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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那种情况其实也未必就是永生羽蝉的力量,毕竟大型活动中要是主办方组织不力,是容易出现拥挤乃至踩踏事故的。” “那你觉着那只是个意外?” “我只是持怀疑态度,”单腾说:“我觉着永生羽蝉的传说太过……夸张了。” “你在无事司,就该知道,”魏西楼不疾不徐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因为你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一个很小的疏忽,就有可能造成任何人都无法承担的后果,我们赌不起。” 单腾听了这句话,脸色却逐渐严肃起来:“是,司长。” *** 五华别邸是苏市出名的别墅区,里头聚居的非富即贵。 魏西楼等人赶到的时候,现场已经给无事司的先行人员封锁。 门口站着一名身着黑色西装套裙的妙龄女子,她左手中握着个对讲机,五寸高跟鞋,身材高挑,面目姣好,看着很精干,像是物业人员。 当看到魏西楼下车的时候,女子快步走上前,低头:“司长!” 女子名唤徐华,是无事司的外勤人员,所以比魏西楼他们早一步抵达。 “这地儿真不错,”魏西楼瞄了一眼前方很是气派的二层别墅,边走边说:“情况怎么样?” 徐华亦步亦趋跟在旁边:“死了三个,还有一个重度昏迷。” 魏西楼挑了挑眉:“死因呢?” 徐华皱皱眉:“吸//毒。” 听了这个,魏西楼的浓眉也更皱紧了几分。 旁边的单腾冷笑:“这帮人真是活腻了,整天家追求刺激,这下好,足够刺激到死了。” 说话间魏西楼打头,已经进了别墅内部,迎面就是一盏华丽的三层水晶吊灯,从二楼上逶迤垂下,闪烁的水晶同正前方一副偌大的油画相映生辉。 环境毋庸置疑是很好的,高贵且华丽,可是水晶灯下的场景却正好相反。 除去一个已经给抬走急救的外,剩下三具尸体形状各异地留在原地。 这几具尸体一概的都有些瘦,其中一人趴在地上,肢体扭曲。其他两个人各自在沙发上,一个双眼圆睁,嘴巴长得大大的,满面骇异,另一个衣衫破损,胸口跟脸上有许多奇奇怪怪的血痕。 “这四个人的身份已经查明了,”魏西楼打量的时候,徐华在旁边说:“除了进重症监护室的那个是一个小演员外,其他这三个都是富二代,这别墅的主人姓江,就是倒在沙发左侧的那个。” 魏西楼看了一眼那人胸口的血痕,有几道甚至深可见骨。 “下手挺狠啊。” 徐华说:“司长,刚才我粗略查看了一下,这人的手指甲上有血渍,再根据伤痕的形状,初步判断这些伤应该是他自己抓伤的。” “是吸的过量太嗨了?”单腾在旁边满脸厌恶。 徐华不否认这个说法:“暂时看来是这样的。” 魏西楼望着满目狼藉的桌面,桌上看得出还有些白色的粉末残留。 “你们来的时候,现场就是这样?”魏西楼问。 徐华回答:“我们距离别墅区最近,接到控气司指令后三分钟到达,监控也调看了,没有别的人来过,这是一手现场。” “楼上呢?” “楼上没有什么可疑。” 这时侯单腾的人早已经去楼上查过,也跟徐华一样的说法。 单腾问:“老大,这不过是普通的吸毒过量……怎么会有灵力波动?” 魏西楼抚过下颌:“你看这些人的样子,他们并不是初次,一定是吸了多年了,这些人应该很知道用量,怎么会不约而同的过量?” 他环顾周围:“他们的手机呢?” 徐华一愣,单腾忙叫手下人去翻找。 三人的手机很快找到,但除了在其中一人的手机上看到了事发当时的一段视频外,居然还有意外收获。 在离开大厅的时候,魏西楼回头看着墙上的那副挂画。 这是一幅外国的油画,画里的一个男人像是古代罗马人的打扮,正弯着腰,在他面前是一片漂浮着小荷叶的池塘,池塘里有几个不穿衣服的美貌女子,其中一个人正拉着男人的手,含情脉脉的充满了诱惑。 单腾看魏西楼打量这幅画,也跟着转头,看着女人天然的姿态,单腾感慨:“有钱人真会玩。” 徐华提醒:“单队长,你的眼光能不能不要这么低俗,这是世界名画,是艺术。” “是吗……”单腾的艺术细胞好像在这时候给激发了:“我突然也开始喜欢这种艺术了,而且很想拥有。” 魏西楼问:“这幅画叫什么?” 徐华回答:“这是1896年英国人沃特豪斯画的,叫,原画在曼彻斯特美术馆,说的是水中的女妖们诱惑了英雄许拉斯的故事。” “怎么诱惑的?”单腾对这个很感兴趣。 徐华眼皮不抬:“拉到水里溺死了。” 单腾吐了吐舌:“这还叫英雄呢,有能耐就把仙女拉上来……这外国的英雄到底狗屁不通,还不如我们本地的牛郎呢,天上的七仙女儿都能拉到地上,小日子过起来,简直美滋滋。” 徐华急忙走开。 魏西楼的目光从画上收回,看了眼现场的尸体。 现场,简直就像是的后续。 魏西楼笑:“这幅画,真应景。” *** 季明俨在医院里看护父亲季成的时候,无意中遇到了赵一踞。 赵清已经故去,赵一踞这次来人民医院却是为了探望周振南的。 周副院长的情况比之前预料的要好一些,据说已经在恢复中,如果仔细调养,或许有希望慢慢地复原。 这个消息让赵一踞觉着安心。 赵一踞询问了季成的情况后,忽然问季明俨:“季同学,你最近去过姑妄听没有?” 季明俨摇头:“怎么了?” 赵一踞脸上带着困惑:“这个……我也不知怎么了,之前本来想去再去一次的,可大概是走错了路,在那个路口上左找右找,就是找不到了,应该也不是搬家了啊。” 季明俨看着赵一踞茫然不解的样子,心里明白他是跟自己一样了。 可是之前赵一踞轻而易举地就能进入姑妄听,为什么现在也找不到了? 这个问题大概只有俞听能回答。 季明俨不敢说破,就只随口敷衍了几句。 赵一踞不明所以,就不再纠结这个,只又说起自己现在在樟河,以及樟河的变化等等。 “等季先生养好了伤,随时欢迎你们过去做客。”赵一踞微笑着说。 季明俨见他踌躇满志,心里也替他高兴,一口答应。 就在赵一踞要离开的时候,季明俨突然叫住他:“赵大哥!” 赵一踞止步。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