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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悟不以为然,“小骗骗一时,大骗骗一生。”他总结陈词。 “狡辩!”南樯咬住下唇,“骗就是骗!有什么分别?” “那你呢?”余思危冷冷看了她一眼,“难道你就从来没有骗过我?” “什么意思?”南樯在愤怒转头看他,双眼冒火莫非这个骗子还想倒打一耙? “好,那请你立刻回答,为什么会回来接近我?现在为什么会坐在我身边?”余思危脸上的表情风轻云淡。 “难道不是你要我回到你身边来的吗?!”南樯怒视他。 “新星侦探社。”余思危目不斜视,稳稳吐出五个字。 南樯面色一变。 “南蔷小姐,按照你的要求,我已经将你名下的银行卡归还给你,只是我忽然发现,最近你的银行卡有笔大额支出分两次打给了同一个私人账号,而那个账号持有者是新星侦探社的负责人。”余思危轻描淡写道。 “如果我没猜错,新星应该是你爸介绍的,他很喜欢用这家。说起来你也算谨慎,想到了私对私交易走避人耳目,只可惜手法简单,禁不起细查。”他脸上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的笑容,“你真慷慨,给了他们一笔不小的金额,是几个月前你支付的一百倍。我找人问了,据说之前你要求他们调查我的生活轨迹?所以这次你查了我什么呢?资金动向?关联交易?亲属资料?除了我,还查了其他几个南创董事会成员吗?” 南樯咬住嘴唇没有说话,事实都被余思危说中,这个人实在太敏锐, “如果没有和我相认,你根本拿不出这么大一笔钱支付给调查公司。难道你接近我不是为了钱吗?你的目的就很单纯?”余思危仰着头,微微露出洁白的牙齿,“高贵的南樯小姐,你怎么不用这个标准要求自己呢?” 他转头看向南樯,目光温度降至冰点。 “不!我和你不一样,你是想要我的钱,而我只是想要回属于自己的钱。”南樯高高昂起头颅,竭力挣扎,“那是我的钱,是我爸爸的钱,那笔钱姓南不姓余,那不是你的!” “属于你的钱?”余思危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凶狠,“谁能证明那些钱属于你?你凭什么要回来?你现在是渔村姑娘牛芬芳,谁认可你的真实身份?谁会支持你的要求?!你现在根本什么都不是,有谁把你当回事?”他语速加快,言辞激烈,“就算你说出去大家也只会把你当疯子,根本没人会相信你,法律也不会任何支持……” “够了!”南樯歇斯底里大吼一声。 车厢中的空气忽然凝固了。 “你以为我不明白吗?” 她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颓然的哭泣着,泪水从指缝中淙淙而下,打湿了衣衫,整个人都濒临崩溃。 “我知道没人相信我,所以才一路咬着牙自己走过来。我从来不奢望有人能够站在我这边,你知道两年前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吗?我只是想知道真相!为什么我会不明不白被人推下海?” “我明白。” 看着身边哭泣的姑娘,余思危原本狰狞的表情恢复为一片温和。 “所以我很早就告诉你,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只可惜你一直都没有真正听进去,永远在怀疑我,永远在试探。”他叹了口气。 南樯停止了哭泣,抬起头看向他。 “请你最后再听我一次,打开抽屉把东西拿出来看。”余思危望着前方,神情凝重。 南樯打开副驾驶的抽屉取出一个文件袋“这是什么?一份合同?”她满脸疑惑。 “这是你父亲和我的秘密协议,你的父亲南大龙先生,他是一位精明的商人。” 余思危深呼吸一口气,缓缓开口。 “当年你父亲和蒋仁一起创立南创,几经变迁,最后他手中所持的公司股份比蒋仁多20,也因此牢牢掌握了南创的控制权。” “但很可惜,你没有经商的兴趣和才干,你父亲认为就凭你个人完全不足以继承公司,也根本斗不过其他股东,所以提前将这20的股份委托给第三方公司代持,以避免出现意外后南创毁之一旦。” “你父亲知道余家不支持我们的婚姻,所以提出了一个非常有诱惑力的条件——要求我卖掉科技公司入股南创,只要婚后五年内将南创的盈利扩大两倍,他就会授意第三方公司将代持的20股份全部转赠给我。” “两倍?”南樯震惊不已,五年前的南创集团已经是s市一霸,要让这具航母盈利再上一个台阶,那会是多么艰难的一个挑战。 “所以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在外奔波弃你于不顾了?”余思危的笑容里带上了三分苦涩,“只要和你结婚,就相当于和余家资源彻底切断。创业的游戏公司卖了,未来叔叔们也不会支持我,如果跳入你父亲安排好的笼子,那么我就相当于被斩断了翅膀,只剩南创集团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必须拼命工作完成赌约。” “你可以不答应的。”南樯看着白纸黑字上的内容,手指开始微微发颤,“我没有要求你那样做。” “不,不要误会。我并不全是为了你。”余思危笑了,“对于我个人而言,这也是一次千载难逢的风险投资。如果完成了这个协议,你知道投资回报率高达多少吗?简直相当于中头彩。更何况……”他瞟了南樯一眼,“更何况还能把你娶回家,可以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没有男人会拒绝这样的机会。” “如果赌约完不成会怎样?”南樯发问。 “万一赌约失败,离婚的话我只会获得婚姻存续期间你名下收益增值部分的二分之一,和原本20的股份比起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然后应该就是在南家没有话语权,要看着你爸和你的脸色生活吧!通俗的来说,就是入赘,”余思危淡淡一笑。 虽然他现在嘴上说得轻松,但南樯明白,这对于余思危来说绝对是奇耻大辱,骄傲如他者根本不会允许自己落到入赘这个地步。也就是说,这一仗只许成不许败。 “我拼命工作完成赌约,只要做到要求的盈利,五年后我将拥有南创20的股份,那样即使你和我离婚,我也不会一无所有。”余思危沉声道,“其实我和你父亲都在赌,你父亲在赌我的潜能,而我也在赌,赌你对我的爱和忍耐。只是现在看来,我们都输了,我们都低估了人性。”他的表情渐渐变得有些悲哀。 “怎么说?”南樯愣住。 “你知道这份对赌协议里唯一的终止条件是什么吗?”余思危转头看了她一眼。 “如果我和你离婚,或者你因为不可抗力身故,那么协议将自动终止,原本会分期归属给我的股票也全部都会收回第三方公司。而一旦你父亲出事失去对公司的控制,这家代持公司会在三年后拥有全部的股票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