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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抛妻弃子还装成失忆脱身。他忽然记起刚见面时自己还安慰过池越要节哀顺变,没成想世事难料,兜了一圈闻言故才是应该躺在棺材里的那个人。 池越拍拍闻言故,示意他把椅子拖回去:“先吃饭吧,吃完饭我们去幼儿园。” “其实挑这种时候跟你讲确实是有报复的成分,但我发现我自己是爽了,你真让我跟你解释我突然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他笑了一下,颇显得有些苦恼:“闻言故,好多年了,我还是没有做好准备。” 陆希宽鄙夷道:“我算是明白了,池越,你这辈子就这点出息了,活该你吊死在一棵树上!” “越越,”闻言故站在原地未动,他眨了眨眼,有些可怜,“我们以前真的见过吗?” “见过。”池越止不住笑,“我们大一的时候认识的。” “大学?”闻言故快把心脏挖空都没从记忆里挖出一点关于池越的影子,“越越,你是不是在pua我啊?” 面前人可怜兮兮的模样很想让池越揉揉他的脑袋,于是乎他也就上手了,一旁陆希宽见这虐狗的场景,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你别急,等吃完饭我再慢慢讲给你听。” 这顿饭其他两个人吃得其乐融融,只有闻言故吃得食不下咽。吃完饭之后陆希宽便说自己要回去补觉,打算拍拍屁股走人了,临走前他晃到闻言故面前,警告他:“闻言故,池越跟你结婚我是极力反对的,虽然我知道池越晦气,而且你失忆的原因多半在他。但如果以后你还敢再失忆,我肯定会把你的儿子卖到深山老林去!” 池越丢过去一个纸团,喊他赶紧滚,陆医生泫然欲泣,控诉老友重色轻友。 等这个最会闹腾的人走了以后池越让服务员给他们上一壶柠檬水,闻言故坐在他对面,一动不动地盯着眼前的人。 “你别这么看我。”池越安抚他。 “越越,你可以讲给我听了。” 然后池越便给他讲了一个故事,故事从两个意气风发的大一男生开头,以非常潦草的结局收尾。假如闻言故还记得,那么他就会发现池越只是把最初那个故事细化了内容,把非常凄惨的人生经历变成了一段非常甜蜜的恋爱回忆。这段故事里两人谈恋爱的细节非常详细,而到了独自一人生活、如何度过自己的崩溃期时又被池越很快略过,闻言故听得很认真,他不肯放过这些被略过的内容,打断池越要求他把这些也讲清楚。 池越还真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接着他摇摇头,说道:“不记得了。” “你别骗我。”闻言故很想生气,可他好像根本没有生气的立场,假使池越说的都是真的,那他确实是彻彻底底的渣男。 “我没骗你。” “你能把我们谈恋爱的细节记得那么清楚,为什么会不记得这些内容?” 池越歪着脑袋注视他:“可能因为我太幸福了,我一度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见到你了。” 两人四目相对很久,闻言故终究先败下阵来:“你怎么这样?你怎么耍赖呢。” “那你信了?你觉得我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 “你说我是在标记你之后把你忘记的......”闻言故站起身,抓住池越的胳膊把他拉了起来,“那我们走吧。” “去哪?” “去标记。”闻言故看着他,目光沉沉,“我不信,所以让我再标记你一次,让我看看是会忘记你还是会记起你。” 作者有话说: 闻丑丑:不是说好吃完饭来接我? 【ps:快要完结了哦,下章有车。】 第46章 在闻言故刚消失的那段时间里,池越时常会梦到他,梦里失忆的闻言故回来找他,问他愿不愿意让自己第二次标记他。 起初这个梦每到这儿的时候池越就会醒,醒了以后他就直直地看着黑乎乎的天花板,不知道梦里的池越是不愿选择还是害怕选择,反正一到要选择的时候梦便会戛然而止。 后来时间久了池越释然了,他梦到这个场景后就会啪啪扇闻言故两巴掌,然后叫他赶紧滚。 然而现实果然和梦境不大相同,闻言故拉着池越走出餐厅上了车,他一踩油门,还真径直朝着自己家的方向开去了。 池越心想人确实不能受刺激,闻言故被池越的四岁儿子搞得精神失常,竟然一点也不担心标记是否会再失忆的问题。 闻言故单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胳膊伸过来抓住了池越的手,他目视前方,话是对池越说的:“越越,我是真的不信,所以我们试一下吧?“ 池越笑了一声,直接给了闻言故一巴掌:“闻总,你脑子没坏吧?“ “坏了。”趁着红灯的功夫,闻言故偏头看他,“在你告诉我你有一个四岁儿子的时候就已经坏了。” 说这话时闻言故脸上还闪过受伤的神色,池越又无奈又好笑,无奈的是闻言故怎么可以这么傻,好笑的是儿子是他亲生的,他都不明白闻言故在受伤什么。 于是他开口了:“闻言故,刚才那个故事你是不是没听懂?我儿子难道不是你儿子吗?“ 闻言故正儿八经的回复他:“不一样,那是我丢失记忆的时候生的,并不是我本人。” 池越听到这话心放下一半,至少故事他是听进去了,至于现在闻言故是在自己吃自己的醋还是在纠结失忆前和失忆后究竟算不算同一个人,池越可管不着了。 因为他觉得这个问题挺弱智的,池越好不容易再把闻言故捡回来,这个有些非主流又矫情的问题还是让闻言故自己去想明白吧。 “你要带我去哪?” “去我家。” “去干吗?“ “去标记。” “你还不明白吗?之前就是你标记了我,所以你才失忆的。” “听明白了。” “那你还要标记我?“ 红灯转绿,黑色越野车再度驶上道路,闻言故挪开目光,语气渐淡:“那你害怕了吗?“ “怕什么呢?”掌心里的那只手干燥温暖,池越扭头看向窗外,忽然变得比他还要无所谓,“标记就标记呗。” 这是池越第一次来闻言故住的公寓,两个白日宣yin的人先讨论了一会儿闻言故家里的装潢,池越摸清了他家的构造以后便走进卧室,然后把脑袋伸进他的衣柜里随便抓了件白T。 “我先洗。”进卫生间前池越这样说道,他语气淡漠,像两人只是皮rou生意的关系而不是刚结婚的佳偶。 等卫生间里的水声响起,闻言故才从床头柜里找出一支笔和一本笔记本,他用牙咬开笔帽,蹲在地板上开始写字—— 我叫闻言故,是个Alpha,今天是我和池越结婚的第一天,池越是Omega,也是一个酒吧老板,他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