雷声大、雨点小,为了逼我回去看看而已。” 他又伸手捉住白鸥的指尖,在手里揉捏了几下,却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有话就说。”白鸥将茶杯搁置一旁,偏过头来看他,目光微动,“他又塞人给你了?” “那倒不是,”傅司礼轻笑,“我告诉他,我已经找了个情人。”他翻身一把压过白鸥,眼神幽暗,“你猜我说的是谁?” “小艾知道吗?” “他生气得很。”傅司礼语气不在意地说,伸手拨弄着白鸥的额发。 他想向他描述一下林艾在车里板着脸和他交涉的样子,但脑海里又突然浮现那双湿红带着泪意的眼睛。 那个人当时吓得窝在他怀里的时候,颤抖的频率,微凉的体温,他到现在好像都能感受得到。 “你在想什么?”白鸥柔声问道,直视他的眼睛,“司礼,你最近总是走神。” 他的指尖抚上傅司礼的太阳xue,轻轻按压着,帮他疏解了几分面上的紧绷感,“连易感期的间隔时间也越来越短了。” “对了,“他又认真捧起他的脸,这个分外熟悉的动作却让傅司礼忍不住蹙眉,“你知道我当初还答应过小艾什么事情吗?” “他告诉我他想去瑞士生活。” “你记得瑞士吗?那是你向我求婚的地方……” 白鸥的话让他沉浸在了回忆里。 他怎么会不记得瑞士。 那是在实习期,傅司礼精心筹划的一次旅行,秘密邀请了与他们关系好的同学和朋友,甚至有白鸥班里的导师。 他们一行人先后包机去了瑞士,在名为因特拉肯的小镇里,傅司礼跪下向白鸥求婚。 因特拉肯很美,推开窗户就能看到湖泊和雪山,风不说话,水面平静,走出去就仿佛到了童话世界。 这么瑰丽秀美的风光中,白鸥站在北欧风格的酒店大厅,楞楞地看着举起戒指的他,身边突然围了一圈亲密的同学朋友向他们欢呼祝贺。 他记得当时的白鸥像是没有意料到似的,木头似的呆站了好久才伸手让他戴上戒指,他的指尖一直在颤,嘴角却没有上翘。 后来在他站起身拥住白鸥的时候,那个人终于笑了起来,却泪流满面。 他看着他,又好像不是在看他。 眼神深沉的让人心碎。 后来许多年,傅司礼都没有再见过他这种眼神。 他总是表情淡淡的笑,温柔顺从的让人挑不出毛病,傅司礼给他的,他都说好,傅司礼没给的,他也从来不要。 他越是这样,傅司礼愈发疼爱他,他知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