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9
。 “小白,你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先回家。”龙哲温柔的声音回荡在病房里。 “我手还伤着,不能走。”宁瑞白撅着嘴,一脸不情愿。 “乖,别让家人担心。”龙哲劝着,并将病号服穿好。 “不行,我还担心你呢。” “小白,听话,我没事,晚上和你视频好不好。”龙哲眯着眼睛,语气像在哄孩子。 “不好,有屏幕隔着。” “小白,你先回去,别让叔叔阿姨担心。” “我不走。”宁瑞白突然喊的很大声,然后整个人躲在墙角里,缩了起来。 “小白。”龙哲走过去要拉他,却被宁瑞白甩开了。 “我不走,我不走。。。。”宁瑞白一边哭一边说,“上次你也答应我会回来,可是你没有。” 龙哲看着宁瑞白又哭又闹,眼睛也跟着红了,其实他的小白没走出来,只是让他进去了而已。 “好,不走,我们再也不分开了。”龙哲蹲在宁瑞白面前,伸出手要抱他。 “你骗我,我让你救我的时候你在哪里。”宁瑞白想甩开抱着自己的龙哲,可是却没有成功,他只能打着龙哲的胸。宁瑞白没轻没重的,整个人除了害怕被再次遗忘,其他的都想不起来。宁瑞白每一拳都打在龙哲的伤口上,带着腥味的血色渐渐的透过了白色的医号服。可是龙哲却躲都没躲,就蹲在那由着宁瑞白打。看宁瑞白打累,才将人紧紧的抱在怀里。 “对不起,宝贝,我来晚了。”龙哲一手抱着宁瑞白,一手在宁瑞白后颈轻轻的来回轻抚,唇角一下又一下的吻着宁瑞白。 “我求你了,赶我走。”宁瑞白伸手也反抱着龙哲。 “恩,不走,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恩。” “乖,你躺会儿,我跟叔叔阿姨说两句话,然后我们一起吃饭。” “不想躺着。” “听话,你不休息,一会儿怎么陪我吃饭啊。” “那你就在门口,别走远。” “好。” 龙哲将宁瑞白拉起来,因为扯着伤口,他微微的皱了下眉,但很快就又笑眯眯的看着宁瑞白。 “你们不能走远。” “好,我大点声,你听的到。”龙哲答应。 “恩。” 龙哲转头向门外走,宁父、宁母也都跟着出来。他们坐在门口的长椅上不说话,龙哲捂着伤口,顺气。 “我先帮你叫医生吧。”肖随风问龙哲。 “好,谢谢啦。” “唉,好好谈谈。” “恩。” 肖随风走开后,龙哲看向宁父、宁母,宁父哀声叹气,宁母痛哭流涕。 龙哲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跪在了宁瑞白父母的面前。 “这孩子,受着伤呢,快起来。”宁母要扶龙哲,却被龙哲拦住了。 “阿姨,是我的错,这些是我应该要承认的。” “有什么话起来说,像什么样子。”宁父突然说。 “坐吧,不是说要好好谈吗?”宁母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龙哲的动作有些迟缓,但仍不愿让宁父、宁母看出什么,强忍着,顾做淡定的说,“阿姨,对不起。” “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宁母其实看的很开,什么世俗,什么家庭,哪里有自己儿子来的重要。 “对不起,是我没能保护好他。” “唉。”宁母没有接话,可谁又不是不知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阿姨,我知道你们接受不了,可是真的没办法,您也看到了,小白和我,谁也离不开谁了。” “你们就是有病。”宁父道。 “对,我们都病入膏肓了。” “有病,别人怎么看你们,你们知道吗?”宁父始终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儿子就非个男人不行。 “叔叔,我们只要有你们的祝福就够了。” “舆论,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叔叔,我能想象我们将来的路不会那么顺利,可是我会一直陪在他身边的。” “你想怎么做?” “盛世目前的领域有很多,但最挣钱的还是地产,但在国家宏观调控下,地产基本上已经饱和了。下一步,我们将成立自己的新媒体公司,建立一个电影和娱乐一体的乐园,但这些都是初步计划,如果小白状态不好的话,可能还需要做调整。” “为什么是新媒体?" “传播快,易成为话题,还有我们不是明星很少有人关心我们两个,只要和媒体搞好关系,不报,自然就没有舆论。” “恩。”宁父开始对这个孩子另眼相看了。 “叔叔,阿姨,我跟小白是要过一辈子的,我会为我们的未来打算的。等小白再大一点,我们去代孕,想两个自己的孩子,如果小白不想回家,我就把盛世搬过来。” “孩子,谢谢你为瑞白想这么多。”此时宁母明显已经倒戈了。 “光说有什么用,看你表现吧。”宁父还是一副孩子气,非要拿腔做调。 “死老头,你祝福一下能死吗?”宁母突然拍了宁父一下。 “又没结婚,我祝福个屁。” 龙哲也是不懂,一对在国外生活很久的华裔商人,怎么说起话来跟市井老百姓似的。 宁母懒的跟宁父逗嘴,推门回病房里儿子去了。这会儿小护士跑过来,帮龙哲换了药,把绑带再绑好。然后还是小心翼翼的叮嘱了下,要想好的快,还是最好不要这么玩的好。 龙哲看一旁没有离开的宁父,突然道,“叔叔,抽烟吗?” “走吧。”宁父站起身,向外走去。 医院小花园里,宁父和龙哲并排坐在椅子上,吞云吐雾。 “瑞白和他mama都讨厌我抽烟。”宁父有些感慨。 “恩,小白也不让我抽。”龙哲狠狠的抽了一口,可是眸中带笑。 “这感觉,不太好。”宁父道,对,就是感觉不好,怎么有种见女婿的感觉。 “叔叔,我爸妈都过世了您知道的吧。” “恩。”宁父回忆了一下当时查到的龙哲的资料,也是苦孩子。 “您是不是特别奇怪,两个男人,怎么担的起爱这个字 。” “我是不明白。” “因为小白是我的家人,现在唯一的家人。” 宁父没说话,他不知道怎么去评价这唯一的家人。 “叔叔,我十岁父母过世后,被我大伯送进了孤儿院,龙氏和我们家的一切,都归我大伯了。从那时起,我没有家人了。可是小白的出现,让我有了家。” “他对你这么重要吗?” “恩,如空气,如水。” “可是你没保护好他。” “恩,我不知道怎么去弥补,但他要的,我都会给。” “我不能马上接受,但我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