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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 狗逼肯定高兴死了! 他心里委屈又难过,孕期情绪敏感脆弱,但他觉得自己已经算是很好的了,但为什么会遇上楚迟砚这样的渣渣啊,一遇到他,心情都变得非常差。 他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被楚迟砚给气死的。 沈眠不说话,楚迟砚便找话说,他摸着小皇帝明显有些往外凸出的肚子,笑道:“你又长胖了。” 沈眠:“……” 长胖?长胖怎么啦,又不是你给喂的! 说到底他真不知道这狗逼是怎么把自己给认出来的,脸都不一样了还能认出来? 反正他就是不承认,不承认就还有耗下去的理由。 “怎么不说话?”楚迟砚问他。 沈眠:“你要我说什么?我又不认识你,我没有别的话跟你说。” 楚迟砚:“……” 脸色rou眼可见的沉了下去。 沈眠:“你……” “咚咚。” 敲门声。 楚予闻:“玉儿,开门。” 沈眠:“!!!” 他推着楚迟砚:“你快走。” 楚迟砚皱眉,面色不愉:“你怕他发现?” 沈眠:“我当然怕他发现了。” “怎么?”楚迟砚偏就不动,沈眠的行为又让他刚刚才有的好心情又消失殆尽,近乎刻薄道:“怕他知道你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你!” 沈眠心里面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这狗逼竟然还能有嘴,他长了这么一张嘴是用来干什么的?! 他偏过头,忍住想哭的冲动:“随你怎么说,我不在乎的。” 楚迟砚其实在话说出口的那一刹那就有些后悔了,但他不想承认自己后悔了。 是小皇帝有错在先。 他不会有错,是沈眠不懂得服软,还一直欺骗他,不想跟他回去。 但他看着小皇帝倔强地偏过头不看他忍住眼泪不哭,心里又有那么一点不舍和不忍。 门外,楚予闻又敲了门,声音都低了很多:“玉儿,开门。” 罢了。 楚迟砚掰过沈眠的的脸,凑上去亲了一口,说:“我会来带你走的,不过在此之前,肯定会想办法把你的这张假脸给撕了。” 说完,他下了床,屋顶不知什么时候破了个洞,楚迟砚上去后也便消失了。 沈眠不想理他,管他说什么,他擦了擦眼泪,然后把衣服穿上去给楚予闻开门:“来了。” 外面的风果然很大,沈眠看到他,强迫自己正常点:“你、你不是有事去了吗?” 楚予闻没说话,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然后进屋:“外面冷,进去再说。” 屋子里还残留着楚迟砚的气味,虽然沈眠在这里久住,这里几乎已经全是他身上的味道了。 不过楚予闻还是闻出来了。 “外面的守卫都被人杀了。”楚予闻淡淡道:“他来找你了。” 这不是个问句,而是肯定。 沈眠知道这事儿肯定是瞒不过楚予闻的,于是点点头:“嗯。” 楚予闻叹了口气,沈眠嘴唇红肿,眼角微红还润湿着,他又不是傻子。 “是我疏忽了。”楚予闻牵着沈眠过去坐下:“不过楚迟砚不好拦,他要想来,加派多少人看着你都没用,与其躲躲藏藏,不如大方一点,你没有承认你是沈眠吧?” 沈眠:“没有。” “嗯。”楚予闻看他好像很失落的样子:“他欺负你了?” 沈眠一脸‘难道你看不出来’这样的表情看他。 楚予闻笑了笑:“这狗东西脾气还倒是没变,都说了是婶婶还不知道避嫌。” 他道:“玉儿别难过,要是你不喜欢他亲你,那就让我亲亲,把他的味道盖过去好不好?” 沈眠:“……” 天下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你没病吧?” 楚予闻:“不都跟你说过了吗,那些男宠我一个都没上过,昨天又全部解散了,你放心,肯定没病。” 沈眠:“我的意思是,你脑子没病吧?” 楚予闻:“……” 沈眠看他吃瘪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楚予闻是谁啊,总算能让他吃瘪一次了。 他的心情好了不少:“我想休息了。” 楚予闻:“不让我□□?” “不要。” 楚予闻:“那好吧。” 他站起来,想不过还是在沈眠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早点休息,和我的……儿子。” 沈眠:“……” 孙子孙子,都说了是孙子! - 关上门,楚予闻朝着自己的房里走。 快到房门口的时候,他停下脚步。 “我早就知道你来了。” 楚予闻从一个花台中的一棵树后面走出:“皇叔真是好耳力。” “不。”楚予闻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妖艳:“我的意思是,从你在时玉房里的那时起,我就知道。” 楚迟砚也没有意外,他眉眼深邃,表情淡淡:“哦?不坏人好事,皇叔乃真君子。”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狗屁,”楚予闻同样没好脸色:“我不进去,只是不想要玉儿难堪而已,你以为我像你?你知不知道那是你婶婶?” “皇叔就是皇叔,当然不像我。”楚迟砚冷道:“至少我不会自欺欺人,他是谁,我比你清楚。” 楚予闻看了他半晌,然后笑了起来:“你就清楚你的吧,反正我可不会让你,皇位都给你了,总不能让我把夫人也给你吧。” 楚迟砚没说话,楚予闻也不打算跟他再耗下去。 “早点去休息吧大侄子,希望你不要这么沉溺于背德的乐趣。” 楚迟砚:“……” - 接下来好多天,楚迟砚都没有再来打扰过沈眠。 沈眠正好,乐的清闲,还以为楚迟砚是放弃了还是怎么的,或许是觉得自己找错人了。 他最近还在害喜,症状还尤为严重。 基本上是吃什么吐什么。 “呕——” “呕——咳咳——” 沈眠人都要吐虚脱了。 楚予闻找了多少个大夫给他开药也还是没好。 “怎么突然就这么严重了,前段时间也没吐的这么厉害。” 大夫:“每个人的体质不同,自然症状轻重缓急也不同。”大夫还想着拍楚予闻的马屁,好获得更多的赏钱:“又或许是小楼主太活泼,过于调皮了。” 沈眠:“……” 楚予闻:“……” 大夫: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大夫走后,楚予闻给沈眠接了杯水:“要不出去逛逛,散散心看看。” 沈眠:“我能去哪儿啊?我怕遇上楚迟砚。” 楚予闻:“我的人在城里没再发现他们的踪迹,不知是不是已经回去了。”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