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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自己一言之失酿成的苦果了。有的水库一旦打开了阀门,想再关上,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我是想说,这次陪我一起去,嗯?”他无奈的呼出一口气,自己刚刚为什么要故意那么说啊,明知道会让小孩感到歉疚的。 “嗯。”小孩用力的点点头。 “走吧。”冬真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我会帮你看着黑斑有没有跑到外面来,阿尔你也帮我注意下。” “嗯。” “不要怕哦,出了事我会负责搞定的。”冬真笑眯眯的伸出手,“真怕的话,拉着我也行。” 阿尔弗雷德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手,迟疑了一下,就伸手握了上去。 ……其实,他一点都不怕。 以前就从未怕过,现在有了冬真,他便更加没有怕的理由了。 握住这只手,只是因为想握着。 不过这样握着……心脏就好像快跳出胸口了……小孩咬着唇角,觉得有点缺氧有点晕,脚步都飘乎乎的,像是踩在空气里。 这边的冬真弯起了眼,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实在是忍不住的翘了翘唇角……艾玛!阿尔的整只手都在发抖!可爱的简直让人想狠狠的揉上两把! 其实说起来,之所以一个月里小孩掉了那么多次眼泪,其实每一次都是自己坏心眼的弄哭人家的吧?像是刚刚一样。不过就因为小孩总是这样可怜兮兮的可爱,所以才让人会想欺负他。 可是要真把小孩弄哭了,他自己又会慌张无措起来。冬真不自觉的抽了抽嘴角,怎么觉得自己这么矛盾呢? 无声的干笑两声,冬真用空余的手拍拍脸颊,像是让自己清醒一点。 “冬真?” “没事。好像有点困……”冬真飞快诌了个借口,听着小孩用发着抖的颤音还在关心他,顿时又心痒痒起来……救命!又想欺负小孩了肿么破?!他真的是个糟糕的大人呜呜呜…… 一路反省着走进外城,凭着一张装乖卖萌无往不利的脸,冬真很快便找到了黑魔斗场所在。 黑魔斗场是一个相当庞大的建筑群,“黑魔斗场”四个大字被做成金光闪闪的招牌,气势十足的挂在大门口。进出的门不止一扇,门外停着一辆辆精美华丽的马车,门口人流来来往往,类型各异。有贵族、有平民,佩着刀剑的武者,衣着玄奥花纹的法师,骑坐在驯服了的妖兽身上的驭兽术士,更多的却是藏头藏尾不显踪的神秘客,在斗场门口进进出出,硬生生的添出一份诡谲阴冷味道。 对异世界的陌生事物,果然不能光靠想象的啊。冬真远远的看着,眼皮跳了跳……他打退堂鼓了可不可以? “冬真……” “阿尔不想过去吗?”冬真笑得一派真诚,“没关系哦,我们这就回去吧。” “不是。”小孩摇了摇头,伸手往那热闹喧哗之处指去,有些不确定的问,“那是……老师吗? 第20章 亚伦往事 老师? ……亚伦?! 冬真下意识的顺着阿尔指的方向望去,目光在人群中来回逡巡,没怎么花功夫的,就发现了在人群中显得相当高大的男人,穿着野性的皮革轻甲,露出蜜色的手臂与小腿,漂亮的肌rou线条在一举一动中被充分的凸显出来。 回家的时候,穿着的皮甲明明很正经的,怎么到了这里,就换上了一套这么……这么……冬真默默翻了个白眼,想到了自己曾经的同行职业:牛郎。 这明显是在出卖身材吧? 亚伦的身边围拢了不少标致的少妇,矜持的以扇掩面,与他说着些什么。然而扇面却未遮住她们的眼,虽然嘴上在说着话,但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目光有意无意的就飘了出去,在亚伦结实的身躯上来回游曳。那眼神儿森森的好像见了rou的狼,想在亚伦身上狠狠的咬上一口… 冬真抽了抽嘴角,再看亚伦不为所动,一如平常的冷硬表情,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不过去吗?”阿尔弗雷德问。 “唔……”冬真捏了捏垂在耳畔的发丝,迟疑的想,现在过去,亚伦会不会觉得尴尬? 但再看一眼亚伦不变的神色,他好笑的摇了摇头,自己在想什么呢?亚伦不是会因为这种事而尴尬的类型吧? 话说亚伦现在究竟有没有意识到,他正被数名风情楚楚的美丽女人渴慕着啊? “我们,噗……过去吧。”自发自动的,冬真就在脑中给出了否定答案。 走近了,大约是对冬真和阿尔的气息已经相当熟悉了,所以冬真他们还没开口叫住亚伦,亚伦就敏锐的发现了他们,下意识的朝他们这方看来。 “冬真!阿尔!” 在看见两个小不点后,亚伦惊讶又有些惊喜的叫道,硬生生的大步突破女人的包围圈子,径直朝两个小孩走去。 “亚伦。” “老师。” 两个小孩乖巧的打招呼。 “你们来这儿做什么?”走到近前的男人一手拍一个人的脑袋,先是有些疑惑,但随后就沉下了声音,“你们没事往帝都跑做什么?训练偷懒吗?要是被人发现你们是……那该怎么办?” “对不起。”阿尔弗雷德小声道歉。 “是我拉他来的。”冬真看阿尔连声分辩都没有,就老实认错,顿时恨铁不成钢的使劲一拍小孩的背,“你没错道什么歉啊!” “咦?”小孩呆呆的偏头,“是我要跟冬真一起的啊。” “……”这人这么老实诚恳真的没问题吗? 冬真默默捂脸,所以别怪他总是欺负阿尔哦。因为阿尔就是那种很容易激发人施虐欲的type,对吧? 亚伦也摸清了两个小孩的性格,不用冬真说,他都知道,会随心所欲按照自己想法行动的人,也就只有冬真了。要是阿尔一个人的话,那孩子现在绝对还在认认真真的训练中。 于是他低下头,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带坏阿尔的冬真,上吊的眼角仿佛在发怒,冷酷又凶狠。 如果不知道面前这个人的本性,如果自己只是一般的小孩,冬真想,自己现在一定已经被吓到嚎啕大哭了。但前面那两个如果完全不成立,所以他厚脸皮的笑得灿烂,反问道:“亚伦就是在这里工作?” 亚伦被他的思维带着走了,不由点了点头。承认后才醒悟自己还在责问小孩,立马板起脸:“这里不是小孩子该来的地方。” “亚伦在这儿是做什么的?”冬真眨巴着水润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