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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骆孟思在长安城好歹有自己的人,带来了好消息,齐王自从回京,便一直卧床不起。 据说当日有人挟持齐王,等侍卫们找到齐王后,齐王身上没有什么伤,他们以为只是晕了过去并无大碍,休养了几日,才察觉不对,而传言挟持齐王的人与当年声名显赫的元家有关。 元家的事被翻了出来,不过骆孟思使了些小手段,坊间传言元家都死光了,是齐王多行不义被恶鬼寻仇,落了个一身残疾已经是最好的下场,至少,性命保住了。 事情越传越广,越传越离奇,齐王做的其他恶事也都被翻了出来,一遍遍地被提及,圣上出马都压不住,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圣上也就下旨命齐王囚在府中不可随意走动。 说是囚禁,毕竟也是好吃好喝伺候着,不过凌施不在意,只要他日后死去不会算在他们头上,现在也没有闲功夫找他们报仇,便就此作罢。 第84章 春日 三月中旬,天气回暖,一片欣欣向荣之貌。 宅子彻底修整好了,骆孟思养了一池彩色的鲤鱼拉着凌施献宝似的非让他看,一日,宅子里跑进了只猫,想要抓池子的鲤鱼,骆孟思那鱼怎么说也不是普通的鱼,不愿意便宜了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野猫,容澶性子冷,但看见这一幕,不知怎么想的,说要把野猫留下自己养着,凌施原本不想管骆孟思和野猫之间的二三事,但容澶提出要养猫,他非常高兴。 要知道容澶这段时间一直对他是爱答不理的样子,无论凌施如何示好,对方就是不接招,现在容大夫有了养猫的兴致,他当然要全力支持啊。 于是,骆孟思每天都要和容澶的猫作斗争。 没过几日,外出的人都回来了,离卢见了凌施,极尽挑/逗之事,凌施和师兄也好,容澶也罢,都是和和气气,走温吞路线的,这位却像是随时随地都会发情一样,让他很难适应,回来的另一位就不一样了,凌施好歹知道越焕在床上是什么样儿,否则还会觉得他是个冷淡的人。 凌施想到离开的人或许会回来,但没有想到他们真的会回来,很矛盾,离开不舍,回来呢,又难办。 虽然偶尔会和师兄亲昵,和容澶胡说八道,再逗一逗阮悠,当然,骆孟思忙的整天不见人几乎没什么机会相处,但当所有人聚齐后,他还从来没有和谁真的做过那档子事。 凌施整日看着这几位男人进进出出,也有些心痒痒,可先对谁下手呢?别的肯定要生气,这么复杂的关系,一旦处理不好,必将后患无穷。 所以忍了忍,一忍再忍,忍得他都开始做荤梦了,在身边的这几位都没什么动作。 这种事儿吧,开了个头就很难再停下来,不想也就罢了,一想到就欲罢不能,凌施每天都睡不好,偏偏就连容大夫也不问他怎么了,简直就像是故意的。 离卢和越焕回来后的那一天夜里,凌施怀着忿恨的心情独自入睡,没有注意到六个男人像是约好了一样,悄无声息地聚集在了一起。 贡潇沉默着一言不发,抿了两口茶,越焕一向不爱说话,容澶也不愿意做那第一个说话的人,论沉默他倒是不会输,骆孟思就有些坐不住了,椅子上像有钉子似的,阮悠……他年纪最小,也没什么开口的资格,时不时看看另外几位的脸色。 离卢就不一样了,见这几人就这么坐着,谁也不奔正题去,看不过眼了:“你们也真是的,看都把他憋成什么样儿了,我今天就摸了下他的脸,反应那么大。”贡潇眉毛微微动了动,离卢看向容澶:“你好歹是个大夫,不知道人要正常纾解的道理吗?也不怕他真的憋出什么毛病来。” 容澶轻飘飘看他一眼:“他现在身体这么敏感,还不都是拜你所赐。” 虽然不怎么精通武功,但论气势,容澶倒是从来不怕离卢,唔,说起来,他谁也不怕。 离卢嗤笑一声:“若不是我,都还轮不到你。” 容澶微微眯了眯眼,他们还真是讨厌对方,怎么都不能做到好好相处。 骆孟思清了清嗓子,“现在该怎么办?” 贡潇看了一眼离卢,又看了一眼一直没说话的越焕,刚准备开口,离卢却抢在他前面说话:“你可别说你第一个上,都忍这么久了,换个公平点儿的方法来,若不是我,我也认栽。” 越焕手指微动,抬头看了一圈这几个人,提议道:“抽签。” 大家互相对视几眼,似乎都没有反驳这个提议的意思,便是默认了。 骆孟思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但问出了关键:“以后怎么办?” 容澶抿了抿唇:“他现在只要习惯了我们在一起的事,第一次过后,以后也会习惯的,到那时,就可以跟他商量了,毕竟也要问问他的想法。” 阮悠立刻去准备了签子,绑了一根红钱在某一根的签头,最后统统扔在签筒里,摇了又摇。 六根,每个人都抽了一根。 离卢看着自己手上那根空空如也的,再看到对面的人那根带了红线的,眯了眯眼。 “其实……让他习惯也未必需要一个一个来,小施儿的身体很优秀,就算我们一起上,他也不会受伤的,唔,既然是第一次,那不如两个人一起吧?” 那人总算露出了些许发自真心的笑意,对比其他几人的落寞,显得格格不入。 “妄想。” 离卢听到那人这样说,脸上表情微微僵硬,手上略微使力,手中的签断了。 凌施睡得很不安稳,实际上这几日他每天看着那些人晃来晃去,即便大家都穿着得体,他脑子里全都是对方没穿衣服的样子,有时候,青天白日,听他们说着话后/xue就湿了。 他记得每一个人跟他在床上的样子,猛烈的撞击,细腻的亲吻,潮湿的怀抱…… 今天离卢回来,给了他重重的一击,离卢喜欢调戏他,在这个时间,他那套自己很受用,可…… 对着离卢求欢什么的,太羞耻了,而且所有人都在,所以他忍得更加辛苦。 这倒是很像当时他在化宁派无法自持的那些时日,他为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羞耻,想就那样死去,又觉得不甘心,日日煎熬。 可……现在这是为了什么啊?! 该做的跟每一个人都做过,现在倒是变得清清白白了,谁也不碰他,谁也不强迫他,一个比一个坐怀不乱,凌施生气,也气自己。 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又做梦了,明明知道自己在做梦,也很愿意沉浸于梦里。 梦里有人抚摸他,亲吻他,触碰他的每一个敏感点,凌施发出细碎的呻吟,拱起身体蹭了蹭对方,听到了对方的轻笑,是谁? 凌施不想睁开眼睛,睁开眼睛梦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