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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2

    

,妄想飞离,终无果。”



    

  妄想?白雅抬头看了白谦一眼,总觉得这个词过了。



    

  白谦恍若未察,轻压白雅肩膀让其坐下,然后径自走到架子旁。



    

  白雅目随其动。



    

  不一会儿,白谦掏出一块玉石,赫然是白雅那晚让他帮忙雕琢的那块,只见白谦打开印台,轻点几下,画纸右上方是一个私印,私印上面写着的“白雅”二字。



    

  白雅道:“这是哥哥写的?”雅字内敛大气,还带了些许难以察觉的锋芒,像极了白谦的手笔。



    

  白谦道:“嗯,原本前几天就该给你,只是因事耽搁了,此玉石稀罕,好生留着。”



    

  白雅刚刚就发现了,白谦的右手似有几个口子,猜想这玉石应是他亲手雕刻的,越发珍惜,却不知若白谦不是故意的,别说是琢玉,哪怕是打铁,双手亦可光洁如初。



    

  白雅心里有些感动:“哥哥放心,便是我舍得扔这玉石,也舍不得上面的字。听闻哥哥的字画一字千金,哪怕我的名字只两个字,也会好生收着,好为自己攒个嫁妆。”



    

  嫁妆?白谦眼底柔意尽敛,抚着纸上的红印,漫不经心道:“小雅已经开始攒嫁妆了?”



    

  他险些忘了,她与段祺瑞的三个月之约,时间已过半。



    

  “有备无患。”白雅正试印,随口答之,却不知身后之人因为她的话眸色越显深沉。



    

  “小雅心中的如意郎君,是何般模样?”



    

  白雅突然想起一句台词,玩笑道:“我的如意郎君,一定会在万人瞩目的情况下,穿着金甲圣衣,踏着七彩云霞来娶我。”



    

  金甲圣衣?白谦想起曾战袍加身,勇退异族的段祺瑞,眼底蓄着杀意。



    

  他予她翅膀,似乎让她误以为自己可以飞离……



    

  白谦俯身瞧着专心致志的白雅,快十五了,在他有意无意的调理下,越发清湄动人,对他亦毫无防备,就像现在,哪怕他的目光已赤|裸含欲,依旧不为所动,对身上他故意留下的痕迹,更毫不怀疑。



    

  白谦突然有些烦躁,瞧着白雅纤指上的红泥,妖艳夺目,让他想起她臂上的守宫砂。原以为朱檀已是绝色,直到昨日窥见了软玉中藏着的一点红。



    

  绯红中的软玉,软玉上的绯红,越发艳丽的回忆涌上心头,似乎有什么带着难掩的燥意欲破体而出!



    

  双手猛然撑在桌案,白雅肩膀一缩惊愕回头,却不知此时自己被困于双臂之间,尤显娇小,未施脂粉的小脸洁如白梨,眼似秋水,唇不点而朱,眉不画而翠,举手投足似还带了撩人的异香,如一株含苞待放的娇荷,让人忍不住采撷、亵玩。



    

  白雅心跳如雷,说不上是害怕还是担忧,小心唤道:“哥?”



    

  白谦看着她的目光一动不动,瞳孔沉得渗人,似还带着猩红。



    

  白雅被盯得汗毛直竖,怀疑眼前的人魔怔了,正欲起身,下颚一重,红得诡异的双眼缓缓逼近。



    



    

  第65章 内讧



    



    

  俊颜带着难掩的热意在眼底放大,妖冶魅惑,白雅惊觉禁锢下颚的大手热如铁炙。



    

  “哥?”声音已然颤抖,对方的目标似乎是她的双唇,白雅惊骇不已,奈何头颅不得动。



    

  熟悉而陌生的气息越发靠近,就在白雅濒临崩溃的时候,白谦脸一侧,双唇险险擦过她的耳际,右耳呼吸灼人,白雅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似在逆流,头皮发麻。



    

  “叫……白棋。”白谦咬牙切齿。



    

  白雅扶着倒在肩上的人,正欲开口,白棋已匆匆进来,瞧着两人,脸色越发严峻。



    

  白棋欲把白谦扶起,奈何白谦一手揽着白雅的肩膀,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两人的脸紧贴着,灼热的气息在耳边弥漫,白雅又急又羞,红霞悄染。



    

  眼见白谦越发不可控,白棋双眼一眯,手起掌落。



    

  肩膀一沉,幸而清水来了,两人一同把晕过去的白谦拉开。



    

  白雅重重地喘了一口气,整个人汗涔涔的,见白棋背起白谦,忙捉着白棋的手问:“他怎么了?”



    

  白棋深看了白雅一眼,并未多说,撇下她与清水匆匆离去。



    

  白雅心里着急,情不自禁就想跟着白棋的脚步,清水适时把人拉住:“小姐留步,公子许要闭关,小姐跟着多有不便。”



    

  闭关?刚刚的白谦极为陌生,诡异而妖冶,像极了传说中的走火入魔……



    

  “小姐莫要担心,上次……”清水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上次公子闭关半个月,情势同样凶险,公子是大福之人,必能化险为夷。”



    

  白雅没察觉到清水语中的深意,上次白谦因刺杀“昏迷”,那时候她理应不知闭关一事。



    

  想到上次,白谦用昏迷迷惑众人,应是不想让旁人知道。



    

  白雅道:“此事是否需保密?”



    

  清水笑道:“小姐聪慧,公子政敌颇多,眼下正处紧要关头,还请您稍后继续留在如轩苑。”



    

  这是要营造白谦未曾出事的假象,白雅点头:“那明日呢?”总不能又是替身吧!



    

  清水道:“明日公子外出,自有人帮公子告假。”



    

  “好。”白雅她虽心感不安,却知自己什么都帮不上,还自己吓自己,她这心脏现在还“噗通噗通”地跳,但愿半个月后能见着到生龙活虎的白谦。



    

  “既如此我就在这儿,你让人去和玉竹、玉蔻说一声,便说不用备我的晚膳,膳后也不用她们来接,你自会送我回去。”玉竹与玉蔻在门外守着无聊,回雅馨苑收拾行囊去了,让她们与白谦错开,不是不相信她们,而是知道得多对她们也未必是好事儿。



    

  清水应诺告退,白雅又坐回了凳子上,桌面的白纸有些凌乱,上面鲜红的印章有几个模糊了,她想起刚刚突发的一幕,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耳垂,心里浆糊似的,一团糟。



    

  第二天,白雅没去如轩苑,府里已得知白谦“外出”公务,归期未定。幸而官职压身,哪怕白谦赶不及白湄的回门,外人也不敢多说什么。



    

  白湄回门那天,白雅说不上翘首以待,心里却也是期待的,卫国公府内,能与她说得上话的除了两个贴身丫鬟,便只有白谦与白湄了。现她既挂念白谦,又忧心白湄,见了白湄,了一个牵挂也好。



    

  白湄与薛凌浩均是庶出,受不得太重的礼,故在门外迎接的除了一众奴仆便只有萧惠仪与她了,至于柳姨娘,据说在佛堂为老夫人念经祈福。



    

  瞧着白湄一身正红绸缎,朱钗瑰丽,容貌似比往日更显娇艳,脸上还带了笑,白雅提着的心放下一半,又悄悄打量着新上任的姐夫,窥见其眼中蓄着的柔意,另一半也放下了。



    

  才站稳,众目睽睽,萧惠仪勉强端着一张慈善的脸皮与夫妻两人寒暄了几句,待进了院子,似乎绷不住了,阴阳怪气道:“今儿你回来得不是时候,母亲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