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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又做梦了?” 我也站直身子,把钱掏出来放在他面前:“大哥,我是来把钱还给你的。” 顾庭生揉着脑袋的手这才停了,他低下头看着桌上的纸币,看了两眼转过脑袋看我。 他那一双眼盯着我看,从上自下很明显的在打量我,我告诉他:“要上课了,大哥,我走了,你不要趴在桌上睡,很不舒服的,对身体也不好。” 说完我从教室后门走了出去,刚出后门,上课铃就响了起来,我赶紧加快脚步往楼下走,走廊中学生们都在往教室里跑。 我走了几步身后传来脚步声,胳膊被人拽住,我一抬头,顾庭生拽着我:“你能走路了?” 这时上课铃已经停了,走廊传来声音:“顾庭生?这都上课了,你还不回班?” 我想这应该是初二六班这节课的任课老师,我正要对顾庭生说“你快回去上课吧”,顾庭生就拽着我的胳膊跑了起来,跑得方向是楼梯。 身后那老师的声音气急败坏,她吼道:“顾庭生,顾庭生!你往哪跑呢!平常睡觉就算了,你给我回来——” 走廊两边是教室,读书的声音从教室中传出来在走廊上回荡。墙上挂着科学家、伟人的大幅肖像。伟人和历史名人们的肖像下是他们生前的名言,我不断的跑过一副一副的肖像,顾庭生在我的前方迈着两条腿不停的奔跑,我被他拽着身不由己,我可以强迫自己拉住他让他停下,但我也很好奇,他要带我去哪里。 一路上掠过不知多少副肖像,错过了多少的日光,远离了教学楼,奔跑的脚步就停了下来,顾庭生松了手,但他也没有收回手,他牵着我的手从小花园中走过。 花园里种的凌霄花已经败了大半,到是花坛里种的苜蓿展着心形的叶片,顶出了白色毛茸茸的小球。 “我有话想和你说。” 顾庭生牵着我的手,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一点不觉得逃课是什么严重的事,他完全是一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想法。 “三叶草?” 顾庭生低头,他也看到花坛中毛茸茸的白色小球,我想到了苜蓿这种植物广为流传的一种传说。 “听说在三叶草中找到四叶草,就能获得幸福。”我对顾庭生说。 顾庭生预料之中的嗤笑了下:“这种鬼说法,也有人信,明显就是假的吗。” 我看着顾庭生,发现这倒是和前世的顾庭生如出一辙。 ---------- 那年夏天,我初三,顾庭生高三,他被保送了锦城大学计算机系。 我学习不如顾庭生,顾庭生虽然语文不好,但是数学、物理、化学等科目很厉害,从某种程度上来形容,他是点亮了自己的理科天赋。 当时的顾庭生因为保送,上学极为自由,自习课已经不上了,去学校也是帮老师批改卷子帮同学做一些义务劳动。 我不如顾庭生,很多都不如,不仅学习不如他,为人处世、交际、性格都很差,又逢初三中考,学业紧不紧张我不评论,总之老师很会对家中施加压力。 我家中只有顾庭生这个大哥,顾庭生被老师几通电话弄得把我当国宝,每天上下学雷打不动的接送我。 那天放学很早,顾庭生接我回家,他掂着书包在后面走,我穿着锦城一中的校服短袖,顾庭生对我说:“衣服还是让张姨改改才对,一中的校服又肥又大,小鹿,你穿着像是套了个麻袋。” 我在前面走,五点多的天,阳光不是那么晒了,顾庭生人像是个碎嘴的老婆婆,一直在我身后叮嘱,告诉我初三了要好好学习,让我多听老师的话,也让我注意身体,吃饭不要挑食。 他说了很多,那些话放在十年后,放在我死了又重生之后,我并不记得他那天说的话具体是什么。 唯一记得的只有那数年如一日的学校门前,他站在那里等我放学,我看到他,向他跑过去,他就笑的很开心的对我挥手。 很多年了,甚至忘记了那条路的模样,忘记学校门口有几颗梧桐树,也忘记了是几点放学,可是依然记得那条路上,那个在等着我的顾庭生。 ------------ 那天回到家,比起惊喜更像是家中进了陌生人,那天的事我至今记得很清楚,因为是少见的我窥到关于顾庭生父母的另一面。 那天顾醒松和袁梦宇坐在小洋楼门前的秋千上,两人年龄不小了,都是四十来岁的人。他们二人是联姻,顾醒松和袁梦宇大学没毕业就举办了婚礼,毕业那年有了顾庭生,两人醉心事业并没有把顾庭生带在身边抚养,导致顾庭生在奶奶身边长到了十一岁,对他们二人感情也就很单薄。 那天刚进了铁艺栅栏门,看到了坐在秋千上的袁梦宇和顾醒松,我和顾庭生纷纷吓了一跳,顾庭生很拘谨的喊了声“爸爸、mama”,我也很拘谨的喊“叔叔、阿姨”。 我们两个喊完,他们两人问了几句,袁梦宇很奇怪顾庭生高三了为什么还能回家这么早,顾庭生告诉她:“mama,我保送到了锦城大学计算机系。” 袁梦宇当时的神情很惊讶,顾醒松说:“我们庭生学习这么好啊。” 袁梦宇和顾醒松的母校就是锦城大学。 他们两人神情惊讶,这就是十足的讽刺,做人父母到这种地步,那时我为大哥鸣不平,不明白有顾庭生这么优秀的孩子,袁梦宇和顾醒松为什么不好好对待这个孩子。 顾醒松和袁梦宇敷衍般的又关心了我和顾庭生两句,就不再多说什么。 我和大哥进了屋,大家都松一口气,也实在无话可说,父慈子孝和母慈子孝在顾家没有,甚至更深厚一些的感情也没有。 这不怪顾庭生,是袁梦宇和顾醒松对顾庭生的态度就是一种非常浮于表面的关怀。 他们对顾庭生的每一句话,每一次关心,看久了就发现,那更像是他们是演员,因为他们演出的是顾庭生的父母,所以他们就要演出一副家庭和睦的剧本。 我和顾庭生进了自己房间,顾庭生就叮嘱我做作业,不会的问他。 我趴在桌前写了会儿,顾庭生到是肚子不舒服跑去了厕所。后院传来一阵草汁的清香,我很好奇,趴在窗户上往外看,有工人在翻修草坪。 他们把旧的草皮卷了起来,把新的长着郁郁葱葱的苜蓿草坪补上去,还有工人拿着大剪刀咔嚓咔嚓的修剪着院子中的灌木丛。 我盯着看,看着看着后院又进来两人,他们一高一矮,一前一后,矮的是袁梦宇,高的是顾醒松。 袁梦宇走在顾醒松身前,我看不清他们的面容,只听到袁梦宇说:“三叶草啊。” 袁梦宇说着,我看到她弯下身子去扒拉那些苜蓿草,顾醒松站在她身后,袁梦宇带着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