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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说的。”扶渊静静看她一眼,又从袖中拿出一副装裱好的画卷递给她。
轻殊愣了一瞬,伸手接过,在他目光示意下将画卷轻轻展开,是她的画像,前几日在画舫时,他画的。
只是那日他说要自己留着,怎么今日又拿来给她了,“这个……也是给我的?”
扶渊浅笑默认。
“师父不是说要自己留着吗?”轻殊问道,他怎么突然改变心意了。
扶渊眉梢微挑,“你不是说喜欢?”
他眉眼轻柔,慵懒淡淡,却是如灼热的火焰燃在她心上,轻殊浑身一热,从前他也待她甚好,但也没有如今这般心慌失措的。
轻殊咳了声,将画卷收好,轻颦浅笑,目光却只落在他衣角,“谢谢师父,我会好好珍藏的。”
感受到她眼神的闪躲,扶渊不禁心中一叹,这追求姑娘,还不是个容易事,甚至让他这冥帝都有些头疼。
接下来几日,小黑小白又出了不少主意。
包了整个皎月楼,特意点了一桌清一色的甜食,只因她喜欢吃,扶渊如此厌甜之人,甚至忍着腻味陪她吃了不少。
轻殊无意间提起了人界的戏曲,似乎很是有趣,他便重金聘请了当地最有名望的戏班子,在府里连着为她唱了三天三夜,最后还是她听腻了,才将人遣走。
近日城里流行射柳,是一种射箭活动,“人以鹁鸽贮葫芦中,悬之柳上,弯弓射之,矢中葫芦,鸽即飞出,以飞之高下为胜负找来大小适中的葫芦”。轻殊也兴趣盎然地打算玩乐一番,只是她却是连树都碰到箭便虚虚落下。
轻殊头一歪,有些失望,扶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暗中施法,将她复又射出的箭悄无声息地直中靶心,开心得她欢脱不已。
一日又一日,虽是一如从前那般相处着,可轻殊却仍是有些微妙,总是有意无意躲避着他的目光,扶渊暗自思索,是他追求得不够明显,还是小黑小白出的都是瞎主意?
这日,轻殊尚还在睡梦中,门外接连不断的敲门声生生将她吵醒。
“大人,大人——”小白在门外急呼:“大人不好了!君上病倒了!”
“请问小黑小白,你们为何如此经验丰富?”
小黑小白: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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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预收,下本开是甜文!!我誓做一辈子亲妈!!】
姜颜有三大人生爱好:打游戏、欺压弟弟和追捧爱豆。
弟弟们的吐槽小扎——
姜辰:我家jiejie是神仙……
骆加非:不是美若天仙……
时一月:而是精神要上天。
弟弟们的反抗小记——
姜辰:别以为你王者300分就了不起!
骆加非:别以为你钱多就可以欺人太甚!
时一月:别以为你肤白貌美沉鱼落雁就厉害了!
他们有个共同的认知:这个jiejie惹不起。
终于有一天,他们苦逼的压迫日子迎来了曙光——姜颜的爱豆,电竞男神江迟修,居居居居居然搬到了她家对面幢的别墅!
从此姜颜出门扔个垃圾都精心打扮,开着窗户缝都语气温婉。
于是他们又有了新的认知:只要抱上江大佬的腿,暴躁老姐能一秒变淑女。
每当姜颜眼中隐现杀气——
小弟团:“老姐你看那是什么!迟修哥来了!”
【排雷】
1、暴躁老姐VS腹黑老哥
2、女主如文名
3、伪电竞,一点不正经的沙雕文
——————完毕,溜了————————
第48章
酣梦中被吵醒本该不耐烦得很,但在听见最后那句“君上病倒了”,轻殊一下惊醒,下了床就冲了出去。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小白张开的嘴还未说出一个字,便见轻殊都没正眼看他,就心急火燎地朝着扶渊的屋子直奔而去。
“……”小白呆滞一瞬,挠了挠头,还以为得苦口婆心一番,谁知轻殊大人如此动作利落,他这措了好久的词,一字都没派上用场。
轻殊是跑着来的,偶尔踩到地上的小石子块儿也顾不得疼痛,奔到扶渊的屋前直接撞开了门,三两步到他床前站定,喘息着。
只见原先侧躺浅眠的扶渊,因为她不太小的动静睁开了眼,入眼的却是轻殊大口呼着气,发际凌乱,只着了件乳白里衣,赤着脚站在他面前。
她这般狼狈的模样,显然是方睡醒都还未来得及梳洗,扶渊渐渐蹙了眉,坐起身来,刚想开口问她为何着急忙慌的,人就被她上下探看起来。
轻殊将他左移右转,细细检查,直到搭在他臂上的手被他握住,才停下来抬眸对上他的视线。
扶渊看着她慌乱的眼睛,“怎么了?”
轻殊缓了缓神,有些不安道:“小白说你病倒了,是不是上回的伤还未痊愈?”
扶渊静默一瞬,立刻就明白了,是小白以他生病的借口骗她过来的,他不禁眉头皱得更紧了些,这小白真是愈发没约束了。
轻殊也不等他回答,将他按回床上躺下,“师父先躺着,我去买些药来。”
她刚转过身手就被人扯住,轻殊疑惑回首,便见扶渊复又坐了起来,将她拉回来些,不愿用谎言骗她,“不用去,我没事。”
谁知轻殊竟半点不信,“师父你又逞强,分明你这些天情绪不太高涨,肯定是伤势复发了瞒着我!”
扶渊失笑:“真没事。”他这些天情绪不太高涨,还不是因为她这刻意疏远的态度,令他患得患失。
轻殊仍旧狐疑地看他,虽然他看起来确实不似上回那般憔悴,但防患于未然,她坚持道:“那药总归都是补身子了,就算伤势没有复发,吃了也没坏处。”
见她态度坚决,扶渊一时也没想多言,误会了就误会吧,至少她此刻不再像前几日对他有所逃避。
意识到她此刻还光着脚丫子在冰凉的地面,扶渊就不禁皱了眉,一言不发,拉着她在床边坐下,干净纤长的手轻轻握住她的脚踝。
他温柔的触碰惹得轻殊微微一颤,瑟缩了一下却又微弱无力地任由他将自己的双足挪到床上,白净如玉的脚此刻染了脏污。
她的脚有些冰凉,扶渊轻柔拍去她足底的灰屑,虽还不甚干净,却是丝毫不嫌弃地将她的双足塞进自己暖和的被窝里。
轻殊心中一惊,想要缩回脚,但却立马被他按住,不容反驳:“别动,地上冷。”
被窝里是他的体温,经过一夜入眠,已是暖和得如同水雾温渺的曦池。
而他的身躯,就在她的脚边,不经意就会碰到。
轻殊顿时呼吸有些局促,紧张得脚趾都抓紧了床面。她低头垂眸,眼神不敢乱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