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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柔声道:“我已经离婚了,以后也不会再结。萧霓答应我不把这件事公布出去,逢年过节会回来看我外公,这件事就这么瞒下去了。” “我们重新开始吧,以后都好好的。” 秋醒还是愣着,不发一言。 宁锦铭拉了拉他的手臂,秋醒条件反射躲了一下,宁锦铭固执地拉上去,把秋醒拉进怀里用力抱着,好久不曾感受到的体温,让宁锦铭手臂越发用力。 宁锦铭亲了亲秋醒头发,亲昵道:“咱两别再闹别扭了,你也不要再跟我说分手的话,真的让我有些承受不了。” 秋醒闷声道:“我不知道。”又过了好一阵,他才说,“我不确定我们还能像过去那样。” “我明白,我们都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些事,但我们还会像过去那样的,你还是喜欢我,对吗?” 还喜欢宁锦铭吗?当然应该喜欢的吧,已经喜欢那么多年了,也许不再是热烈的爱,但是这种喜欢该像雨水融进河水一样融进日常生活和习惯里,感觉不到激烈喧嚣,但仍然应该是喜欢的吧。 这么想了一会儿,秋醒才低低“嗯”了一声。 宁锦铭这才放下心来,吻了一下秋醒的额头,再往下移准备吻上他的嘴唇时,秋醒下意识把头侧开了。宁锦铭短暂地尴尬了一秒,又想到他两才和好,才说了给彼此一点时间,他也没怎么在意,而是说道:“晚上你什么时候走?我送你。” 秋醒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点了头。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咱两消失得有些久了,你先出去吧。” “你呢?” “我有些累,想休息一会儿。”其实秋醒心里很乱,这就跟宁锦铭和好了?之前折磨了他大半年的委屈和不平现在可以找宁锦铭补偿回来了?他非但没感觉松一口气,反而心情有些沉重,跟之前的委屈和不甘不同的另一种沉重。 “那好,你准备走的时候给我电话。” 宁锦铭抹了一把脸,把刚刚那些剧烈的情感动荡都收敛起来,开门出去。 他刚抬腿走了两步,余光突然瞟到休息室斜对面另一间休息室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宁锦铭回头一看,竟然是宁锦钺。他在这里干什么? 宁锦铭并不打算理他,反正他两平日见面也各把对方当空气,宁锦铭掉头就走,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哥。” 哥? 宁锦钺八辈子没叫过他一声“哥”,这一声莫名其妙的“哥”叫得宁锦铭后脖子直起鸡皮疙瘩。不过宁锦铭还是回头走到宁锦钺面前,冷冷问道:“什么事?” 宁锦钺仰着点下巴,手上还端着刚刚酒会上的酒杯,嘲讽道:“把嫂子跟侄女送到国外,你在国内就能随心所欲了,挺会玩的。” 宁锦铭对宁锦钺着突如起来的嘲讽和不怀好意很有些错愕,他还是第一次见宁锦钺这么跟他说话,准确地说,这是宁锦钺回国后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话,虽然这话让他很不舒服就是了。 “关你屁事。”说完宁锦铭转身欲走。 “那关不关那老头子的事?如果让老头知道你离婚,说不定就这么气死了,你还成了赵家的功臣。”宁锦钺这话说得非常恶毒,偏偏他还笑得风度翩翩。 宁锦铭听到他把老爷子抬出来了,脚步一顿,上次就是宁锦钺闹了一出,给他惹出了这一连串的麻烦,他可经不住这小子再这么坑。宁锦铭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低声狠道:“宁锦钺,我告诉你少管我的事,给我找麻烦没你什么好果子吃。” “我不是要跟老头告状,是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宁锦钺嘴角噙着一点笑意,凑到宁锦铭耳边,压低声音:“看你要吃回头草,所以告诉你一声,我跟秋醒睡过了。宁锦铭,老实说,我一直觉得你一无是处,但现在我很羡慕你有个草起来爽到头皮发麻的小情人……” 话没说完,重重一拳挥到宁锦钺的脸上,脸顿时肿了起来,下嘴角在牙齿上搓破了,一丝血淌了出来,但他仍然一副胜利的表情,笑盈盈的。 宁锦铭也没再跟他多一句废话,一脸乌云压顶,踢开他刚刚走出来的门,进去又狠狠一脚踢关上。 宁锦钺靠在门边,揉了揉脸,用手指蹭掉嘴角的血,露出一丝苦笑。 他也是没有其他办法,只能这样了。 宁锦钺是真没料到宁锦铭会为了秋醒做到这种程度,竟然真的跟萧霓离婚了。在宁锦钺看来,宁锦铭一直是个圆融自私的人,永远只会首先首先想到自己,他能为秋醒做到这一步,看来秋醒在他心里是真很有些份量的。既然有份量,那他刚才那番话就能起不小的作用吧,遗憾的是,后面更下流的词被宁锦铭打断了。 对面房间里争吵和砸东西的声音隔着一扇薄薄的门板清晰地传到了宁锦钺的耳朵里。 他想着秋醒应该不会像他一样,挨上一拳,自己要不要去帮他。过了一会儿,又想,如果秋醒挨了一拳,是不是他两断得更彻底,甚至恨上了对方,老死不相往来? 过后秋醒会恨上他吗?宁锦钺被逼到了绝路,干脆鱼死网破,来了这么个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方法。 一通狂风暴雨,对面的房间恢复了宁静,接着宁锦铭从房间里走出来。宁锦钺还保持刚才的样子站在门口,一脸淡然甚至带着一丝笑意目送宁锦铭。宁锦铭狠狠瞪着他,恨不得把牙齿咬出血,如果说以前只是讨厌宁锦钺,现在宁锦铭是真的恨死了他。 宁锦铭咬牙切齿地说:“宁锦钺,你真的太卑鄙了。”看不惯他大可以冲着他来,而不是去搞他的人,这跟打架时专攻击人下三路一样卑鄙无耻。 “是么?我觉得是你太无能。”宁锦钺眉眼微扬,嘲讽得恰到好处。 宁锦铭又扬起手,宁锦钺迅速捉住他手腕,冷然道:“别总想着动手,宁锦铭,我不怕你。”说着他手上用了力,眼神变得凶狠起来,恨不得把宁锦铭手腕捏碎。 宁锦铭知道自己如果跟他打起来占不到什么便宜,而且这地方也不合适,扭开手怒气冲冲走了。 秋醒还在对面那间屋子里,宁锦钺走到门口,隔着虚虚一道门缝,看见秋醒低头坐在沙发上,过了一会儿从纸盒里扯了几张纸巾按在脸上,擤了把鼻涕站起来,把踹翻的凳子扶起来,扔掉的抱枕物归原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和仪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