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酱”那边,对方知道她最近在物色可爱的陈洲娃娃,还热情地将之前一个绝版娃娃送给温以然。
顺便还有一套她自己做的陈洲的舞台服装,是陈洲出道当晚的衣服。
那个娃娃还是之前为了庆祝陈洲出道时定制做的,因为当时粉丝不多,所以数量很少,现在已然成了绝版。
温以然高三那时就想买了,原本想着高考后攒够了前再入手,没想到时隔四年,她居然如愿以偿了。
温以然喜滋滋地接了鹅子回家,又上网买了缝纫机准备给鹅子做衣服,然而她是典型的手残党,穿针引线都做不到,一件普普通通的牛仔外套也做不好,肩线一直对不齐。
后来还是“草莓酱”推荐她买了相关专业的书籍,温以然才开始有了系统学习,总算能勉强做出一件完整的衣服。
然而也因此十个手指头都差点报废,坑坑洼洼都是针孔。
呜呜呜慈母手中线,果然是感天动地母子情!!!
......
之前别墅过户的手续也陆陆续续开始办理,西区的别墅已经被温以然正式转手出去。
温以然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她还能活着看见自己的银.行.卡余额变成了九位数。
不带小数点的九!位!数!!!
左手银.行.卡,右手吸鹅子,烦恼丢一边,快活胜神仙!!!
就连之前担心温以然抑郁症复发的心理医生陈凝也暗自松了口气。
无关其他,就冲温以然每天气昂昂雄赳赳和黑子键盘侠对骂的态度,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月前对生活了无希望自杀未遂的女人。
战斗力比普通人高了数十倍:)
从别墅搬出来之后,温以然直接住进了名下的御景逸品公寓。
本以为搬家购置家具会是一件麻烦事,结果温以然到了才发现,公寓里边连生活用品都是一应俱全的,就连桌上也是灰尘不染,明显有人固定时间过来身边打扫。
若不是房子里边的东西都是自己的,温以然甚至还怀疑是不是有人在这边借住过。
虽然比之前的别墅小了许多,然而温以然一个住已是足矣。
三室两厅,她搬了东西进去后还有多余的位置。
简单打扫了一下房间后,温以然提着垃圾下楼,口里还咬着吸管。
草莓酸奶是刚从冷藏室拿出来的,上面还有未干的水珠,几乎将温以然的手心沾湿。
直到吸管传来空气声,温以然才松开咬着吸管的牙齿,正习惯性地将上面的瓶盖撕开时,蓦地感觉到后背一阵凉意。
走廊安静无声,刺眼的白光笼罩在女孩头顶上,隔壁住户大概是刚到家,房门虚掩着,隐隐还能看见从里边透过来的暖黄色光影。
钥匙还在自己指尖晃荡,温以然怔怔地抬起头,一眼就看见正好整以暇蹲在自己门口的一只布偶猫。
那猫一双蓝眸炯炯有神,一瞬不瞬盯着温以然的方向。
后背冷汗直冒,温以然几乎第一时间就松开了欲撕开纸盖的手指,怔怔地盯着门口的猫,心慢了一拍。
她紧紧屏着呼吸,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天知道她最怕的就是猫了。
一人一猫相互对峙着,布偶猫懒懒地趴在温以然门边,一双蓝瞳直勾勾盯着温以然。
片刻,那猫大概是觉得无聊,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只是目光却从未从温以然脸上移开。
温以然下意识往后一退,双手背在后面。
那猫可能觉得她好欺负,终于从地上爬起,迈着小碎步慢慢地往温以然的方向走来。
空气死一般的安静,温以然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还有急促的心跳声。
千钧一发之时,掩着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男人略带笑意的声音从里边传了出来。
“酸奶,你怎么又跑出去了?”
男人声音清润,和光影一同从对面透了出来。
温以然扬起脸,蓦地撞见一张熟悉的面孔,就连对面的陈言也忍不住错愕。
“你怎么......”
他侧身看了看隔壁的住户,今天上班前陈言就听见了隔壁搬家的声音,然而他没想到好巧不巧,那个邻居会是温以然。
他莞尔:“居然是你。”
陈言弯腰,将地上的酸奶抱在怀里。上次将猫送去宠物医院治疗后,陈言又通过朋友打听布偶猫主人的消息,然而一直没有音讯。
陈言索性将猫留了下来。
见那猫被陈言抱在怀里,温以然终于松了口气,整个人都松懈下来。
她拍了拍心口,喃喃道:“......吓死我了。”
女孩整个人都贴在墙边,陈言抬头,眉眼掠过一丝诧异:“你怕猫?”
温以然点头。
酸奶盒几乎被她挤扁,温以然正想着将盒子丢到一旁的垃圾桶,却听前边的陈言道:“等等。”
......
......
沈屿之离婚的事还没告诉商樾,对方就已经出差回来了。
“你和她......真离了?”
男人一手握着剪刀,正小心翼翼剪上边多余的枝叶,听见商樾的声音,沈屿之微挑了挑眉,他抬头,眸光有一丝错愕。
“你怎么知道?”
手中的剪子已经被他放下,沈屿之取下一边挂着的毛巾,细细将手擦拭干净。
商樾仰靠在沙发上的身子慢慢坐起,见沈屿之坐在自己面前,男人下巴朝桌上的手机点了点,顺手将手机推到沈屿之眼下:“看看。”
屏幕上方正好是温以然上次在咖啡厅打卡的照片。
落日的余晖中,只看得见女孩入境的半个下巴,还有手上的一杯草莓气泡水。
配文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个字。
——想你了。
沈屿之很少去翻看朋友圈,自然不会知道温以然发了什么,瞥见好友看向自己的目光,男人眉梢微扬。
“怎么了?”
商樾轻叹一声:“这是我们学校附近拍的。”
微顿,他轻声道:“我记得她之前......也是南大的学生?”
沈屿之颔首。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几乎只是一眼。沈屿之就认出了照片背后那家咖啡厅是之前他经常去的那家。
那时温以然还在上大学,沈屿之又不好大张旗鼓去学校里边,所以每次都是在咖啡厅前边等人。
只是轻轻微愣了一下,沈屿之又恢复到往日的淡然,男人薄唇轻一勾起,将手机往前挪了一挪,眉梢眼间掠过一丝讥诮。
他声音慵懒散漫,沈屿之漫不经心道。
“离都离了,她还想干什么?”
第二十章
待看见布偶猫趴在一边喜滋滋地舔着酸奶纸盖时, 温以然终于了然。
“怪不得她一直盯着我看, 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