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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退出来,轻轻拍打凌施的背,方才凌施咬到了他的唇角,骆孟思抬手摸了一下,发现流血了,他猜测自己的脸大概要比凌施还要红,他没有经验,唯恐丢人,连亲吻爱人都不会。 幼时身体不好,成年后家里的大夫也时常为他诊脉,说他现在虽与常人无异,但担心某日会出问题,所以让他一直保持元阳不泄,保存精气。 成年时常有欲/望,但每每都是强行压了回去,后来年纪渐长,大夫说无碍了,他自身的欲/望却少了,私以为是自己能够掌控欲/望了,谁知其实是没遇到那个让他疯癫成魔的人。 现在下/身坚硬得就快要爆炸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凌施止了咳,又来寻他的唇,骆孟思躲开了,“沂儿……我想进去。”他在凌施腿间顶了顶胯,凌施听不懂他说的话,身体却懂了。 他将骆孟思推倒,让他躺下,自己则骑在他身上,从腹部往下移动,骆孟思看着他的动作,呼吸都停住了,凌施的臀在他腹部留下水渍,看着十分yin靡。 凌施额间的发散了满脸,骆孟思抬手帮他拨开,凌施笑着侧脸含住了他的指尖,又含深了些,舌头绕着他的手指打转,骆孟思看着他的笑容已经呆了,自重逢来,他还从来没有见到凌施对他这样笑过。 察觉到手指的湿润温热,骆孟思吞了口水,“沂儿……”轻声呼唤身上的人的名字。 凌施放开了他的手,自己的手往后摸,摸到了骆孟思高高翘起的阳/具,借着本能,起身,对准自己的后/xue,慢慢坐了下去。 被柔软包裹住,骆孟思脑中一片空白,仿佛失去了意识,但也只是瞬间就回了神,他可以感觉到凌施温暖的后/xue正努力地含着他的东西,凌施忘情地摆动腰肢,上下扭动,骆孟思跟着他一起呻吟,他低下头看到二人相连之处,起了层白沫,凌施后/xue流出的yin/水又将那些白沫冲掉。 凌施闭着眼睛完全沉浸在欲/望中,后/xue不再是冰冷的玉势,而是guntang的,男人的性/器,他思绪不清,这个却感受得到。 这个认知给了他身心极大地满足,于是努力地为身下人服务着,也是为了让自己更舒服。 “沂儿……”骆孟思捻起凌施的一缕发,缠绕在指尖,称赞道:“你好棒……让我好舒服……” 凌施轻笑着,骆孟思看到凌施的性/器在自己的腹部一甩一甩地,手指轻触顶端,顶端瞬间就溢出了粘液,沾了他满手。 骆孟思哀叹,凌施体内实在是太紧致舒适了,凌施主动用后/xue搅弄着他的性/器,他坚持不了多久,肯定就会xiele。 没有研究过,他也不知道男子多久xiele才算正常,他只能让自己尽量坚持久一些。 “沂儿……”然而身上的人太馋人,凌施从不回应他,只自顾自地上下活动,身前的性/器前端溢出了更多液体,凌施喘息着动得快了些,骆孟思福至心灵突然捉住了一些感觉,跟着他一起动起来。 双手扶住凌施的细腰,迫使他每次都坐得更深。 果然有效,凌施绞得更紧了,嗓子里哼着什么话,听不真切,紧紧闭着眼睛,最后几下收紧了后/xue,骆孟思将他的腰使劲儿往下压,感觉自己顶到了凌施体内的最深处。 凌施后/xue收紧,骆孟思终于没能抗住,精关失守,将满满guntang的精水统统射进凌施体内,于此同时,凌施的性/器也达到了顶峰,射出全部白浊,洒在骆孟思腹间,顺着他的腰腹流到了床上。 凌施终于无力地趴在骆孟思身上,两人一起喘息着恢复体力,骆孟思的性/器还留在凌施体内,想到这个,脸又红了。 “沂儿,你舒服吗?” 凌施闭着眼睛,哼哼了两声,骆孟思又问了一遍,才听到他小声回答:“舒服。” 骆孟思将他小心地翻了个身,让两人都侧身躺在床上,他将自己的性/器从凌施体内拔出,带出大片精/液,全都流到了床上。 两人浑身都是汗,凌施好像累得睡着了,身体一动不动随人摆弄,微微皱着眉,呼吸很轻。 骆孟思用床上的被子角帮他擦了擦,又轻轻摇了摇他:“沂儿,我让他们打水给你洗澡吧。” “嗯……” 九转十八弯,是个拒绝的语调。 骆孟思循循善诱:“我的……全都留在你体内了,不洗干净,好像是会生病的……” 凌施早就会周公去了,根本不听他的话,骆孟思叹了口气,但自家媳妇儿,又能怎么样呢? 他把凌施层层包好,自己穿好衣服,开了门,冷着脸叫来了一个小厮让他换热水,小厮见惯了这种激烈情事后留下的痕迹和气味,也不多言,更不敢多看,手脚利索很快换好了热水。 住这间房的非富即贵,他知道怎么做人,在骆孟思伸手试水温的时候,适时开口询问:“公子,床铺要换吗?” 骆孟思回身看床上被包裹严实的人,“换,去门外候着,我让你进来你再进来。” “是。” 等小厮出去关了门,骆孟思将浑身赤裸的凌施抱起来,缓缓放进热水里,就这样他竟然都没醒。 骆孟思又将屏风换了个方向,确认下人们收拾床铺的时候看不到凌施,才唤人进来。 来了两个人,手脚麻利,很快铺好床端着换下来的东西出去,细心关上了门。 骆孟思确认不会再有人进来了,才脱了衣服,也坐进热水里。 浴桶很大,足够两人共浴。 骆孟思看着凌施歪着头靠向一边,为他冲洗身上的痕迹,手伸到身下,想帮他弄出体内的精/液时,凌施哼哼着迷迷糊糊躲他的手,似乎很不舒服。 “沂儿,乖,我帮你弄出来,不要乱动。” 他压住凌施的双腿,又分开,凌施果然动得幅度小了很多,但依然不好清理,一点点抠挖,好不容易几乎全都清出来了,浴桶里的水已经有些凉了,他担心凌施着凉,赶紧将他抱回床上,细心地帮他擦干头发。 骆孟思低头看着凌施因为微凉的空气而被刺激的挺立的乳尖和白/皙的脖颈,下/身又变得半硬,于是赶紧移开目光,将凌施用被子盖好,不给自己留下遐想的余地。 凌施睡得很熟,也很安稳,骆孟思做完一切侧躺在他身边,看着他安静的脸,还是会忍不住回想起之前那一场旖旎情事。 “沂儿……”骆孟思摸了摸他的脸:“你到底是怎么了?” 他的询问得不到回答,只是眉蹙得更深了。 虽然他没有经验,对床第之事也不大懂,但他能看得出来,凌施那时神志不清,就算最后能跟他简单交流了,也还是神志不清,兴许目前为止都不知道他是谁。 若是说是这里的人搞的鬼,小厮进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