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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怎么会?” “他代替了我的肋骨,震了河山。” 祈尤说道。 沈玄仍是疑惑不解地说:“可他怎么情愿?……他怎么会……” “因为肃佑宗不佑剑中的残魂。”陆忏与他一唱一和间,简单明了地把整件事大概全盘托出,毕竟有些烂摊子还是需要九局出面的,他们两个保留的越少,干得活也越少。 “夫蜀先生的残魂,在不佑剑中。” 沈玄听见这话,立即明白其间种种。 他慢慢长出一口气,像是叹息也像是苦笑着说:“是啊……是他啊。那就不奇怪——那就不奇怪了。” “说起来,老沈,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和夫蜀先生之前是什么关系?” 沈玄面上略有茫然之色,随即无奈地笑了一声:“我啊。夫蜀先生与我是……亲生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0-26 22:58:02~2020-10-27 18:37:0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暖玉生烟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2章 涅槃 “说起来,老沈,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和夫蜀先生之前是什么关系?” 沈玄面上略有茫然之色,随即无奈地笑了一声。 他的语气透着怀念过去的意味,说:“我啊。夫蜀先生与我是……亲生兄弟。” “……” 这个回答情理之中,意料之内。 但又让陆忏本能地觉得不太舒服,他偏头看向祈尤,见他的神色淡淡,眉梢都不挑一下,不由得问:“你也知道?” 祈尤拽的跟二八五万,语气淡淡,“你猜?” 陆忏:“……” 祈尤半嘲讽半调笑地补刀说:“沈鹤归与山主相处二十年,竟不知他与夫蜀先生是同胞?” 陆忏:“…………” 他要怎么说沈鹤归这位翩翩君子二十余年从未见过山主真容。 真就安安分分的当一只小鹌鹑。 他皮笑rou不笑地侧过头看着沈玄说:“这原因不得追溯到您身上?” 山主终日黑纱蒙面,就连侍奉他的下人也不曾目睹过他的真容。 当然,其目的无非是为了代替夫蜀先生做一些他不方便做的事。 沈玄讪讪地笑了笑,他无意识搓动着指尖,既小心又急切地问:“那他……怎么样了?” 曾经八面威风、叱咤风云的肃佑宗宗主,现如今怎么样了? 他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如今怎么样了呢…… 他的目光炙热,藏着隐隐的、晦暗的光。 一擦着这种目色,陆忏唇边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 此时此刻坐在他面前的并不算是沈玄,更是肃佑宗的山主、沈鹤归的师父、夫蜀先生的胞弟。 “……夫蜀先生附于不佑,同样埋在了沈沽山下。” 陆忏搁下了手中的茶杯,他默不作声地换了个坐姿,以便随时走人。 坐在旁侧的祈尤接收到这个无声的信号,从容地站起身,语气淡淡地开口说:“没什么别的事,我们就先走了。” 沈玄微怔了一下,他下意识坐直上半身,开口问:“你们有什么急事吗?” 祈尤不痛不痒回答:“家里的猫没有喂。” “……” 沈玄干巴巴地笑了两声:“那、那确实挺急的哈。” 他看着两个人相继站起身,一时有些神色复杂。 就在祈尤的手挨到门把手那一刻,他忽然叫道:“哎——” 沈玄望着二人双双投过来的视线,反而是不疾不徐吹开水面的茶梗,笑着说:“改天回来吃饭吧。你们两个一起。——沈阿姨做饭很好吃。” 祈尤是有些抗拒的,但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绝,只是无声地看向陆忏。 “有机会的吧。” 陆忏随口应道:“我家的猫还在挨饿呢。回头见,老沈。” “好。路上注意安全。” …… 出九局大厦大厅的时候,外面正好是个艳阳天。 路边树枝冒着翠绿的嫩芽,挂着云光。 祈尤呵了一口气,相当自觉地坐进副驾驶,他双手插进口袋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懒洋洋地在驾驶座里瘫成一只仓鼠饼。 “困么?” 陆忏倾身就着这个姿势给他拉上安全带,鼻尖蹭过他的鬓角,温热的气息扑在耳侧,“困就睡一觉吧。” 这句话在别人耳朵里很正常,但在祈尤耳朵里字字都透着嘲讽,他不由自主想起昨天晚上的经历,皮笑rou不笑地说:“不困。很精神。” “是吗?” 陆忏露出一个笑,“伤口还疼吗?” 祈尤泰然自若,语气轻松地说:“不疼。” 似乎是觉得不够,又轻飘飘地扔下三个字:“好极了。” 陆忏:“……” 他听见陆忏不明意味地从鼻间哼出一声笑,音调简直像是嘲笑螳臂当车。 祈尤抿了下唇,靠在车座里转过头看着他。 陆忏音调平直地说:“也不枉我用了最好的药。” 祈尤:“?” “真的不疼了吗?哪里都算上。” 祈尤:“??” 您说的哪里是指哪里。 他啊了一声,确信地点点头:“不疼。” “那就好。” 陆忏说完这句话,启动车子行驶而去。 祈尤在车上一向是话不多的,他再一次转过头看向车窗外,九局大厦周围没有过多的商业街,寥寥几家也是妖族经营,没什么好看的。 他不多时便有些昏昏欲睡,恹恹地耷拉着眼睫,这时听到驾驶位那人忽然一句:“你伤好了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履行赌约了。” 这一句话的杀伤力堪比原/子/弹,瞬间炸得祈尤睡意全消,三观尽毁。 他正犹豫着要怎么拖延,陆忏却像是有读心术一样,幽幽道:“早晚要有这十四天的,对吧?我的小公主不敢了?” 要是祈尤以前的性子一定要伸头怒斥一句:尔等宵小皆rubbish。 但生活已经亲自早早地教会了他大丈夫要能屈能伸。 他立马往车座里缩了缩,面不改色扯谎说:“其实我腰后有一道伤,昨天没来得及跟你说。” 陆忏的神色相当淡然,就像询问早上吃什么一样地轻松,说:“不存在的。我早上检查过。” cao!检查!? 怎么检查的!? 祈尤听见这句话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下意识抚一抚心口,“那我——” 没等他说出要怎么样,陆忏已经转过头,幽幽地与他对视,其目光内容简直像是深宫怨妇。 “我的怒气不会因时间推移而减弱,反而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