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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开口:“你明明都知道……都知道我是那个实验体了,还一个劲儿地追问我。” “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个。” “那你想知道什么?”泊生揉了揉眼睛,他一想到自己就是那个实验体就有点儿想哭,可是他不能再哭了。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泊生的声音都还有些颤抖,他小声地说:“我什么也不知道就被人送到了这里。我不知道自己是个实验体,我不知道我生来就是为了做别人的药,我也不知道我什么都没有。” 不能哭可是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委屈全然涌上心头,泊生抽抽噎噎地接着说:“我以为博士还有哥哥宠我只是因为他们喜欢我,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只是他们的一个作品。我小时候爱哭,博士一哄不过来就会拿出一张合照,他给我找哪个是我的mama,哪个是我的爸爸,给我讲他们的故事一直讲到我睡着。” “可是这些都是他们骗我的。”泊生抬起眼,带着哭腔说:“我没有小时候,没有父母,什么也没有。” 即使知道这哭哭啼啼的小家伙对着自己耍了花招,故意把最重要的部分略过,可哭成这样,褚鹤川的心还是软得一塌糊涂,他把泊生紧紧搂入怀中,安抚他道:“你还有我。” “你最讨厌了。”泊生胡乱地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他带着重重的鼻音指责褚鹤川:“我不想说还非要逼我说。” 褚鹤川不置可否。他微微垂下眼眸,泊生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轻轻颤动着的睫羽若有似无地撩动着心头最柔软的那根弦。 他凑在泊生的耳旁,轻声说:“那些你没有的过去,往后都让我来为你一一补全。” 作者有话要说: 卡卡卡死我了这一章_(:з」∠)_ 微博名儿叫 果茶呀 抹茶奶茶芝士等等喜欢的都被注册了qwq 如果明天不卡……大概、大概就能一口气写到泊生被吃掉啦(/▽╲) ☆、第55章 博士 “我才不要你给我补。”泊生口是心非, 他才哭过, 眼眸里潋滟着波光, 鼻尖也有些发红,看起来可怜极了。他不讲道理地推了推褚鹤川, 对着褚鹤川发脾气:“你快走开, 我一点儿也不想看见你,我要睡觉。” 张牙舞爪的小家伙软绵绵地推着人, 嘴上也说着不想见,可湿漉漉的眼眸眨也不眨地盯着褚鹤川看,那里面满含委屈, 只像是在撒娇,要人好好哄一哄他。 “我陪你。” 褚鹤川直接把泊生捞进怀里, 带着他躺下。泊生这下也不挣扎了, 他就乖乖地把脑袋枕在褚鹤川的胸膛上,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心情一点一点好起来。 然而心情一好起来, 小家伙又有点不老实了。泊生一把抱住褚鹤川的腰, 十分娇气地说:“我睡不着, 你给我数星星好不好?” “好。”就算是无理取闹,褚鹤川也不会拒绝泊生, 更何况只是数一数星星。他垂眸望着泊生,嗓音平稳地一颗一颗给泊生数着,“一颗星星、两颗星星、三颗……” 数着数着,泊生又不满意了, 他眼睛都没有睁开,摇晃着把手放到褚鹤川的唇上,捂住不让他出声,自己却软绵绵地说:“不要数星星了,我要你数一个我,再数一个你自己,你得数到好多好多个我们才行。” “那么多的你,”褚鹤川抬起泊生的下巴,让装睡的小家伙对着自己,他眸色平静,语气里却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揶揄开口,“一定很吵。” 泊生倏然睁开眼睛,整个人几乎都趴在了褚鹤川的身上,他鼓着腮帮子不满地控诉道:“你居然嫌我吵!” 褚鹤川眸光沉沉地望着泊生,他的声音微哑,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说:“我喜欢。” “乖。”泊生学着褚鹤川的样子,老气横秋地抬手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心满意足地伏在褚鹤川的肩上,软软地说:“那我也不嫌你话少。” 褚鹤川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放在泊生腰上的手收紧了力道。 泊生闹了半天也累了,他接连打了好几个呵欠,没有再故意把褚鹤川的手拉开。泊生揉了揉眼就黏黏糊糊地往褚鹤川怀里钻,他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然后美滋滋地闭上了眼,沉沉睡去。 耳边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绵长起来,小家伙本来就粘人,一睡着更是下意识地往热源那边蹭。泊生八爪鱼一般缠在褚鹤川的身上,浓而卷的睫毛在眼底打下淡色的扇形阴影,瞧起来倒是无害又可爱。 指骨修长的手在意识恍惚之际,早早落在那乌黑的睫羽上,褚鹤川的指腹反反复复地触碰着那里,就连心也跟着痒起来。 褚鹤川静静地望着怀里睡着的泊生,向来冷淡的面色在不经意间变得柔和,过分凌厉的线条也被软化,他不再只满足于将手搭在泊生的腰上,而是把人全然拉进自己的怀里,让泊生完完全全处于自己的桎梏之中。 然而就在褚鹤川抱住泊生,正欲阖上眼帘之时,门口传来了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是白寸。 白寸来得匆忙,高跟鞋踢踢踏踏地踩了一路,她皱着眉,拿着手机的手出了一手心的汗,旁边窝在毛毯上打盹的萌萌被她的脚步声吵醒,坏脾气的小家伙声音尖细地对着白寸不客气地叫了几嗓子,白寸都顾不上哄一哄萌萌,只焦急地敲着门。 没一会儿,门被打开,白寸连人都没看清就开口:“褚少,刚才——” “小声一点。” 褚鹤川淡淡地提醒白寸,他漫不经心地套上外套,语气没有什么起伏地对白寸说:“泊生在睡觉。” 白寸点了点头,她往屋里瞟了一眼,只看得见被子下面鼓起了一团,应该就是钻在里面的泊生。白寸撇开视线,压低了声音接着说:“褚少,刚才季家打来电话,陈子晨——不,应该是莺,她逃走了。” 平静的目光倏然变得凌厉起来,褚鹤川的眼神一点一点冷下去,他面无表情地说:“派人去找。既然季家连一个A级异能者都看不住,那么便不必再交由他们。” 白寸犹豫着应下,她张了张口,疑惑地问:“褚少,莺她已经被关在季家关了这么久……怎么突然这个时候逃了?我的意思是,上一次见到她是NGO要她杀耿焕,那么这一次是不是……是不是又有什么动作了?” 褚鹤川的眼皮抬也没有抬,“除了NGO,值得怀疑的还有温家和科学院,让人盯紧他们。” “好的。”白寸抿了抿唇,却没有离去的迹象。她踌躇许久,还是出声问:“褚少,我想不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