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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不知何时已经脱光了。 光溜溜地向他走过来,凌施有些一言难尽。 容澶的性/器高昂地翘起,他比谁都知道合昏的威力,这事儿,是说说就能说得通的吗? 何况容澶上次已经说了,只能和他做,可…… 他们不是情人,更不是伴侣,甚至连朋友都称不上。 这究竟算是怎么回事儿啊? “脱了。”容澶喑哑的声音响起,皱眉看着无动于衷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凌施。 凌施一惊,纠结半天,干干脆脆地自己把衣服脱了。 容澶眼中多了些柔情,上前去抚摸他的脸,凌施闭着眼睛,想起某人的脸,心中一痛,又睁开眼,看到容澶的脸,目光坚毅地,率先吻了下去,他清晰地看到了容澶眼中的错愕。 两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没多会儿就滚到了床上,容澶的昂扬的性/器抵到了凌施腿间,因为两人的动作,在他腿上留下可疑的水渍痕迹。 凌施捧着容澶的脸先停下来,容澶呼吸粗重,凌施知道他坚持不了多久了。 这个时候,他却突兀地开口问道:“你喜欢我吗?” 容澶自然而然地点头,却没说话。 凌施身上火热,心中却觉得一阵悲切,容澶又缠了上来,将凌施压在身下,性/器在他后/xuexue/口磨蹭,很快,凌施后/xue流出yin液。 容澶心满意足,看向凌施,却见他平躺着,仿佛神游天外,身体是他的身体,身体反应却和他无关,容澶心中升起一种怪异的,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感觉。 他没有着急插进去,而是摸了摸凌施的脸:“你怎么了?” 容澶的声音像被火燎过似的,凌施还以为他下一刻就会插进来,竟然没有。 凌施很意外,眨了眨眼睛,眼神中多了些生气,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抬起头献给容澶一个吻,“进来吧。” 容澶看了看身下凌施那已经一片泥泞的后/xue,却依旧没有动,“你讨厌我?” “没有。”凌施坦然地说道。 “可你很不开心。”容澶语气坚定,凌施佩服他,下/身硬得快爆炸了,还能在这里跟他聊这些有的没的。 凌施不想多说,坐了起来,将容澶推到,容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也就依着他,恍然间,凌施已经跪在他腿边。 容澶喉结一动,他好像隐约知道凌施会做什么了,但…… 果然,凌施俯下/身,将他快要爆炸的阳/物含进口中,艰难地吞咽,容澶情不自禁大腿紧绷,手握住了床角,嘴里却不可抑制地发出难忍的呻吟。 这么一打岔,容澶早都忘了他刚在在跟凌施说什么话了。 凌施不熟练,又担心牙齿磕到容澶的阳/物,可嘴巴长得太大,不一会儿就酸痛起来,涎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凌施有些不舒服,想退出,刚动了一下,容澶手拢在他后脑不允许他退出去。 容澶重新掌握了主动权,将凌施的脑袋拉近,这一下几乎捅到了喉咙,凌施眼角瞬间被挤出了泪,“呜呜”地反抗着,容澶另一只手抹了他的泪,放在自己嘴里品尝,凌施嗓子很不舒服,有想吐的感觉。 正觉不妙,容澶突然放开了他,凌施脑袋偏向一边咳嗽,几乎要把肺叶咳出来,容澶轻轻拍着他的背,凌施好些了回头望他。 容澶看他红着眼睛,下巴上都是涎液和他阳/物溢出的体液,只想狠狠cao他。 想着,就这么做了,他将凌施压在身下,对准后/xue,狠狠戳了进去。 又想到他的性/器刚刚被凌施的嘴巴服侍,现在又被他的后/xue服侍,只觉心满意足。 一次又一次激烈地撞击,每一次都cao到了最深处。 凌施在他每一次cao进去的时候都要忍不住尖叫一声,他仰着头,不看容澶,看着床顶,床帘因为他们的动作小幅度摆动,他白/皙的脖子很扎眼,容澶红了眼,将他身体折起了一些一口咬上他的脖子。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性/器插得更深,凌施一个没守住,精/液喷洒而出。 然后凌施的尖叫还在嗓子眼儿又被容澶狠狠咬了一口,大声呼痛,可容澶充耳不闻,并没有打算放开他。 渐渐地,疼痛变得麻木,容澶才放开凌施柔软的身体,重新看到了他的眼睛,水汪汪的,满是委屈。 “你……为什么要咬我?” 就连语气都不自觉地染上了可怜兮兮。 “因为……你在想别人。” 容澶伸出舌尖舔了舔凌施颈间的伤口,出血了,殷红在他舌尖萦绕,味道竟然不错。 “我没有……” 凌施小声反驳。 容澶帮他拨开头发,下/身突然猛地一撞,凌施后/xue不自觉地绞紧,一下子受不了,尖叫着又躺回床上。 “永远别对我说谎,我知道你是不是在说谎。” 凌施小声呜咽,容澶一下下的猛烈撞击让他的呜咽化作了妩媚的呻吟,终于,容澶在最后关头将性/器拔了出来,全数射在了凌施胸膛。 容澶执起凌施的手,让他沾了自己的精/液,又强迫他放进嘴里搅弄,凌施可怜巴巴看着他,浑身狼狈不堪,容澶在他嘴角印下一吻。 “跟我在一起时,不准想其他人。” 凌施抽回手,抹了抹嘴,表情有些萎靡:“可你并不喜欢我。” 容澶没有立刻否认,凌施的心逐渐沉入海底。 “或许,是喜欢的,也不一定……” 凌施侧过身体,背对着容澶,对于刚刚交媾过的两个人来说,他们看起来对彼此都太冷漠了。 容澶看着凌施的脖子,还有被自己咬出血的伤口,有些困惑,困惑来源于他们交媾时他对凌施没来由的强占欲,还来源于他只知道凌施现在很不开心,却不知道他为何不开心。 自己若是说谎,凌施难道会认为他说的是真话吗?可现在说了真话,凌施却不开心。 容澶无论如何都想不通。 “容大夫……” “嗯?”容澶听到凌施叫他,凑过去将自己的头搭在他的肩上,但这个角度看不清凌施的表情,“怎么了?” “解药何时能做好?”凌施突然开口问,容澶愣了片刻,心脏猛地收紧了一瞬,他不晓得这是为什么,有些发慌。 又听到凌施说:“骆孟思察觉不对一定会回来找我的,还有我师兄……他也一定会来找我的。” 容澶强行扳过他的身体,逼他和自己对视,却发现凌施的眼神很淡然,和方才的失控判若两人。 “你如果怕人来寻,我们可以先行离开。” 凌施摇了摇头,坚定地看着他:“我想要解毒,想要……恢复自己的本性,想要……我的身体只属于我自己,谁也掌控不了。” 第20章 被掳 容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