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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出几个最招摇的就是了,没必要大动干戈。 梁致瑞人老成精,怎么会不理解顾诚玉的意思? “早就去了信了,你啊!这在官场上摸爬打滚的花花心思,也不知是不是打娘胎里就有的。” 梁致瑞有些感叹,这个弟子好似天生就对摆弄权术一道游刃有余。 有时候对朝政的敏锐度,连他都不得不赞叹。 顾诚玉摸了摸鼻子,尴尬地到道:“我明明很纯洁,很单纯的。” 这话惹得梁致瑞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还要再加上一个,脸皮厚好似也是与生俱来的。” 顾诚玉听了忍俊不禁,他老师自来了京城,心情就不太畅快。 老师能烦心什么?还不是因为姚姑娘的婚事。 这段时日梁致瑞也没闲着,常常联系之前那些与他走得亲近的人家。可是顾诚玉听尹坤说过,情况好像并不乐观。 他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人走茶凉。老师离开官场多年了,真正的世家大族对于这个前首辅的外孙女,肯定是不太乐意娶回去做自家小辈媳妇儿的。 姚梦娴的身份确实不低,国公府长房嫡女,他父亲还是刑部右侍郎。 若是照以往,那些世家肯定将国公府的门槛都给踏平了。 只可惜姚梦娴的身份也十分尴尬,祖母不亲,祖父和父亲对她也不甚关注。 那继母更不用说了,说看她不顺眼那都是轻的,使绊子的事儿可不会少。 说不得那继母就憋着什么坏招儿,想将姚梦娴随便嫁了,虽然老国公和世子爷肯定不会答应。 毕竟一个嫡女和世家联姻的价值还是有的,可是那些表面上花团锦簇,内里败絮其中的人家可多得是。 国公府的男子可不会管你日子过得舒不舒心,只管将女子嫁过去,他们能捞到足够的好处就成。 这古代有多少女子,看着嫁了个世家大族,面上风光无限,可那夫婿都是什么样的性子? 纨绔子弟不说,有的还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癖好和隐疾,坑了女子一辈子。 像姚梦娴这样,也是高不成低不就,老师自然烦心。不过,那是别人的家事,顾诚玉也不好多嘴。 “学生今儿过来,还有一件事要请教老师。” 第四百四十七章 意见分歧 顾诚玉说完,将怀中的册子拿了出来。他昨儿写到了三更,才将茶税的条例写了个大概。 “哦!还有什么事是你拿不定主意的?”梁致瑞笑了笑。 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不过还是接过册子,仔细地看了起来。 只是,他刚开始看的时候,就将面上的笑容收敛了,越看神情越凝重。过了有半柱香的时间,他才将册子看完,放在了面前的书案上。 梁致瑞双眼凝视着顾诚玉,眼中失望之色尽显。 “这是你提出的?” 他一看就知道是顾诚玉的主意,那一条条,一例例,都列举地十分清楚。 这个弟子十分聪慧,从来不叫他烦心,对他和大弟子他们也很尊敬。为人不说忠厚,可做事一直很有分寸,心肠也是良善的。 他对这个弟子寄予了厚望,只要顾诚玉用心,日后成为一品大员不是难事。 可是他现在看到了什么?茶税?朝廷要开新税,就得从百姓身上榨取,难道他这个弟子为了升官,就撺掇皇上加新税? 顾诚玉看到老师面色十分沉重,就知道老师心中所想。他了解老师的为人,老师肯定是曲解了他的意思,以为他为了一己私欲,想做出功绩,才献出了此策。 顾诚玉连忙站起身,正色地回道:“老师先别生气,且听学生慢慢道来。” 梁致瑞摆了摆手,想说他已经看了册子。可是顾诚玉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品行如何他自然了解。若是品行不端,他当初也不可能收顾诚玉做他的弟子。 因为之前在何继胜身上算是吃了亏,所以梁致瑞收顾诚玉为弟子时,可是观察了他许久,也试探过不少次,最后才下定了决心。 他想了想,还是打算给顾诚玉一个机会。 “那老夫问你,你知道这茶税一旦施行,受苦的可是那些茶农?” 商人狡猾,只会将这税算在茶农头上,他们肯定舍不得自己出这笔银子。 “这个学生自然知道,所以学生认为可以减少茶农每年田地的赋税。田地赋税少了,茶农的收益就增加了,这一部分就可以补足茶农的损失。” 这个他在册子中没有提及,因为朝堂上那些官员并不在乎这些。所以他得给官员们画出大饼,才会提出此事。最后提出,就没那么让人难以接受了。 可若是一开始就写在这里头,那些官员就会紧盯着这点不放。 梁致瑞摇了摇头,觉得此法没什么实效,“那这不是还和原来的田地赋税一样吗?只是换个说法而已。” “自然只是减少一部分,不可能全免,这就要仔细计算其中的利润,那是户部的事。而茶商当然也要担一部分的,不可能都让茶农来出,茶农可不傻。” 其实顾诚玉这样已经很仁义了,算是照顾到了茶农的利益,因为较之前茶农的田税可不比这些少。 “学生在里头提到,让官府在沿途设置税卡,很大程度地保障了茶商的自身安全,往来的大大小小茶商肯定会比之前更多。茶商多了,茶农的选择多了,价钱自然不会被压得太低。” 顾诚玉这么一分析,梁致瑞觉得还有些许道理,可他依旧不认同此事。 “按照你说的,可那些茶商的利益被减少,他们会愿意?不愿意的话,谁还来做茶商?” 梁致瑞对在商贾身上搜刮银子,并不为他们心疼,他之前在意的是茶农的利润。 顾诚玉闻言笑了笑,“为何不愿意?茶商的利润极大,有了茶税,他们只是损失了一点利润。我这里制定的税收并不重,这么点税收对他们来说,那都是九牛一毛。” “这样大的利润,他们舍得放弃?至于他们愿不愿意,那就由不得他们了,朝廷的田地税、人丁税和盐税,哪样不是强行实施?” 对于朝廷如何贯彻执行,他一点也不担心。这里是皇权社会,可没有前世那些民主意识。而此税最大的阻碍,就是茶商背后的那些官员。 梁致瑞看着顾诚玉满不在乎的模样,久久无语。他有些看不透这个弟子了,这话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好似已经习惯了上位者发号施令似的,变得有些冷酷起来。 唉!官场向来是人心易变,希望这个弟子不会改变他的初心。 “老师,您有没有想过?朝廷已经到了艰难的时刻,本朝的税收并不重。百姓们休养生息已有数十年了,这里只是收了一部分商贾的税银,并不过分。” 顾诚玉知道老师固执,无非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