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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溜,起身坐到对面去,丝毫没有帮他“灭火”的打算:“我不想回家,咱们去看小电影吧,我知道有个私人影院,特别棒……” 俞暖树看出了他的意图,压着火跟他掰扯:“回家也能看,还是你自己买回来的设备,闲置了浪费。” “你嫌我浪费?”晏阳挑眉,长腿从桌子底下伸过去,搭在俞暖树旁边的软椅上,“甜言蜜语的时候说要养我一辈子,现在多花点儿钱就嫌我败家了是吧?行啊,我花自己的钱你都嫌弃我,哪天花了你们俞家的钱还不得休了我?” 俞暖树:“……” 强词夺理一套套的,小作精一旦作起来,寻常人还真是招架不住。 两人僵持不下,一个坚决要回家,另一个死活要去看电影。晏阳不耐烦了,提出用“石头剪刀布”解决这个问题,立马遭到了他家小俞总“真幼稚”的白眼儿。 “那你说怎么着吧。”晏阳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脚,不高兴地说,“要不咱们分道扬镳,各行其是。” 俞暖树:“……” 什么玩意儿。 最后他还是跟晏阳猜拳了,一局定输赢——俞暖树输了,不情不愿地陪晏阳去私人影院。 到了地方,俞暖树发觉这家“影院”布置得……很有意思。 “私人影院?”关上房门后,俞暖树将晏阳按在墙上,咬了咬他冰凉的耳垂,“这是情趣酒店吧?” “宝贝儿,‘看破不说破’的道理你懂不懂?”晏阳要笑不笑地推开他,脱掉碍事儿的外套毛衣,“要一起洗个澡么?” 虽说这是个“情趣房间”,但也确实是间小影厅,该有的设备一样不少。晏阳扑在床上滚了一圈儿,心满意足地感叹了句“舒服”。 浴室里的一次俩人都没满足,但好歹平静了不少,能心平气和地坐一块儿挑电影了。俞暖树对这玩意儿没特别喜好,晏阳想看什么他都说“好”。 最后晏阳选了部有关同性恋的欧美片看,剧情讲了什么两人都不清楚——俩男主角亲到一块儿时,晏阳也凑过去,吻上俞暖树的嘴唇。 停下来休息时电影还剩一半,由于极其不端正的观影态度,他们都没看懂上面那俩男的在干什么。晏阳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俞暖树的腰肢,懒散地评论:“这个卷毛小哥哥好看,眼睛蓝蓝的。” 俞暖树瞥了眼大银幕,嫌弃地皱皱眉:“好看吗?长得一般。” 晏阳哈哈大笑,笑得俞暖树脸上十分挂不住,恼羞成怒地咬他。好不容易晏阳笑够了,掀开两人身上的被子,翻了个身压到俞暖树身上:“乖,不吃醋了,咱们再来一次。” 这次结束时电影正好放完,俞暖树腰酸腿软地翻身背对晏阳,一心只想装死——想到这小玩意儿刚才在他耳边说“你求我我就出来”之类的混账话,他心里就臊得慌。 他居然还真求了! “还要吗哥哥?”晏阳从背后搂住他,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要是你觉得不够,咱们歇会儿再来。” 俞暖树:“……” 不了,他想睡觉。 晏阳在床上很少会有这么“不温柔”的时候,简直跟不知道节制了一样。俞暖树任由他抱着,冥思苦想了半天儿,认为他家阳阳还是受了“亲妈事件”的影响,心情到现在都还没彻底缓过来。 晏阳见他没反应,黏糊糊地蹭着他,锲而不舍地在他耳边说:“哥哥,再来一次呗……” 不来,累死了。 俞暖树第一次直面晏阳的“真实战斗力”,身心俱疲,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经不起折腾了”。他艰难地翻个身回抱晏阳,亲了他家小孩儿一口,试图转移话题:“跟我说说你mama的事儿吧。” 不出所料,晏阳瞬间没动作了,皱起眉头:“算了吧,我没mama。” “你……” “那不是我妈,我妈早死了。”晏阳不假思索地说,十分严肃认真,不带任何赌气成分,“我姐是我唯一还活着的亲人。” “唯一?”俞暖树莫名其妙又酸上了,很不是滋味儿地说,“我什么时候死了?” 晏阳:“……别闹,你是恋人,以后顶多是我的爱人——亲人?你真想当我爸啊?” “爱人”俩字儿让俞暖树心尖一烫,自动忽略了晏阳后面没个正形的话。他挨过去,虔诚地闭眼,在晏阳轻颤的眼睑上轻轻印下一吻。 晏阳嘟囔:“干什么?痒……” 俞暖树情难自禁,脱口而出:“阳阳,她不爱你,我爱你。” “嗯?”晏阳一愣,随即把脸埋在他颈侧,闷声笑起来,“俞总,你这是要给我表演一个‘父爱如山’吗?” 俞暖树:“……” 这个小讨厌鬼! 他顿时气得不想搭理晏阳了,就在俞暖树恼羞成怒地要将人推开时,晏阳突然一把攥住他搭在床上的手,力气大得出奇。 俞暖树敏锐地发觉晏阳的手指在微微颤抖。 “阳阳……” “我也爱你。”晏阳轻声说,声音里没了不正经的笑意,无端透出一股子别样的坚定,“一辈子都爱你。” 俞暖树愣怔了片刻,睁大眼睛,猛地意识到晏阳是在回应他曾经那句告白—— “我一辈子都爱你。” 他信誓旦旦这么说的时候,晏阳总是沉默着,温顺又安静,但就是不给他确切的承诺。现在晏阳终于松了嘴,心甘情愿地给出回应—— “我也爱你。” “一辈子都爱你。” 俞暖树猛然翻了个身,不由自主地使劲儿回抱他,凶狠地吻上他的嘴唇。 无论是“输出方”还是“承受方”,一旦纵欲过度,事后反应都不会太友好。早上八点多,晏阳趴在暖洋洋的被窝里,眯眼看着走路直打晃的俞暖树,十分担忧。 “哥,要不你别回公司了,在家歇一天吧。” 俞暖树面不改色地扣好衬衫扣子,没搭理他的废话。 “真的,你这么一步三晃地回公司,明眼人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晏阳一脸认真地说,“到时候人家该以为我有多欲求不满了……” “你不是么?”俞暖树瞥了眼窝在床上呈“无害状”的小奶狗,强忍着没伸手去揉酸痛的腰肢,冷冷地说,“自己数数,昨晚做几次了?” “第一次是你自己迫不及待,我都说了没准备好,你还硬要把我推进浴缸坐上来……”晏阳抓了抓乱糟糟的长发,一本正经地掰着手指数数,“我总共主动了两回,后两次也是你硬来的,我说过不要了……” 俞暖树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包在手里捏了捏,冷酷无情地打断他:“要是你不硬,我怎么硬来?晏小阳,你少给我来强词夺理这一套。” 晏阳并不在意被他教训,手指尖顺势在他掌心刮了刮,歪头说:“我这两天休息,哥哥,你真的不打算偷懒在家陪我?” ……这个歪头杀简直要人命。 俞暖树险险绷住脸,丝毫没流露出真情实感,冷漠地在他脑袋上呼了一巴掌,将他一头乱毛祸害得更乱:“不陪,你自己在家玩儿——什么娇气的毛病,我太惯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