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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件事——经过高层商议,江晚又回到总公司,和顾珏分庭抗礼。 顾珏在办公室里把实情告诉了李陵:“老太太身体不行了,公司的事现在都由我二婶一手管着。” 江老太太身体突然出现问题,对顾珏太不利了。 李陵问病情,顾珏摇摇头道:“老早就有了。一直瞒着我二婶他们,现在是瞒不过了。” 江老太太如果这时候有什么不测,顾珏一直依赖的优势没了,在公司的根基还未稳,还真是个大麻烦。 李陵道:“还有多久?” 顾珏看了看他道:“半年不到吧,况且病情到了晚期,生活都成问题,更别说花精力管公司的事了。” 难怪张意远这么大摇大摆地把江晚调回来。江老太太的病情恶化,需要静养,这时候请她出来主持大局,哪怕勉力支撑,也会使病情更加严重,怎么做都是张意远想看到的。 张意远是江老太太的亲侄女,可是到了利益面前,血缘亲情也被抛之脑后了。 顾珏道:“其实老太太的病虽然不大妙,但也没必要太紧张。看上去我们是要面临劣势了,但张意远和江晚两人的结盟,只是针对我而言的。” 李陵挑了挑眉道:“你的意思是?” 顾珏道:“一旦我真的倒台,就变成张意远和江晚两个人的竞争了,张意远有资历,而江晚,他有手段,更有江梨亭这座大靠山,想要翻盘也不是不可能。不过这都是我倒台后的事了。” 他说着,向李陵微微一笑道:“所以,我们现在要干的事,就是依旧稳打稳扎,外带挑拨一下张江两人的关系。” 他眼睛盯着李陵,李陵一下子明白他的意思:“你是说我?” 顾珏笑道:“对呀,李哥你和江晚的交情,就是我们最大的突破口。” 这么说,这段时间顾珏放任他和江晚之间来往,原来早有用意? 李陵这么想着,背脊忽然爬上来一股寒意,这位江少爷在心理博弈方面,还真是炉火纯青。 “怎么样?李哥。你应该担得起这个压力吧?” 李陵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但具体怎么做,我还得琢磨琢磨。” 顾珏微笑道:“你只要江晚身边,就会明白怎么做的。” 两个人在办公室里三言两语,把接下来的计划说定了,又开始平常的工作讨论。 中午下班,李陵从办公室出来,就看见办公室外面,江晚正坐在那里,端一杯他的秘书给泡的茶,随手翻阅他们书架上的杂志和手册。 李陵一从办公室出来,江晚立刻抬起头,冲他笑道:“下班了?” 李陵也是愣了一下,就看见旁边秘书和下属们都没急着去吃饭,都在用惊奇和八卦的眼神偷看着他们两个,尤其是江晚那句“下班了?”,更让他表现得像个眼巴巴等男朋友下班的小媳妇,把周围一干人等惊掉了下巴。 李陵僵在那里一会儿,走过来道:“怎么跑这里来了。” 江晚眨眨眼道:“我下班早,就到这边来等你了。” 李陵对上他眨巴眨巴的眼神,心头一股无力感涌上来,硬着头皮向外走去道:“那走吧。” 江晚跟上他,两人就这么并肩出去了。 他俩走后,办公区才像一口气憋了很久似的,“哗”的一声闹开了,特别是年轻的女职员们,凑在一起兴奋地交头接耳。 “怎么回事!咱们这边和那边不是死对头吗?” “对啊,李经理和那位是怎么回事,先前我看他们俩还跟陌生人似的。” “你听说没有,这次公司考察去烟水,在山里的时候遇上山体滑坡,后来救援队把人带回来的时候,李经理什么事都没有。听说是那位出事的时候一直护着他呢!” “哇——不会吧?这……” 从那以后,顾珏和江晚与李陵的来往,就成了公司的奇景,毕竟这可是要争家产的两个死对头啊,但两个人都好像看不到对方似的。尤其是江晚目前的情况,他在公司亲信的人不多,他那边大多数人都是因为张意远的吩咐才支持他,而他当众和李陵来往密切,无疑是一件得罪人的事。 李陵也是暗自苦笑,他这个间谍还没做什么呢,江晚就已经主动引起自己人的不满了。 而一天下午下班,江晚又来找他,说要带他去一个地方。 李陵不明所以,但这段时间江晚一直围在他身边,一改先前深沉的作风,像个谈恋爱的大男孩,又殷勤又贴心。就差没到李陵家里,系上围裙为他洗手作羹汤了。 现在看来,估计也差得不远了。 江晚开车,把李陵带到了公司附近某商业区的一条步行街。 李陵下了车,发现这地方比较适合年轻的学生们,他和江晚往里一走,江晚还好,他则和旁边青春洋溢的少男少女们有些格格不入了。 江晚也是发现了他的尴尬,在他耳边轻声道:“就去一个地方,坐坐就回去。” 李陵更不明所以了,他问道:“你在这儿投资了什么店?” 江晚拉着他乘自动电梯上了二楼,闻言点点头道:“嗯,一家小店,从珠市迁过来的。” 李陵怔了怔。 走了几十米,转一个弯,他们站在一家生意很不错的哈根达斯店面前。 现在都过了冬至了,这店里当然不可能只卖冰淇淋。透过玻璃门,看到年轻的客人们一边吃着甜品一边说说笑笑,店主在柜台后面微笑着和点餐的人对话,李陵沉稳的神态终于破开一丝裂缝,像个突然收到礼物的小孩一样睁大了眼睛。 江晚在他身边说:“进去看看吧,尝尝还是不是四年前的那个味道。” 李陵张了张嘴道:“你怎么会……” 他看向江晚,江晚对他笑了笑,看向店铺道:“你离开珠市之后,我还在那里呆了一段时间,经常去你带我去的那家店坐着,老板人挺不错,后来有一天,她跟我说她可能要关门了,她要去外地重新读书,我问她要去哪里。她说这儿。” 李陵看看那柜台后的女孩,脸圆圆的,娇小活泼,四年了,他和江晚之间早已时过境迁,可是此情此景,却好像丝毫未变。 江晚道:“当时我mama去世之后,给我留了一点钱。我不想动那笔钱,就问这个店主,如果钱足够,愿意在这边接着开店吗。后来我就成了这里的投资人。” 李陵内心很复杂,说不震动是不可能,他半天张口道:“你……” “我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吗?”江晚往他身边走了半步,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我真的很恨你。坐在店里的时候,我常常想,就算你生气不要我了,为什么要走这么急?为什么不能多给我一点可以保留的东西?” 李陵喉咙一下子干涩起来,缓缓道:“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