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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气你、激你,说到底,跟你闹了那一出,还是因为我在心里埋怨你忘了我。”说出这些其实挺不好意思的,纯粹是自己作了。他不该因为这个怨恨魏骁,魏骁也不想的。 魏骁心里一阵酸苦,只说,“你埋怨我也是应该的。” 周景辞不禁苦笑,接着说,“那天你挺生气的,好久没理我,还对别人说我的那种话……” 魏骁心里疼得发紧,他摩挲着周景辞的手背,小心不已,“景辞,我当时说的那些都是气话,没过脑子……你……你别当真,成么?” 周景辞低下头,他想了一会儿,说,“其实我都知道,咱俩性格挺不搭的,你再爱我,本性却也变不了,你喜欢刺激,追求新鲜,这就像你做生意一样,激进、大胆……其实我都知道,我可我什么都做不了。” 魏骁怔了怔,旋即说,“是,景辞,我喜欢刺激。” 周景辞松了口气,说,“可是我不喜欢。我喜欢平静,喜欢安定,就像你那天说的,我古板、死正经,就算在床上,也……像块木头。” 魏骁听不下去了,他捂住周景辞的嘴巴,“景辞你别说了。” 他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上上下下,他受不了周景辞这样讲自己。 “能拥有你,和你在一起,就是我心里最开心最幸福的事情。我求你别那么说自己了,我听了心里难受。” 他顿了几秒钟,才从强烈的情绪才恢复过来,“我是喜欢刺激,喜欢新鲜,可爱情在我这里根本不是个追求刺激追求新鲜的事情,如果我满脑子都是这些,我们早完了。” 魏骁的眼神郑重而虔诚,“其实我喜欢刺激,喜欢新鲜又有什么关系呢?你喜欢什么、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说着,他吻吻周景辞的发丝,“景辞,你不要再剖析我的人性了,你说的都对,可你也要看看现实。” 说到这里,魏骁箍住周景辞的肩膀,逼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是喜欢刺激,但我从来、从来没有在我们的感情中,寻求那些刺激。” 周景辞有些退缩地靠魏骁的怀里,魏骁则亲亲他的额头,把他推了推,让他看清楚自己的脸,继续说,“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事就是跟你在一起,能哄你开心就是我每天最幸福的事情。” 周景辞稍稍别过脸去,往他怀里埋了埋。 “景辞,上床没那么快乐,也没那么重要,我不是下半身动物,我想跟你好好过一辈子。” “你接受不了很多姿势,没关系,接受不了就接受不了,我不想逼你,逼你干什么呢?我只想你开心啊。” “你身体经常不舒服,不舒服就不做,这些都没什么,我爱你。我想让你健康快乐。” “那些都不重要,只有你重要。” “所以别再胡思乱想了,如果可以啊,我恨不得把心掏出来送给你。” 第120章 周景辞愣了许久,把头埋在魏骁的肩膀上,缓缓说,“其实……其实也没有特别不舒服。会感觉很满足,每次都很满足。” 周景辞不是一个沉湎与rou体享乐的人,但与心爱之人身心的碰撞,实在让他幸福到心间里冒出咕噜咕噜的泡泡。 魏骁也愣了一下,他笑了两声,说,“嗯,好,哥哥知道了。” 周景辞不太想看他,于是一直趴在他肩膀上,也不动弹。 过了许久,久到周景辞趴得颈椎酸痛了,他才直起身子来,说,“以后都翻片儿了,我努力忘记,你也忘了吧。” 魏骁把他稍稍往怀里带了带,“好,我们都忘了。” 魏骁的身体彻底康复后,他恢复了朝九晚五的工作中,只不过晚上的应酬他能推则尽量推掉,一来他术后元气大伤,折腾不起,二来是因为想早点回家,多陪陪周景辞。 周景辞在家闲了挺久,一直没去公司上班,李云几次打来电话,催他回去坐镇,他只摸摸鼻子,含糊道,“再说吧。” 好在,景云财经如今已经实现了盈亏平衡,市场占有率也在稳步上升,他早一天去晚一天去,倒也碍不着事。 魏骁瞧周景辞不想上班,倒也没催他,反正他也不在乎周景辞能不能赚到钱,在家也好,工作也好,只要周景辞自个儿开心就行。 转眼到了12月份,北京的大风又开始没完没了的刮了起来,院子里的树叶掉了满地,周景辞扫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在一天清晨,呼啸的冬风吹下了这倔强的老树最后几片叶子,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枝丫,在寒冷中颤颤巍巍。 周景辞将大扫帚往院里一撂,长舒一口气。 随后不久,就到了他三十八岁生日。周景辞自己是不想过的,那么大了,何必呢?可魏骁不答应啊,他要连带着自己被亏欠的那份儿,一起补给周景辞才好。 周景辞知道他这点儿心思,也就不管他了。 午夜零点时分,魏骁本想把周景辞喊醒,看到他沉静的睡颜,就打消了主意,只亲了亲他的额头,小声说了句,“景辞,三十八岁生日快乐。” 半睡半醒间,周景辞微微皱了皱眉头,过了好久,终于没忍住,缓缓睁开眼睛,瞥了魏骁一眼,意味深长地说,“其实你不加三十八岁也可以的。” 魏骁怔了几秒钟,笑了,搂搂周景辞,说,“你啊,怕这些干什么。” 周景辞也笑笑,他往魏骁怀里更凑了几分,抓着魏骁的手把玩,“是没什么的,这意味着我们离白头到老更近了一点儿”说着,他坐起身来,亲亲魏骁的嘴角,“好事儿。” 魏骁情动不已,他抱紧周景辞,“是,我们离白头到老更近了。” 周景辞合上眼,在魏骁身侧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渐渐睡去。 魏骁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心中涌动着无限的幸福。 他不在乎时间,也不在乎年龄,在周景辞身边时,魏骁只觉得时间都是静止的。他什么都不用焦虑,什么都不必焦虑。 是爱与温馨,抵御了时光的吝啬与刻薄。 第二天一早魏骁就起床了,今天他公司有事走不掉,于是想着早去早回,就没打扰周景辞的清梦。 以至于周景辞早晨醒来没见着魏骁,心里还隐隐有些失落,不过,他很快想起了魏骁的日程表,只笑自己近来太闲。 魏骁紧赶慢赶也没能早早回家,等到他真正打道回府时,已经六七点钟了,刚一把车开出地下车库,就堵在了马路上,等回到家,已经快八点了。 他从网上定的蛋糕一早就到了,周景辞甚至还拆开了包装,摆在了桌面儿上。 周景辞没怨他晚回家,反而还打趣道,“哥哥,昨天不是跟你说了?没必要非加上这个三十八的。”说着,他指着蛋糕上耿直的“三十八岁生日快乐”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