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小说 - 耽美小说 - 护崽何弃疗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5

分卷阅读55

    和。

    “我觉得说一声比较好,毕竟多个人多成把握。”

    “什么意思?”金鹏拿眼横他,“你是觉得你老公我不行?起来飞两圈试试,走两步也行——”

    英令咸鱼似的连个身都懒得翻,浑身上下只能翻动白眼。

    “我听张局说,阳明山下那些魔丹痕检的结果也出来了……说不定真的和安忍有关。他弑魔倒也没什么,万一和七七案扯上关系……”

    “一个吸血都要挑日子的小毛孩子,就算带上他爸爸一起来,祖爷爷我也照样收拾他!”

    金鹏拱了半身不遂的英令一脚,给他看平板上山海传奇的私聊消息,“俩脑袋的小蚺蛇约咱刷野,媳妇儿,上。”

    ***

    “……你们这些熊孩子,让我说你们什么好!”释不相拎着根“不求人”戳进跨栏背心挠几下,再抽出来用木爪对着三个十三四岁的半大孩子比比划划,“大雨天的往山上跑,知道有多危险不?你们老师家长没讲过?大树底下避雨不怕遭雷劈?!”

    仨孩子梗着脖子往后躲,生怕给沾染了生化武器的痒痒挠误伤。

    “请雨仙儿?哈!你们学校不教唯物主义的?咳咳——”大概意识到这种话有点儿自绝活路,释不相生生将舌头转了个一百八十度角,“有零花钱不如来我这儿烧烧香听听经,又治愈又减压,不比你们求那什么雨仙儿强?雨仙儿那么厉害怎么还让你们大半夜困这半山腰上没来救人?爱疯X没信号?看看我这山寨机都是满格!”

    三只落汤鸡不吭声,觉得跟这位被时代和社会双重遗弃的神棍老大爷无话可说,只等着接到电话的家长们赶来接人然后各自回家挨骂。

    接到释住持的电话,家长们来得飞快,冒着瓢泼大雨打仗似的将自家崽儿领走了,好话说了两卡车,就是没一个想起来物质感谢的,反倒让释住持损失了三瓶营养块钱和一包榛果夹心!

    “雨、仙儿?”

    安忍蹭了释不相的智能手机联网搜关键词,开机就是一帧闪瞎人眼的二次元大波美少女锁屏壁纸,神佛退避那种。

    释不相点了根儿烟,“我才也扫过两眼,好像最近在小青年儿堆里玩得挺火的,这帮狗屁倒灶的熊孩子就爱玩花样,头几年是什么筷子仙碟仙,然后又是三国杀狼人杀,这又换汤不换药地玩回来了……”

    安忍滑着手机屏往上翻,越看眉心的纹路越深。

    的确挺火的,大中小学甚至年轻白领都有玩这个的,不少帖子都在安利这玩意有多灵,玩法和攻略一搜一大堆。

    跟碟仙那种预测占卜类的游戏不同,“雨仙儿”是用来发愿的。

    玩家心中必须有个强烈的愿望,越具体越好,比如期末考试想进前十名或者三个月内瘦身二十斤,然后要挑选一个雨夜,在默想心愿的同时尽最大诚意将请雨仙儿的咒语念三遍,发愿地点选得越僻静成功率越大。

    这大概也是那三个熊孩子半夜往山上跑的原因,形式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你想好了?”释不相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安忍的表情隐在浓夜里模糊不清,略微点点头,“或许早该这样,顺天应命也不是坏事儿。”

    “既然决定了就别想太多,早点睡吧。”

    安忍起身,椅子上的一片什么东西给他带到地上,捡起来看是张字条,可能是刚刚坐过这张椅子的学生落下的,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四五行不懂什么意思的字母文。

    “英语课小抄儿?”释不相凑过来看,洋文他们看不懂,只能根据汉语拼音发音随便嘟囔了两句。

    这下意识念叨的几句刚出口,二人的脸色俱是一变。

    “看好门。”安忍二话不说,转身冲进雨幕往下山的方向追了出去。

    同一时间,阳明山北麓,距离苟全胜案发现场不远的一处高坡上,英令将注有七七生辰之人鲜血的乾坤囊挤破。

    今晚偏北风,这里是上风口,血腥气可以一直往南飘,同时落地的血液又被雨水冲着往北坡流,算得上污染范围最大的一种投放方式。

    金鹏提着他的神武“贯日”背山而立,表情硬似金刚,“不怕猜错坐标,就怕他不敢来。”

    “贯日”是一条赤金长棍,以凤凰真火熔龙骨铸成,金鹏轻易不拿出来,足见此刻他志在必得的心情,简直恨不得一把揪出血魔将对方捣成番茄酱。

    “你老公我侦查了这么久,大方向不会错的。”英令撒完血,展翅升上半空,鹰眼俯视整个阳明山方圆十几公里的区域。

    ***

    “大师来得还真不慢嘛!”

    倾盆雨幕中辟出一方诡异的结界,像个倒扣在地上的半球形大碗,碗口与高低起伏的地面接得严丝合缝,雨线砸在结界上溅出无数水花。

    安忍缓步步入结界,显然,这个结界是不排斥他的,或者也许就是专门为等着捉他设置好的瓮。

    说话的人发出雌雄二重唱般的桀桀怪笑,像个混音不良的双声道喇叭,他穿着一身莲城某中学校服,正是刚刚三个迷路孩子当中矮小的那个男孩。

    另外一男一女两个学生,被这位“同学”一边一个捏着脖子提在手里,局面荒唐得违反科学定理,似乎他的手指轻轻一动便能戳破二人的颈动脉将他们扼毙当场。

    六个大人待宰羔羊似的跪缩在一旁,有人已经见了红受了伤,显然是曾经试图反抗被粗暴镇压过,又有rou票在对方手里,格外惊恐愤怒却不敢言。

    “别急着动手,”那个诡异的声音道,下巴朝女孩一点,“这个,七七生辰,八字至阴。”

    女孩儿蚊子似的嘤嘤了两声,马上被收紧的手指掐断了声线,亲友团里一位和女孩相貌肖似的中年女人掩面抽泣,她旁边断了一条胳膊的丈夫用仅剩的手臂警惕地护住她。

    安忍几欲抬起的脚步重新落回去,七月初七,八字至阴,只这八个字他就明白了对方的要挟。

    如果这女孩儿的一腔鲜血洒在这阳明山附近的土地上,几千毫升足以引爆萧坦的魔性,让血璃珠狂躁不息,届时他既要对付眼前这东西,又要镇压萧坦的魔性,分/身乏术,力所不及,很可能鸡飞蛋打。

    “何栋,你放了她,”另一个男孩挣扎,“我家里我爸妈很有钱,你要多少都行,送你出境也行,你别伤害她。”

    安忍敛眸,心念电转中还是忍不住感慨了一下这位小青年的善良多情,眼前的架势还看不出来么,对方这哪儿是想绑票要钱,此何栋想必也已经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位何栋了。

    父母们又一阵哭喊,“儿砸你这是要干什么!”“对对,他说得对,你要什么都行让我把公司给你都行,千万不要伤人——”“你是谁?!把我家何栋怎么了啊!”

    饶是夜深荒僻,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