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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看上去有些萎靡。 “没有啊,今年的利润比去年还要高,怎么了?”谭一鸣收拾好碗筷,含笑看了殷少尋一眼:“怎么?因为这些天我照顾你照顾得很好,所以心里也开始帮我留意谭氏的情况了?” 这些天殷少尋早就习惯了他凡事就把自己和他扯在一起的厚颜无耻,对这种话已经有了免疫力。因此他只是没好气地看了一眼:“我不是关心,我是觉得,你这谭氏的掌舵人每天泡在我的病房里,是不是因为公司快倒闭了所以没事情做。” “你没看见我电脑在这儿吗?遥控指挥懂不懂?”谭一鸣洗了热毛巾,拿过来帮殷少尋擦嘴巴:“更何况照顾你也就是和上班回家没什么两样,一点儿也不累。” “那你也应该回去看看吧?也给我点喘息时间啊。”殷少尋嘟起嘴巴:“天天看你在我眼前晃,烦死了。”其实是有些心乱如麻了,只不过他当然不会承认。 把毛巾挂起来,端起水杯让殷少尋漱口,然后给他递过一碗泡好的上等龙井茶:“烦我?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除了我,谁能照顾的你这么无微不至?” 殷少尋算是对这家伙的脸皮彻底没辙了,垂下脑袋,他悲愤地问:“那我到什么时候才能出院呢?明明全身各项检查都没事儿,你让我在这里住下去,也只是浪费钱而已。” “嗯,聂主任对你不错,所以索性多住几天,给他们创些利润了。”谭一鸣哈哈笑着,伸手捏了捏殷少尋没有多少rou的漂亮脸蛋儿:“总之,好不容易能有一个让你乖乖听话的机会,想走?没那么容易,伤筋动骨一百天呢,没听说过吗?” 哪路神仙行行好,来救救他吧。面对谭一鸣的霸道,双臂仍然包得像个粽子一样的殷少尋只能在心里哀嚎。 也不知道祈祷的时候是不是有一路神仙正好经过病房上空,总之,殷少尋的心愿在三天后终于实现了。 一觉醒来,发现病房里没了谭一鸣的踪影,最开始殷少尋还以为这家伙是出去买油条。但是一直等到上午,对方也没回来,他不由得就有些担心,暗道不会是在买油条的路上被车撞了吧? 刚想到这里,就听病房门被推开,探头一看,来的人竟然是廖锦。 “咦?廖锦?怎么会是你?谭一鸣呢?”殷少尋感觉到自己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上,虽然表面仍是平静无波,但话语里已经带了微微的一丝紧张。 “公司出了点事情,谭少不得不亲自赶回去处理。”幸亏廖锦不知道在想什么,所以也没发觉殷少尋话语中的担心之意。 “哦。”殷少尋松了口气,但旋即心又提了起来:“公司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大事,能挺过去呢,就更上层楼。挺不过去呢,就如你所愿,要倒闭了。”廖锦很正经地对殷少尋道。 “倒……倒闭?这么严重?”殷少尋失声惊叫,心里不由得就想起自己前两天对谭一鸣开的玩笑。早知道自己是乌鸦嘴属性,就不应该那么说了,他心里十分后悔。 “咦?少尋你这种表情,是叫担心吗?”廖锦的正经表情转眼坍塌,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殷少尋。 从这家伙的神情里,殷少尋看出来事情应该没有严重到这个地步。不由得松了口气,冷哼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担心了?我这是好奇,好奇懂不懂?” “OK,好奇,我懂的。”廖锦举了举手:“谭少说了,让我先替你找一个男看护,等一下大概就过来了。放心,他应该也做不了几天,谭少事情一完,肯定就飞过来了。” “到底是什么事?”殷少尋也知道谭一鸣对自己的爱恋程度,如果不是发生了非他不可的事情,他是绝不可能离开自己的。 “有一家公司出手对付我们,妄想用庞大的资金来对我们的股票下手。不过我察觉的早,所以昨天晚上就通知谭少了,放心,今天只要谭少回去坐镇,对方肯定吃不了兜着走,毕竟若是单论财力,谭氏没露出来的多着呢!” 殷少尋这才放下心来,廖锦这么说,应该是很有把握了,不过嘴上就是不肯服输,微微一笑道:“你真不愧是谭一鸣的狗头军师,对他这么推崇备至。” “不是我推崇备至啊,很多人都是对他推崇备至,包括商场上的一些前辈大鳄。”廖锦摊摊手 :“阿寻你别以为自己从他手里逃脱了就是本事,如果把你放在商场上,给你比谭少多十倍的资金,他打趴你用不上一个星期,你信不信?” “我信,我是玩音乐的,商场上肯定不是他对手啊,何用一个星期,一天足矣。不过你要是有本事,让谭一鸣来和我比赛弹钢琴吃萨克斯风,看看谁更厉害?”殷少尋挑眉,不服气地反驳道。 “这倒也是。”廖锦也笑了,又和殷少尋说了几句,这期间最起码接到五六个电话,殷少尋见他实在太忙了,就催他离开,但廖锦到底是等到男看护到来,亲自嘱咐了他很多事情之后,才匆忙离开。 第九章 病房里安静下来,男看护看上去也不是个话多的人,大概是因为经验丰富,他坐在殷少尋的对面,没有丝毫的局促不安,做起事情来也是有条不紊,丝毫不乱。 但似乎就是有些什么不一样。 殷少尋倚着床,百无聊赖地看着天花板,脑海里全部是谭一鸣这些天的样子。他觉得很好笑,明明和这个人在西山别墅待了一年多,心里都没放下对他的怨恨,可如今才短短几天时间,竟然就习惯了对方的照顾,是因为受伤的人格外脆弱吗? 有点想那个混蛋。 无奈的摇摇头,殷少尋不得不承认心里真的有些想谭一鸣。想他霸道地逼迫自己安心住在这里配合医生检查;想他中午亲自为自己制定食谱,然后一口一口喂进自己嘴里的饭菜;想他坐在自己身边,给自己朗声读着当天的报纸新闻或者;甚至向他在给自己擦澡时动的那些自以为隐秘的小手脚。 果然是枪炮易挡糖衣难防吗?一年多被囚禁的日子里,任谭一鸣使尽手段都没扭转自己的心意,如今那家伙改变嘴脸,动用了柔情攻势,结果不到半个月,自己就沦陷了。 使劲儿地摇了摇脑袋,殷少尋驱散自己脑海里的想法,暗暗告诉自己:别那么没出息殷少尋,你只是不像以前那么恨他了而已,并没有爱上他,别把这种原谅当zuoai,你不是井底里那只青蛙,看见一点天空就以为那是整个世界的颜色,对,没有爱上他,你根本没有爱上他。 不遇如果不去爱谭一鸣,似乎也没有别人可以去爱了。这具身体,还可能去抱谁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