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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和他谈恋爱时陆依程不是这样的,要是一开始陆依程就这个样子,晏阳根本不会答应跟他谈。 直到陆依程要下手扯他的裤子,晏阳终于忍无可忍,趁他的手往下摸,松开了对他的部分桎梏,晏阳毫不犹豫地抽出一只手,一把掐住他脖子,将他往旁边一掀。 兴许是力气够大,这一掀成功了一半,虽然没能把陆依程从他身上弄下去,却让对方放松了对他的压制。晏阳想也不想地屈膝一顶,彻底将人掀翻下去。 陆依程低低咳嗽几声,哑声笑了:“俞暖树有那么好么?阳阳,你真的不想我?我可想你这里了……” 晏阳被他扑过来差点儿扯掉裤子,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这里”是什么,登时震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陆依程是真的疯了。 以晏阳骨子里那点儿“绅士风度”其实不太会对男朋友动手,就算这个“男朋友”已经成为过去式,但他这会儿有些被吓着了,本能地一脚踹开陆依程。 “俞暖树用嘴给你做过吗?”陆依程被他踹了也没生气,反而顺势一把握住他的脚踝,轻轻笑了,“我知道你更喜欢用下面,阳阳……” “闭嘴吧。”晏阳抽回自己的脚踝,“陆依程,我们已经分手了。” 陆依程眼里带着偏执和疯狂,站起身贴近他:“是我让你舒服还是俞暖树让你舒服?我……” 晏阳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说了脏话:“离我远点儿,真那么欠cao滚去找别人。” 话音未落,沙发上突然亮起一团光,手机铃声随即响起。晏阳一摸口袋,这才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出来了。 “暖暖宝贝儿?”陆依程抢在他前面捡起手机,目光阴鸷,“俞暖树吗?你就这么喜欢他?你都没这样叫过我。” ※※※※※※※※※※※※※※※※※※※※ 虽然这篇文放飞自我,但有两点可以确定=w= *阳阳暖暖好上后不会跟别人发生rou.体关系 *不存在狗血大误会,顶烦有事儿憋着不说清楚 渣五十七 陆依程点了接通,晏阳皱着眉头过去抢手机。陆依程阴恻恻地笑了, 将手机往后一扔, 一把搂住“投怀送抱”的人。 “阳阳……”陆依程痴迷地吻过他的颈侧,“别管俞暖树了, 我爱你, 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晏阳被勒得腰身生疼,想也不想地推开他, 捡起手机挂断通话,冷着脸转身离开。 包间门一拧就开了, 但外面站着俩人,看架势像保镖之类的角色。见晏阳出来,俩男人冷冰冰地伸手一拦,截住他的去路。 “让开。”晏阳冷冷地说。 陆依程整理了一下稍显凌乱的正装, 暧昧的灯光下, 他本来就柔和的五官更显俊美,眼角眉梢却满带暴虐的气息。他背靠墙壁, 即使一身浓重的戾气也依旧很好看, 是晏阳曾经偏爱的类型。 “阳阳,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陆依程低声说,“只要你过来, 我可以不介意你和俞暖树那些事儿, 我们之间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晏阳眉尖都没动一下, 声音更冷:“让开, 别逼我动手。” 陆依程笑了, 笑声里渗着森森寒意:“如果你执意要走——可以,这次我放你走,等我把该处理的都处理了再回来找你。” 两个保镖得到老板的指示,立马训练有素地让出一条路。陆依程声音渐低:“阳阳,你想好了,下次我不会再对你这么温柔。” 晏阳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手腕,怀疑陆依程用力过度把他弄伤了,丝毫没觉出对方这次有多“温柔”。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又响起来,晏阳不再耽搁时间,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走得潇洒,并不在意陆依程的反应,没走几步却越想越不对劲儿。他当初和陆依程谈恋爱,一是因为陆依程的颜值身材,二是因为陆依程家境普通——虽说从吃穿用度看得出来他家挺殷实,但也是普通人家那种殷实法,和“保镖”这种偏豪门的配置搭不上边儿。 要么是陆依程骗了他,要么是陆依程家里出了什么大变故,迫不得已用上了保镖——结合陆依程多次发疯和说过的话来看,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但陆依程骗他——也不是没可能。 晏阳烦恼地搓搓下巴,他离开包间的时候满脸不在乎,心里却不得不忌惮陆依程的疯言疯语,直觉陆依程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才谈了俩星期恋爱,晏阳本来就不太了解陆依程,现在人突然这么一发疯性情大变,他更没地儿去了解。 晏阳纠结着又跑了趟洗手间,这次不是去上厕所,而是得找面镜子整理仪容。刚捯饬好自己的头发,俞暖树的电话又进来了,晏阳有心逃避,又知道一直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儿,他早晚得回家,拖久了反而增加俞暖树的怒火。 手机响了一会儿,晏阳磨磨蹭蹭终于接了,一个“喂”字刚出口,俞暖树饱含愤怒的声音就传过来:“晏阳,你在哪儿?” 每次俞暖树一叫他全名儿,晏阳就知道没好事儿,立马识时务地卖乖服软:“一家私人会所,哥哥,我马上回家。” “哪家私人会所?”俞暖树没打算轻易放过他,咬牙切齿地问,“在陪哪个野男人?” 晏阳:“……” 陆依程说的话他家俞哥哥果然听见了。 “没。”晏阳迅速否认,“遇上个胡搅蛮缠的流氓了,我没主动。” “编,”俞暖树显然不信,冷笑着说,“你继续编。” 晏阳的脸皮大概能厚出一里地,想也不想地委屈撒娇:“你还怀疑我,我都吓坏了,你也不哄哄人家。” 俞暖树:“……” 他让“人家”俩字儿激出了一层鸡皮疙瘩,一时间连生气都忘了,很想真情实感地问问这破小孩儿“你还要脸不要了”。 很显然,晏阳选择“不要”,片刻不停地继续委屈:“老公,你相信我,我真没出轨。” 俞暖树满腔火气瞬间被他一句“老公”给浇灭了,半小时后,他亲自过去把人接回家。司机战战兢兢地开车,俞暖树打开内置车灯,一眼看见晏阳下巴上浅浅的咬痕,熄灭的怒火这才再次续上:“这怎么回事儿?” 晏阳被掐着下巴,皱眉喊了声“疼”,俞暖树立马松了劲儿。晏阳浑身都疼,揉着下巴不高兴地说:“遇上狗了,被咬了一口。” 俞暖树沉着脸上下打量他,阴郁的目光有如实物,恨不得一寸寸将他的衣服撕碎。晏阳日渐习惯俞暖树的占有欲,身心俱疲地搂过一只靠枕,对他的脸色视若无睹。 别说他没“失身”,就算他真跟别人干什么了,俞暖树多半会cao他一顿了事儿,然后关小黑屋。晏阳叹了口气,十分清楚——俞暖树不可能和他分手。 虽说他现在已经没想着跟俞暖树分了,可想想还是很无奈。 回到家不等俞暖树发话,晏阳很自觉地解衣服扣子,将上衣脱了扔一边儿。俞暖树一愣,目光不自觉落到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