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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阳:“我错了哥哥, 真是路上堵车……” “我五点十分翘班给你订位置,五点三十分到这里, 等了你半小时又十五分钟。”俞暖树一上车就将晏阳挤到角落, 声音里全是压不住的怒火, “你知道这家菜馆的包间难订,知道我一小时值多少钱吗?” 晏阳很少听他说长句, 知道俞暖树这次是真生气了, 识趣地低头说:“多少钱?我给你赔。” 俞暖树一把掐住他的下巴, 强迫他抬头:“你以为我在乎那点儿钱?给你多花十倍我也心甘情愿。” 晏阳:“……” 俞霸总的情话水平真是一日千里。 晏阳佯装听不懂, 懵里懵懂小声问:“那你想怎么样?” “少来这套。”俞暖树皱眉, 没让自己被这只小戏精迷惑,表情更加森冷,“说吧,那个野男人是谁。” 小渣阳的行程表他每天都会看,并且有意识地严防死守,晏阳什么时候和哪个小哥哥小jiejie走得比较近,甚至多说了几句话,俞暖树都基本知道;晏阳行程表以外的时间做了什么,私下里见了谁,俞暖树也大致了解。 就算这会儿晏阳不说,稍后俞暖树让人查一查也能知道;他当面问晏阳而不是直接问自己的人,是知道晏阳肯定还没来得及跟那个野男人发生什么——晏阳在床上的风格他太熟悉,这么短时间连做个前戏都勉强——所以愿意给小孩儿一个机会。 他的阳阳毕竟还小,贪玩儿很正常,心定不下来也正常,没关系,他有得是时间陪他的小男朋友。 俞暖树自认没什么优点,只有这一点——从小到大,对越重要的东西他就越有耐心。 晏阳并不知道自己才回到帝都没几天,他的生活就被俞暖树的掌控欲占领了,他一直感觉得到俞暖树有点儿毛病,但不知道已经到了这个程度。 面对俞暖树的质问,晏阳如实回答:“朋友。”他蹙起眉头,“哥哥,我不喜欢你这么称呼我的朋友。” 如他所料,俞暖树果然没信,认为这话简直是放屁:“如果真是朋友,你刚才怎么不说?半分钟前你还骗我说你迟到是因为堵车,现在老实了?” 有理有据,无法反驳。 但晏阳的目的本来就不是证明自己有多“清白”,而是企图给自己塑造一个“勾三搭四、满嘴谎话、不可理喻”的渣男形象,好让大佬尽快厌弃他。他没解释,用一种“爱信不信”的语气一口咬定:“反正就是朋友。” 俞暖树气久了反而冷静下来,近乎平静地问:“哪个朋友?” 晏阳笑了,满带桃花儿的眼睛一弯,笑出了一身吊儿郎当味儿:“宝贝儿,你认识我几个朋友?说了你也不知道。” 俞暖树:“……” 他一开始就知道晏阳是个什么货色,但可能是小孩儿在他面前装乖装多了,太久没露出“妖”的一面,他都快以为这是一只纯种小嗲精了,成天里就会撒娇。骤然间晏阳“妖风”一漏,俞暖树才猛地想起他本质上是只小妖精,撒娇算什么,撩闲撩sao更有一套。 他目光一沉,二话不说在小孩儿脑门弹了一下:“闭眼。” 晏阳一懵,呆怔的表情很好地冲散了一身桃花味儿。俞暖树勉强满意了,认为这祸害的问题就出在那双眼睛上,忒不正经,长得就不让人省心。 他选择性遗忘自己当初就是一头栽在了这双眼里。 “不说是吗?”解决了“看不顺眼”的问题,俞暖树将话题带回到正题上,“你别后悔。” “你想干什么?”晏阳有意激化矛盾,并没有服软,俞暖树的态度也确实让他有些不快,“你就是不相信我,摆明了觉得我会跟别人有点儿什么。” 俞暖树没说话,被晏阳说破心思也没生气,平静地盯着他。 “要是你真这么不信我,干脆跟我分了找别人得了。”晏阳说,“比我乖比我听话比我知道检点的男孩儿多了去,你喜欢什么样儿就挑什么样儿的,随便一个都比我好用,也更让你省心。” 俞暖树平静的表面让他这话刺了个对穿,冷冷一笑:“分手?你想得美。” 晏阳没理会他说了什么,沉浸在自己的戏精世界里:“你是不是还想动我朋友?有什么不满你冲我来,就算我真和别人有什么,也肯定是我主动……” “说够了吗?”俞暖树冷静的假面被彻底打碎,隐隐露出底下深藏的阴戾,说这话时他心里被火气席卷,巴不得一手掐死这小孩儿,“你主动?晏阳,你就这么恬不知耻?” “咱俩儿睡了多久了?有大半个月了吧?”晏阳毫不客气地回击,声音带着点儿满不在乎的懒散,“我什么时候知耻过?宝贝儿,要是你知道廉耻,会跟自己的小舅舅搞到一起?” 俞暖树:“……” 从结论上说,晏阳的确很擅长激起并激化矛盾,两人吵了在一起以来最激烈的一场架,要不是在车上,晏阳怀疑俞暖树会动手抽他。 他挺期待俞暖树动手的,那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跑了,可惜俞暖树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再想抽他也始终咬牙忍着。 不动手是底线,俞暖树渣归渣,从来没对自己的小情人动过手,更舍不得打晏阳,一动手性质就变了,小渣阳再招人讨厌他也打不下手。 晏阳等来等去都没等着俞暖树动手,遗憾之余实在不想再和他吵下去,一拍车门低吼:“停车!” 司机一身冷汗,不知道该不该听晏阳的话,小心地从后视镜看俞暖树的脸色,恨不得今天没围观这场争吵。 俞暖树沉着脸:“干什么?” “我不跟你回家了,我要走!”晏阳再次拍车门,“放我下去!” “去哪儿?”俞暖树满腔火气还没下去,一张嘴就口不择言,“你想去找那个野男人是不是?想都别想!” 晏阳不想再就“野男人”一事儿和他争论不休,司机不停车,他就手动打开车门锁,一副跳车也要走的架势。他本来就被俞暖树逼得半边身体紧贴车门,这一动作就把俞暖树吓着了。 俞暖树没想到小孩儿发起疯来连命都能不要,生怕下一秒车门真让他给弄开了,他这个姿势肯定得掉下去。晏阳的力气本身就大,俞暖树抓不住他,情急之下什么都顾不得了,赶忙让司机停车。 司机为难地说:“俞总,在高速上呢,没法儿停啊。” “听见没有?”俞暖树一把拽开晏阳的手,强行将他整个人搂进怀里,又气又急,“别乱动,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晏阳被他一抱真不想动了,为了不前功尽弃,只好不依不饶地挣扎:“别碰我,放我下去……一会儿过了高速你让停车!” “你听话点儿行不行?”俞暖树许多年没有过这么崩溃的感觉了,小祖宗作妖的道行太高,他深深意识到自己拿这祖宗没办法,“这儿不是市中心,把你扔路边了你怎么办?” “听什么话?你又不是我爸,少管我。”晏阳说,“你不放我走我就跳车,就算摔死了也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