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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嗷!!!!” 偶然路过洗手间大门的数名夜店咖听到了一声让他们心惊胆寒的惨叫, 吓得他们酒都醒了一半, 面面相觑后匆匆跑开。 门内, 肖驰不知道自己应该捂上面还是捂下面。亲得正当时那会儿,他手都摸林惊蛰皮带那了,却突然被舌头上的一阵剧痛弄回了神, 还不等他撤离,林惊蛰的膝盖便随即而来,这一下可真正称为绝杀。 肖驰那瞬间感觉自己浑身被雷给劈了一下, 所有难以承受的锐痛钝痛都排山倒海集中在了一个相当不乐观的地方, 那地方一下软了。 他直面迎击这股冲击力,差点摔倒, 拼了命才让自己朝后退了几步,半蹲着靠在墙上, 没表现得那么狼狈。 他想了想还是捂下面算了,因此双手交错护在裆部, 痛得浑身大汗,虚弱不堪,什么乱七八糟的药物反应都消失了, 只剩下心底深处最诚挚的四个字—— “我艹你妈……” 林惊蛰站在对面, 被亲得眼睛都红了,腰虚腿软地靠墙站着,闻言冷笑一声:“去艹啊,你去艹啊!” 肖驰说不出话来,他觉得自己可能会死。脑袋里飞灯跑马鸡窝羊群嗷嗷乱叫, 草屑纷飞。 这感觉就像是有人在你清醒时用一把钝锯帮你截肢,不打麻药,技术还烂得不行,来回噶两下就得缓口气休息,完后接着继续。 后脑不住地朝着墙壁上撞,肖驰下定决心回燕市后一定要去佛堂斋戒沐浴呆上至少三天,这他妈一定是来申市的路上一脚一坨狗屎,才能解释他走的这些背字。 林惊蛰见他狼狈成这样,总算感觉到了一点解气,待到回过头洗手时看到自己镜中的脸时,顿时又无比窝火! 下巴都被这傻逼掐青了! 用冷水洗了好几把脸,他才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正常一点。这破地方他是一秒都不想再多呆了,他一边擦手一边朝门口走去,路上路过蹲在那里半天都没动弹过的奇葩,一看到对方脑袋上那头卷毛,就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又踹了对方一脚,顺手将擦干手的纸巾团成一团砸在对方身上。 卷毛抬起头,鼻子红红的,朝他投以锋利的目光。 林惊蛰道:“傻逼,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 林惊蛰一路朝外头走,音乐声渐大,原本他进来时正在接吻的那些成双成对的鸳鸯还在难分难舍。只是他自己的心态已经和刚才不一样了,目光在那些粘连的嘴唇上扫过,他从尾椎到脖颈,整片后背都在发痒。 嘴唇麻麻的,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居然还能砸吧到一点葡萄味道。 脑海中突然回忆起刚才整个人的气息被人填满包围时的感觉,对方的嘴唇热到发烫,吮吸时舌尖灵巧地拨弄着他的,那温度好像穿透皮肤熨在了脑子里,留下了一道深刻的难以磨灭的痕迹。 林惊蛰猛地回过神来,他浑身一抖,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喝多了,旋即才想到自己刚才没刷牙! 艹!!! 他回到卡座那,高胜他们已经吃完饭了,田大华正在劝他们吃点水果。 林惊蛰抬手从桌上拿了杯没被人碰过的酒杯,也不管里头是什么玩意儿,仰脖一饮而尽。 他声音还有些沙哑,开口朝田大华道:“时间不早了,田总,要不咱们散了?” 田大华惊奇地看着他的嘴唇:“林先生……??” 他随即想到了什么,张大嘴不出声,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表情,猥琐地连连点头:“好好好!散散散!林先生您放心,我懂我懂。” 林惊蛰已经懒得去在意对方懂什么了,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便朝高胜他们扬了扬下巴,示意离开。 身后那个玩得很嗨的卡座突然传来了一阵爆笑声,林惊蛰回过头去,双眼瞬间血光淋漓。 那个他刚才路过时看到的花衬衫,原来就是上午在交易室的那个,这人跟卷毛是一伙的! 田大华结完账,前头领路,林惊蛰目光在四下一扫,扫到一杯倒完之后还没来得及喝的加了冰块的威士忌。 胡少峰正在和刚认的干meimei们玩嘴唇喂酒的小游戏,怀中的美人温香软玉,娇俏可人,抱着他的脖子撒娇索吻,舞台上轰鸣的音乐声让他兽血沸腾,随之摇摆,总之整个人都嗨到飘飘欲仙了。 正当他抱着最会撒娇的那个妹子即将亲下去的瞬间,后脖子那衬衫的衣领忽然一紧,还不等他想明白根由,随即灌下来的冰凉液体就擦着他guntang的后脊滑了下来! 胡少峰被冰得当即一声惨叫,瞬间懵了,后脑勺咚的一下又砸上来什么东西,他松开姑娘嗷的跳了起来,双目圆睁,怒意沸腾,嗖的回过头去,想看看是谁如此胆大包天。 但目光所及之处,却一个可疑的对象都看不到,夜店昏暗的灯光下,大伙都在聊sao和跳舞。 他嘴里呜哩哇啦骂了一通,只能自认倒霉,讪讪地在清理过后的沙发上坐下。 估计是遇上神经病了! 好容易这股负面情绪被姑娘们热闹的嬉笑声给盖了过去,他消退少许的兴致又重新恢复了一些,大伙哥哥meimei抱作一团渐入佳境。 脑袋后面砰的一下,又袭来一股大力,这下可不得了,直接将他从沙发上拍飞出去,摔上酒桌。 胡少峰直接扶着桌子,震惊于自己今天的倒霉,妈的,傻逼一次还不够,又来一次?! 当你胡爷爷是好惹的吗?! 胡少峰压抑了半天,却越来越火,他心说自己非得一枪崩了这个傻逼不可,抬手抓住旁边一支还未开封的洋酒瓶,起身朝卡座沙发后背目露凶光瞪视而去—— 萎…… 提到胸口的那股气瞬间散了,消失许久的肖驰正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目光阴沉,浑身散发着难以形容的暴戾气息。 胡少峰一看他就知道这是真生气了,那里敢去触虎须,放下酒瓶咳嗽一声拉近距离小心翼翼地嘘寒问暖:“哟,这是怎么了?谁那么胆大包天惹你发火了?说出来,我带人揍丫去!” 这傻逼还他妈敢说! 肖驰恨不能把他的腿给打折,却又不能说出自己刚才遭遇的一切,他眼神在附近扫了一圈,没找到那个嚣张的大眼睛。 下头久经不散的疼痛和脑海盘旋依旧的怒火相互交织着,所有根由都从胡少峰而起!肖驰伸出手指朝他点了点:“给我等着。” 说罢转身便缓慢地朝大门而去。 “……” 胡少峰莫名其妙又有点害怕,目光和座位上的姑娘们对视一遍,但没人知道肖驰这股气从何而起。 这一晚上又被冰酒浇又被东西砸,后脑勺还叫肖驰打了一巴掌,现在耳朵里都还在嗡嗡作响。 胡少峰伸手在背后摸了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