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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盛冬对卫覃真的很上心也很信任。 盛冬说:“是,现在我必须时时刻刻看着你,以防他一击不中再次出手。“卫覃点点头:“嗯,我听你安排,不给你们裹乱。“曾锦辉小小震惊了一把,卫覃还挺拎得清,不是矫情的性子,他对卫覃的好感简直蹭蹭的,甚至原谅了上次卫覃对邱秋的痴汉。 正说着,手术室门口的灯熄了,韩晓东很快被推出来,卫覃一个箭步冲过去,韩晓东脑袋包了厚厚的纱布,脸部肿胀大了一圈,还在昏睡。医生说:“头部撞击不严重,已经处理过,具体情况要醒过来再检查。右臂骨折,已经接上固定,需要好好养着。“卫覃这才松了口气,跟着去了韩晓东的病房。 曾锦辉的办事效率很高,当天将韩晓东转到他战友的医院。卫覃说撞车前已有防备,韩晓东又及时护住了他,基本上没受什么伤,就是一些轻微的擦伤而已,左手臂是打开车门的时候被剐了一条口子,缝了几针而已。之前在医院已经做过全身检查,没事儿的。 盛冬才不管那么多,非让曾锦辉的战友亲自给卫覃做全套检查。卫覃挺别扭的,曾锦辉低声劝他:“去吧,就当做体检了,你让他安个心吧。“ 卫覃瞅着盛冬额头密密的汗珠,知道他是真担心也是真后怕,只好跟医生去做花样繁复的检查。 因为曾锦辉的关系,卫覃的检查一路开绿灯,报告也是优先做出来,盛冬仔细看着那一叠报告单上的数据,遇到有疑问的还要问医生,确定没什么问题才放心。医生开了一大包药,吃的擦的都有,盛冬一一弄清楚。卫覃觉得自己仿佛回到小时候,跟着大人去医院,什么都不用管,盛冬会料理好一切。 韩晓东夜里醒过来,手术很成功,看着卫覃又要哭鼻子的样子,安慰他:“行了,你别自责,没多久我又能跟你东跑西跑,你的工作可不能分心,我在医院照样管着你。“ 卫覃不好意思的笑笑:“嗯,你可得早点好起来。“旁边唐川表决心:“韩哥你放心养着,我会好好照顾覃哥的,不让他晚上偷偷去吃烧烤。“ 韩晓东勉励他:“嗯,都指望你了。“ 卫覃拿着卡去付韩晓东的医药费,在楼梯间吸烟的盛冬跟上来拦住他说:“这不是你cao心的事儿。“卫覃说:“韩哥是为我受的伤!而且这也算工伤。““那你们都是替我顶的锅呢!行了,又没几个钱你跟我在这儿掰扯什么。走吧,今天忙活了一整天你也不嫌累得慌,回家吧。“ 一车把卫覃拉到自己家里,卫覃在车上迷迷糊糊的,下车一瞅清醒了:“这是哪儿?“ “我家啊!“ “我干嘛要来你家?“ “咱们不是说好了吗?这段时间是非常时期,我得把你搁眼皮子底下看着,要是那丧心病狂的小崽子把你掳走了,找我要盛氏的股份,我怎么办?屁颠屁颠给人送去能把你换回来还成,人家收了股份掉头把你剁了我找谁给你缝上?“盛冬走到门口,回头说:“愣着干嘛?走啊!“ 卫覃被他一串话说蒙了,盛冬又砸下一句狠的:“你韩哥还在医院躺着呢,你还想他担心?“卫覃一个激灵,立刻说:“我明白,听你的。“ 这是盛冬常住的一处别墅,地处郊区,远离城市喧嚣,注重私密性,安保方面等级也比较高,挺适合卫覃住。 按盛冬的性格,卫覃猜想他的家应该也是走简约低调风,事实证明还真是,就是那种瞅着一桌一椅平平无奇,其实价格说出来吓一跳的那种。 卫覃家境比不得盛家,但在一般人当中已经可以算非常优渥了,所以他很自然的夸一句:“盛哥你家装修的真好看!“ 盛冬径直到衣帽间拿了一套新睡衣出来,说:“我妈每次都说太冷冰冰了,我觉得挺舒服的。你先洗个澡吧,换身衣服,你手臂不能沾水,我帮你擦吧?“ 卫覃一天心力交瘁的,实在挂不住温文尔雅的面具了,翻个白眼:“盛哥,我伤的是手臂,不是脑子。“说完从厨房里找到保鲜膜,往手臂上一裹,潇洒的走进浴室,反锁了门。 盛冬龇牙咧嘴:“你敢说你不傻?这门能拦得住谁?“吭哧两声说:“就能拦住我吧!“转头去厨房了。 卫覃洗漱完出来,好奇的说:“盛哥,你的睡衣我穿着尺寸正好呢!“ 盛冬正在捞面条,手上不停,头也不抬:“衣帽间有两个衣柜全是你尺寸的衣服,你明天自己挑着穿。“ 卫覃好惊讶的:“盛哥你这效率太高了,我那边出事,你这边连衣服都准备好了?“ 盛冬把鸡丝面往他面前一放,张张嘴想说什么还没没说出来,闷头吃面。卫覃已经开始夸他了:“盛哥你这厨艺真是绝了!不过盛哥,你要是不吃辣,是不是只做白味的菜呢?““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吃完饭卫覃执意将碗筷收拾了,盛冬把药拿出来分拣好,给他倒一杯温水看着他把药服下。转而拿起棉签和软膏,说:“躺着,我给你擦药。“ 卫覃连连摆手:“不不不,我自己来就行。“盛冬居然也没坚持,利索的把药递给他,卫覃马马虎虎把睡衣袖子裤脚挽起来,在手和脚上的一些擦伤抹好药就算完事了,盛冬都气笑了:“你几岁啊?跟个小孩儿似的,老实的把衣服脱喽,我给你把药都抹上,好好上药早点恢复,还有一个礼拜电影就开机了,到时候你一身的伤痕怎么弄?“ 卫覃没吱声,他现在跟盛冬相处挺融洽,可他始终记得那天在街边的车上盛冬说的话,还有那个猝不及防的吻。 卫覃清楚,盛冬是真的对他好,他俩的羁绊确实也很深,但是他真的从来没想过接受一个男人。他愿意跟盛冬相处、合作、聊天,他都觉得挺好的,按他想的,两个人既然性情相投,就做好朋友、好哥们。可是盛冬明显不这样想,盛冬真的爱他,爱得来势汹汹,跟男人爱女人没有任何区别。 卫覃也是男人,他知道男人如果动了心,就会爆发强烈的占有欲,所以在别的男人面前脱个上衣他觉得没事儿,在盛冬面前还挺犯怵的。 盛冬哪能不知道他在怕什么,也不遮掩,直接说:“小卫,我脑子里想的跟你想的一样,我也没什么好瞒的。但是你现在一身的伤,我能舍得吗?别怕,今晚不吃人。“ 卫覃心头一股无名火起,把睡衣一脱,道:“吃我?我这一身腱子rou磕掉你门牙。“ 卫覃身上比脸上还要白,健身练的肌rou形状漂亮,在明亮的灯光下,盛冬眼前一亮,喉头发紧,目光幽深。卫覃把自己的后背往盛冬面前一送,刻意的隆起背肌,说:“来吧!“ 盛冬嘴角勾起大大的弧度,用棉签粘上药膏,细致的为他后背的伤口抹药。刚开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