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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制药的时侯,小白就蹲在旁边看着她,有时侯她太忙了,需要一个水杯,一个碗的时侯,小东西居然蹭蹭蹭的跑过去,用嘴给她叼过来。
她有时侯渴了,小东西还会给她叼一杯水过来。
温琼枝喝水的时侯,就会顺手摸一把它的毛,然后笑眯眯的夸一句,“牙口真好。”
这么重的杯子,那小东西居然能用嘴叼得动,这牙口能不好么?
小东西有些委屈,可是它知道温琼枝正在忙正事呢,它也不敢打扰,于是只是傲娇的哼哼两声,继续蹲在一旁看着她,以备她有时侯的需要。
这一忙就是一整天,可是也只有她一个人,虽然这些药方,这些药的制法她早已烂熟于心了,可是毕竟是一个人啊,力量有限,做的药并不太多。
她只能明天再进来继续了,今天得先出去。
然而,当她一抬头的时侯,集中意念朝空间外面一看,才发现,外面的天都黑了。
她一拍脑门,完蛋了,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这要是太晚出去,严华他们该担心她了吧?
她四处看了看,外面没有人,便带着已经制好的两包感冒药,两包发烧药,一包空间的水丸子,还有一副黄疸肝炎的药出了空间。
这个黄疸肝炎她是第一次治疗,这个药她直接带的草药出去的,这药她不敢做成药丸子,没有实践过,要是有什么问题,她可不能在人身上试验啊。
一出来,脑子还有点懵,一时之间有些分不清楚方向,毕竟在这个年代,还不是像21世纪的时侯,到处都是路灯,这里真的是一片漆黑啊一片漆黑。
哎呀,只记得明天高考了,忘记明天就是端午节,大家都喜欢吃什么粽子?我喜欢豆沙馅的.
第332章 对不起
她站在原地回忆了一下来时的路,适应了一下眼睛,慢慢的也能看清一些路了,这才抬步。
刚走了没几步,便听到有人在喊她,“温大妹子。”
“嫂子。”
“温琼枝。”
……
有几个人拿着手电筒,在前面走着,其他人就跟在后面。
她一看这阵仗,完蛋了,这下肯定是太晚了,所以,大家都出来找她了。
她赶紧快走了两步,朝着人群的方向去了,一边走一边喊着,“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呢。”
听到她的声音,一阵踢踏踢踏的脚步声,温琼枝一下子就被四个人给围住了。
严华,柏振兴,张坦,还有邬昊,四个人紧张的看着温琼枝,柏振兴作为代表发言,“嫂子,你没事儿吧?你有没有哪儿受伤?你跑哪儿去了?我们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温琼枝看着他们紧张的样子,忙安慰道:“没事儿,我没事儿,我就是出去买药了,所以回来的晚点。”
“呜……”邬昊干脆流了泪,“什么是晚点啊,嫂子,现在都半夜了,十二点了,你一直没有回来,高大姐跑去找我们,说你还没有回去,要不是高大姐,我们都不知道,嫂子,你说,你要是出点什么事儿,我们怎么跟老大交待啊?”
“对不起!”温琼枝突然开口,是很郑重的道歉。
邬昊吓了一跳,忙摆手,“嫂子,我们不是怪你,我们只是担心你,老大现在不在你身边,我们得保护好你,等老大回来了,他才不会难过。”
“我知道你们没有怪我,但是,这一次确实是我做错了事,我必须要承认错误,对不起,我让大家担心了。”她朝着所有出来找她的人弯腰,鞠躬。
高娇花跑出来拉着温琼枝,“唉呀,温大妹子,你说什么对不起呢,你还不是为了这些灾区的人,不过,下次可别这么晚回来了,这药一次买不齐,咱们下次再买呗,大不了下次,多找几个人陪着你去买。”
“呃,高大姐,这不是多几个人的问题。”温琼枝想解释,她生怕下次要是再买药,江队长会派人跟着她。
高娇花轻轻的拍着她,“你看你这么一个漂亮姑娘,这么晚了,还一个人在外面,多危险,害怕了吧?”
温琼枝摇头。
江队长这时才站出来说话,“温同志,辛苦你了!”
“不辛苦。”温琼枝忙摇头。
“这次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全,我有愧于你,也有愧于陆沉,下次不会了,今天,就早些回去休息吧。”江队长一本正经的说道。
温琼枝有些无奈,看来这江队长下次肯定是会派人跟着她去买药了。
晚上回去的晚,温琼枝匆匆的把药收拾了一下,便睡下了。
这一夜,大约是因为太累了,倒是很快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梦里陆沉跟她说:“媳妇儿,你有没有好好等我?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睡觉?我一切都好,不过现在,我们还不能见面,可是你要相信我,我们一定会再见面,这一生,你注定是我的,再也跑不掉。”
第333章 吓吓他们
“陆沉哥……”温琼枝叫了他一声,扑向他,可是他却消失不见了。
“陆沉哥,陆沉哥,陆沉哥……”温琼枝疯狂的叫他,“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温大妹子,温大妹子。”耳边响起了高娇花的声音。
温琼枝从梦里惊醒,入眼看到高大姐坐在她的床旁边,轻拍着她,柔声问她,“又梦到你丈夫了?看你这一头的汗。”
她拿着帕子轻轻的帮温琼枝擦汗。
温琼枝手握紧了被子,手心里全是汗。
从床上坐起来问:“高大姐,现在几点了?”
“七点了。”
“都七点了。”温琼枝赶紧从床上下来,胡乱的洗漱了一下,便带着药去了东头的安置点。
高大姐一看她这是要去给那边安置点的人看病,想着自己或许还能帮到忙呢,于是跟旁边的人说:“麻烦你照顾一下我家孩儿,我去帮帮温大妹子。”
“放心去吧。”
高大姐也跟着温琼枝一起过去了。
一到那边,温琼枝看到他们居然把窗口的木板又给挡起来了,而且挡的更加严实了,里面的空气更加污浊,还有一股发霉的味道。
温琼枝掩着鼻子,咳了起来,她走到窗边,掀开了一扇窗的木板。
那些人被外面的光线刺的张开了眼睛,“谁,谁他妈的又把我们的木板给掀了?”
温琼枝站在窗口,看着他们,冷声说:“你们如果想死的话,就死远一些,不要连累别人,知不知道你们周围还有许多人,还有好几个安置点呢?”
他们一看是温琼枝这个小丫头,更加气了,“你昨天跑来给我们随便把了把脉就走了,我们快冻死了,不知道我们在生病呢?你在江队长面前吹下的牛,却不管我们了,我们为啥还要冻着自己啊?”
“呵。”温琼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