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蚌要是换了地方,依他们的能力还真找不到。 杨家兄弟面面相觑,眼里显出两分茫然。温小友在想什么?怎么还不行动。杨二忍了会,没忍住。“温小友这珠子还抢不抢?一会老蚌该离开了。” “抢!”温元清斩钉截铁的答着。顿了顿,又道。“得想好了才能行动。咱们不仅要对付老蚌,还得对付隐藏在周边的蚌,数目可不少,要谨慎些。” 杨二点着头,腼腆的笑了笑。“是我鲁莽了,还是温小友想的周到细致。” 左思右想了好几套方案,又在脑海里来回演练着,温元清总算确定了最终方案。“狗狗修为高,速度快,抢夺珠子的任务交给你。我来扛住老蚌,杨家兄弟应付周边的小蚌。思淳修为低,年纪小,就躲在这里,狗狗夺了珠子,立即过来带上弟弟离开,杨家兄弟居中我垫后。” “不行。”杨二首先摇了头。“多危险,咱们一起离开。” 杨大连连点头。 “也好。”前面已经耽搁了些功夫,温元清怕珠子吸完了月华精气,顾不得多言,应了这事。 狗狗蓄势待发,见了主人打出的手势,如离弦的箭,暴露的同时它用灵气裹住自己,眨眼间就窜到了老蚌跟前,张嘴夺下了珠子,连个顿都不打,利落的转身往回跑,一系列动作堪称完美。温元清看在眼里,可见平日里进山采药时,这哥俩没少干不正经的勾当。 眼下不是算帐的好时机,温元清见珠子已经在手,同杨家兄弟现出了身形,准备阻止老蚌和小蚌。只是,谁也没有料到,老蚌的反应竟然是安静? “爹。珠子自个跑我怀里来了。”身后,温思淳也懵了,看着钻在怀里的珠子,有些害怕,下意识的就喊了爹。 狗狗也是懵的,木呆呆的看着弟弟。珠子明明被它叼在嘴里,经过多年的练习,它的叼功向来是顶好的,可这回它却没有叼住一粒珠子,还让它钻到了弟弟怀里。书上说,还是一缕寒气时,它便生而有灵,现在都变成寒石了,不知道有多通人性呢,会不会有危险? 温元清顾不得老蚌的诡异,捏了个疾风诀飘到了幼子身边,一把将他搂在怀里,伸手就想去拿珠子。没想到,珠子滑溜的紧,瞎忙了好一会愣是没挨着边。 “它是活的!”杨大瞪圆了眼睛,露出两分恐惧。 温思淳再怎么精怪,也只是个五岁的小孩,眼见珠子这般活泼,吓的僵在父亲的怀里,脸色有些泛白。“爹,它是不是成精了?” “温小友趁着老蚌没动静,咱们是不是该先回岸上?”杨二吃过亏,在鬼门关走了圈,比起珠子他觉的老蚌更可怕。 老蚌的诡异只怕跟寒石有关。温元清念头闪过,心里略定。“杨小兄弟说的对,咱们先离开。” 出了水面,拿出船只,都没用浆,直接运灵气驱使着船,迅速的往湖岸疾去。 “温小友……”杨大喊了声。 温元清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般。“先各回各家吧,今日的事别声张。” 杨二看了眼温思淳。“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千万别客气。” “行。”温元清微笑着应了。 回了家,点了两盏油灯,室内明亮如白昼。躲在温思淳怀里的珠子,在出了水面后,就收敛了光芒,变成了一颗普普通通的珠子,没有半分灵气。这会回了家,呆在屋里,它又变的柔和温润,通体浅浅的水蓝色,似月光下轻轻荡漾的湖水,好看的不行。 温思淳见父亲眼露痴迷,心里一急,连害怕都忘记了,狠狠的拍了一下怀里的珠子。“坏东西!再害我爹,扔了你!” 话音刚落,珠子有了明显的变化,颜色凝实了些,少了梦幻感。 “真是成精了。”温元清拧着眉头,有些无奈。“狗狗你试试用神念能不能和它交流。”虽说也不是同一样物种,好歹比人类是接近些。 狗狗试了会,在主人满含希翼的目光下,摇了摇头。 温思淳颇为困扰的问了句。“爹,它真是寒石麽?”跟他想像中完全不一样。而且,这玩意这么精,想从它身上得到好处,只怕比登天还难。 “应该是吧。”温元清也不太确定了,想起刚刚的一幕。“思淳,你问问它,它好像可以听懂你的话。” “也对。”温思淳伸出食指戳了戳珠子。珠子调皮的蹦哒了两下。温元清和狗狗看在眼里,其滋味真是酸爽的难已形容,总觉的哪里不对。 “你是不是寒石?”问完后,想起珠子不会说话,温思淳便又说。“是的话你蹦两下,不是你蹦一下。” 在三对眼睛的注视下,珠子安静的窝着,仿佛刚刚的调皮全是错觉。 温思淳抬头看着父亲。“爹,不是寒石,是不是可以扔了?”搁他怀里好别扭。 刚刚落音,安静的珠子瞬间如得了癫病般,在温思淳的怀里上下乱窜着,速度还相当的快,屋里修为最高的狗狗眼神都跟不上它的速度。 “病的不轻。”呆滞了片刻,温元清回过神来,冷冷的说了句。又对着幼子道。“扔了吧,没用。”他是看出来了,这珠子很在乎幼子,应该是说害怕被幼子扔掉,这是为什么?他突然想起老伯那句没头没尾的话,明天得去问问。这问题不弄明白,他寝食难安。 “好。”温思淳巴不得扔了这破玩意,得了父亲的话,伸手就去抓珠子,却尴尬的发现,他怎么都抓不着。顿时就更恼火了,使了狠劲去抓。“小宝来帮我一把。” 狗狗立即窜了过去,刚到弟弟身边,旋即被珠子来了个脑门撞,它被撞翻到了地上。 “你敢打小宝!”温思淳气极了,杀气噌噌的涨,胸口戾气翻腾。珠子似乎被他的反应给吓着了,悬在了半空。温思淳趁机一把抓住它,毫不犹豫的朝着窗户扔去,力道猛的直接穿透了窗纸,成功的扔飞了珠子。然后,连连跑过去把狗狗抱在怀里。“疼不疼?”紧张的对着狗狗的脑门吹气。 看着字多,实则只是一息间的事情。温元清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琢磨着他是不是做错了?抢了个祸害回来了? 就在这时,温元清清楚的看见,被扔飞的珠子贱头贱脑的,这个形容是很贴切的。窗纸破了个口子,珠子磨磨蹭蹭的停在这口子处,时不时的往内蹭一点点,往温思淳的方向瞅啊瞅,瞅了两眼又缩回去了,接着又继续蹭一点点瞅啊瞅,瞅两眼又缩回去了,来来回回的折腾。温元清看着都替它累,却又有些诡异的哭笑不得。 “它好像知道自己错了。”温元清对着幼子说了句。 温思淳朝着窗户狠狠的瞪了眼。“错了也不要它,反正不是寒石,要了也没用。”一脸的嫌弃。 眨眼的功夫,珠子就窜到了温思淳的眼前,滴溜溜的转了起来,随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