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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恩熙一秒都不耽误, 大丈夫就应该在关键时刻能屈能伸, 她一骨碌爬到他面前:“陆亦辰,我们回家吧。”
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她,女人跪着看着他, 这个角度,领口的风景一览无遗。
他眼底映着墙上的壁灯, 仿佛两簇跳动的火焰:“不回。”
秦恩熙的声音有点哭腔:“回吧,打车费我来付。”
“……”
就这么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陆亦辰的声音忽然冷了一分:“秦恩熙。”
“嗯?”
他慢条斯理俯身过来,惹得秦恩熙兔子般往后一缩, 她警惕看他:“有什么话,你就站在那儿说。”
陆亦辰又往前一步。
秦恩熙随手拿了抱枕砸过去。
他偏头,抱枕砸到地上,单手轻轻一捞就抓住她脚踝,使她动弹不得。
他就着这个姿势道:“你离得太远了, 我听不见。”
“……”
臭流氓。
秦恩熙用力挣了挣,没挣开。
倒是因为动作, 裙子滑下几许, 露出洁白如瓷的肌肤。
她今晚戴了假发,紫色在灯光下更显妖异。
睫毛也贴了好几层,弧度明显地往上翘着,加上烈焰般的红唇, 有一瞬,陆亦辰有点恍惚,似乎看到了少年时候的秦恩熙。
陆亦辰凑过去,低声诱哄:“把假发摘了。”
“我不。”
说完秦恩熙觉得不对,为什么这对话听着像让她把衣服脱了……
“原来你还喜欢玩cospy?”
秦恩熙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这种远古化石居然还知道cospy?
太特么惊天地泣鬼神了。
她发愣时,陆亦辰直接伸手去摘,好在她反应迅速,头一偏,抬脚去踹他。
时隔这么多年,两任大院里的盟主再次进行切磋。
几秒钟后,秦盟主被他单膝控在床上,气喘吁吁,看表情,似乎觉得有点不甘心。
背后男人欺近,声音低哑:“怕我?”
秦恩熙扑腾得像条鱼,嘴里还在逞强:“谁、谁怕谁啊。”
陆亦辰“哦”了一声,慢吞吞说道:“不怕我,那你跑什么。”
秦恩熙脚被他抓着,还要装出淑女模样,捋了捋头发:“我就是觉得你身上有酒味,太臭了。”
陆亦辰果真起身,闻了闻自己的衬衫味道:“你这么一说,是有点。”
秦恩熙眨巴眼看着他,快点去洗澡,去洗了我好开溜。
陆亦辰退开她几许,正当秦恩熙以为他真要去洗澡了,然而这男人却开始解衣扣。
??
陆亦辰解衣扣的方式很特别,从底部开始解起,一颗一颗,这么sao气的动作由他做出来却很man。
他两眼自始至终都看着她,勾了一抹浅笑:“说说看,那些网络里接下来的场景该怎么办?”
??
秦恩熙太震惊,半晌才找回舌头:“我可以不说吗?”
陆亦辰没管她,稍稍想了想:“昏暗的灯光下,光线打在男人身上,仿佛雕塑般,每一根线条都恰到好处,肌理分明。”
??
!!
秦恩熙结巴了一下:“你、你……”
陆总,我推荐你去晋江写文吧,真的,肯定能日更一万不在话下的那种。
她甚至连马甲都给他想好了,撸一次(LYC)。
秦恩熙突然觉得很羞耻,这种平时自己看看就罢了,他非要一字一句的说出来再配上他缓慢略带嘲讽的动作,简直要人命。
他不正经的时候,眼尾往上挑,嘴角浅浅勾着,就这么看着她。
还是您老人家会玩。
骨节分明的手指继续解着纽扣,声音也越来越低:“他看着她,明明是自己的妻子,却觉得心跳得厉害,仿佛初见她时的模样,扎着两个羊角辫,在二楼的阳台对他笑。”
秦恩熙听见内容,心里一跳,猛地抬头看他。
那是他们初见面的场景,她居然一时分不清陆亦辰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高手就是这样,能玩暧昧于无形。
只见男人笑了笑:“网络里都这么写,是吗?”
秦恩熙回答不出来。
就在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她发现这狗男人已经麻利地脱了上衣。
陆亦辰身上还是很有看头的,他本就经常锻炼,身上线条流畅,不比那些当兵的差。
八块腹肌一块不少,不用刻意绷紧也能看见清晰的纹理。
他有一条迷彩长裤,度蜜月的时候她见他穿过,特别带劲。
秦恩熙目光闪烁,呼吸渐渐乱了。
陆亦辰虽然喝多了,但是脑子很清新,他看她两眼发直,非常享受这种目光。
来自秦家小姐的爱慕,很有成就感。
于是解了一半的皮带就这么松松挂着,他走过去,蹲下,跟她平视,用近乎蛊惑的声音问她:“还要回去吗?”
秦恩熙缓缓直起身,双膝跪在床上,跟他差不多高,伸手点了点他的肩膀:“看你表现。”
她尽量控制着嗓音不要抖。
这是在拿他先前说过的话怼他,陆亦辰心里笑了笑,眸子暗了几许:“哪种表现?”
秦恩熙伸出双手,慢慢搭着他的肩膀,他身上guntang,她低头咬住了他的唇,半晌,才退开几许,软糯糯地说:“这种啊。”
陆亦辰看着她,眼睛黑得能滴出水来。
她感觉到他的变化,轻笑了一下。
也不再矜持,单手往后,缓缓把假发摘下。
随手扔到床上,紫发铺满了白色的床单……
今晚秦恩熙表现很好。
但是陆亦辰依然没有兑现承诺,这一晚还是没回家,睡在了韵雅轩。
她也懒得质问他为什么不守信用,因为按着对他的了解,说不定这贱人又会来一句:我以为,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情趣。
秦恩熙捞起被子蒙住脸,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第二天是周末,这里的窗帘有点厚,两人睡得仿佛一幅油画。
陆亦辰难得起得晚,睁开眼时,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头紫发。
他当下心里一惊,回过神来时才想起这紫发属于谁,脸上又恢复了冰冷。
他抓起那碍眼的假发,一把扔掉,自己坐起来,揉了揉额角。
酒真不是个好东西。
他打开手机,里面电话声微信声不断。
秦恩熙是被一阵讨厌的声音吵醒的。
她整个人裹在被子里滚了几圈,才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好像不是家里的被子,使劲嗅了嗅,的确不是。
她连忙掀开被子,却看到旁边那个从来不会睡懒觉的男人正赤着上半身,半倚在床头,单腿屈起,似乎在看手机。
男人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