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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洛金玉:想要曹御医的手机号码,有急事和他沟通。 曹御医:治不了,等死吧,告辞。(火速注销手机号码) 沈无疾:我好喜欢我们班那个可爱的男孩子啊,不如扯扯他的头发,抢枪他的零食吧,他真可爱,他看我了,他注意到我了,他和我说话了,他说他讨厌我,嘻嘻(。 不要问沈无疾的土味sao话都是从哪学的,可能是燕康当年不怎么说话,全憋心里了,物极必反了,正如消失在了正文中的曾也稳重持方高岭得很的宋凌道长。(不要问为什么玉道长就没有物极必反,他毕竟是石头科的,基因规律不一样。) 40、第 40 章 说罢, 沈无疾便再度抱住洛金玉, 却不是“吸螺蛳”, 而是在洛金玉训斥他的前一刻,压低了声音, 低着头,在洛金玉耳边道:“先别闹, 咱家告诉你一个秘密。” 洛金玉想他也没有正经秘密, 怕又是孟浪之辞, 可毕竟沈无疾这样说了,洛金玉一时便没有说话, 让他说。 沈无疾道:“吴为不会死。” 洛金玉一怔。 沈无疾接着道:“他非但不会死, 还会有大造化。” “何意?”洛金玉急忙转头看向沈无疾, 可两人离得太近,他这一扭头,险些, 嘴唇便要擦上沈无疾高挺的鼻梁。 好在洛金玉反应不慢,及时往后躲了躲。可沈无疾却无赖地扬声宣称:“你亲到我了!” “……”洛金玉佯作没有听见, 只催促道,“你刚说……” “我刚说,你亲到我了。”沈无疾含着笑意望着他,柔声道,“咱家这鼻梁可真有福气。” 洛金玉:“……” 沈无疾见好就收,又放低了声音,道:“瞧你心急, 先说吴三的事儿,省得你为了个不相干的外人与我置气。咱家每回与你吵,每回数的都是咱家,可你去外头问一问,咱家何时与他人吵输过?不过就是你罢了。输便输了,咱家的心早就输给了你,也不在意别的,只是你一不理咱家,咱家便难受得紧。” 眼看沈无疾说着说着又不知说到了哪儿去,洛金玉只好开口提醒:“沈公公,你说要先说吴三的事。” “唉,你瞧你,就是这样。”沈无疾哀怨地叹了声气,却还是听洛金玉的话,说回了吴三的身上,“金玉,你说过咱家那么多的坏话,咱家可记着,里面有一句诡计多端。你说的咱家每一句坏话,咱家都记得牢牢的。” 洛金玉:“……” 沈无疾接着道:“你既然也说过咱家诡计多端,不妨猜一猜,在吴三这回事儿里,咱家有没有什么阴谋诡计。” 洛金玉微微蹙眉,有些疑惑地望着沈无疾,认真思索一番,坦然地摇了摇头:“我不知。” “咱家想你也不知,你虽然有学问,虽然聪慧,可却是个书呆子,一片鲜红干净的心肝儿,哪儿能多想那些曲曲绕绕的东西。”沈无疾虽说着洛金玉是“书呆子”,可眼神言语中却没丝毫贬低之意,更像是一种亲昵与自豪,对这小书呆子又疼又爱,恨不能舔上一口。 洛金玉每每听沈无疾这露骨的夸赞,每每被他这样露骨地盯着看,便会极不自在,便别过了头去,道:“既如此,公公便不要再曲曲绕绕地说,请直言。” “咱家平日里就是这么说话的。”沈无疾嘀咕着,转而却当真不再绕弯子,径直道,“你可知如今天下兵权绝大部分归谁所有?” 洛金玉有些讶异他忽然说起此事,却还是道:“三年前,我入狱前,听闻天下兵马大多由曹国忠与君亓把持,两人相互制衡。可如今曹国忠已除……” 洛金玉忽然不说话了,清凌凌地望着沈无疾。 “咱家虽长得好看,你要多看也是行的。”沈无疾道,“可你再如何盯着咱家看,咱家也变不出半点兵权来。东厂锦衣卫,咱家倒是应有尽有。” 洛金玉一怔,问:“你的意思是,如今天下兵马权力,大多皆归君亓所有?可曹国忠……” “咱家可以杀了曹国忠一人,可曹国忠毕竟经营多年,枝蔓庞杂,举足轻重,咱家只能与君亓联手。”沈无疾哼了一声,道,“那老狐狸笑面虎,可不就……” 他不说下去,洛金玉也猜得到,当时形势复杂,沈无疾再如何也不过是曹国忠的一个义子,是个没有稳固依靠的宦官,而君亓及其家族家大势大,根基深厚,自然不会将一个沈无疾放在眼中,两人一面联手扳倒曹国忠,一面在暗地里争夺曹国忠手中的东西,最终,君亓抢到了曹国忠握有的部分兵权,而沈无疾则守住了东厂锦衣卫。 沈无疾自然也知自个儿的劣势,因此他只好紧紧地依附新登基的皇帝。如今想来,恐怕国舅住在沈府一事,都是沈无疾主动请来的好处,好处处拉拢皇帝皇后。 洛金玉虽是个直肠子,平日里不爱想曲曲绕绕,可怎么也是聪慧之人,如今被沈无疾几句话一点拨,静静地想了会儿,便想明白了其中道理。他蹙眉道:“吴国公府人丁稀薄,吴国公老病缠身,其子英年早逝,大孙与二孙远离朝政,无心于此,吴大人是唯一入朝为官之人,且有一番为国尽忠的抱负壮志。” 沈无疾听了这些话,便知洛金玉一点就通,已想出了关窍,便也不插嘴,只温柔地凝视着他思索着说话的模样。 洛金玉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之中,并没有在意沈无疾的目光,甚至忘了自个儿仍被沈无疾亲热抱着,继续道:“吴国公壮年时,与世子尚未殒身时,当朝兵权多是由他父子二人所摄,且吴国公父子许多年的戎马生涯,浴血奋战,在军中极有威望,甚至因此功高震主,引起先帝防备与猜疑。后世子殒身,吴国公也年迈老弱,一病不起,吴家三子或志不在此,或不及祖父与父亲的才干,先帝伺机授意曹国忠蚕食吴国公所握兵权,这便是曹国忠手中兵权的来由。” 说到这里,洛金玉已经明晰了沈无疾的计划,他望着沈无疾的眼睛,缓缓道,“邙山匪徒盘桓多年,祖祖辈辈,根基深厚,兵强马壮,极其狡猾,自前朝起,朝廷便派过许多得力将领去一剿再剿,却从未成功。而吴大人虽为臣忠正,不惧强权,可才干着实不足。你故意装作因被弹劾一事而记仇报复,令吴大人前往邙山剿匪,自然不是信任吴大人有能力剿匪,却也并非如所有人判定那样,是送吴大人去死。你……” 洛金玉停顿了片刻,低声道,“你想设法帮吴大人赢了这一仗,再顺势送他去别处积累军功,如此一来,朝野与军中皆会对他刮目相看,尤其是吴国公旧部幕僚们更会重燃希望,待皇上顺理成章地让吴大人袭位,吴国公旧部回归吴大人麾下也是理所当然之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