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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或许那不叫习武,叫炼蛊。他将我们放入山谷,让我们相互厮杀……罢了,不说这个,大半夜的,怕吓着你。” 洛金玉也不知这是真是假,仍不说话。 沈无疾也不知自己怎么忽然说起这些往事,想了想,道:“丢人的事,不说了,你当没听过。” 说完,沈无疾起身,叫人进来收碗筷饭菜,又吩咐道,“饭菜时时热着,等会儿洛公子饿了,立刻便有得吃。” 下人领命而去,沈无疾又朝着洛金玉道,“你多命好,你母亲在时,她宠着你,她不在了,咱家宠着你。” 洛金玉竭力不去听他的声音。 沈无疾不再多说,坐回去,继续秉烛盖印,偶尔自言自语几句,偶尔骂几句。 洛金玉则自顾自地思索着自己的逃跑大计,慢慢的,又睡着了。可他睡着睡着,便觉得热起来,渐渐醒来,惊见自个儿肩头搭过来一条胳膊,脑袋后头还有匀称的呼吸声。 “沈无疾!”洛金玉正要起身,就被躺在他身侧的沈无疾眼疾手快地点了xue,令他动弹不得。 沈无疾慵懒地打了个呵欠,道:“好金玉,别闹了,咱家日理万机,好容易才有几个时辰歇息。睡吧。” 洛金玉能被他这人气死:“沈无疾你无耻!” “唉,你可别嚷嚷了,大半夜的,”沈无疾又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威胁,“你再嚷嚷,咱家连你哑xue一并点了。” 洛金玉才不听他的威胁:“沈无疾你混——” 沈无疾闭着眼睛点了他的哑xue,将他搂得更紧了些,低声笑道:“软的不吃,你非得吃硬的,那咱家就如了你的意。洛金玉,咱家告诉你,咱家这府上是吃人的,你自个儿眼巴巴地往里钻了,这时候又说对咱家没意思,说要走,可在咱家这里没这么个道理。从今往后,咱家该宠你的地方,仍然宠着,你要月亮,咱家仍给你摘月亮。可咱家也得收些好处。” 洛金玉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瞪着眼睛,在心中将沈无疾骂了个狗血淋头。 沈无疾自然什么也听不见,可猜也猜得出几分,心中又是酸楚难受,又有些狠戾得色,伸手绕住洛金玉的一缕长发,撑着手臂,凑过去嗅了嗅,故意轻佻地道:“真香。温香软玉是不是就是说的你?” 洛金玉:“……” 沈无疾迟疑着,轻轻地在洛金玉的头发上落下一个吻,心顿时砰砰直跳,仿佛要跃出胸膛,许久才回过神来,庆幸洛金玉背对着自己,瞧不见自己此时的模样。 虽然沈无疾自个儿也不知自个儿此时是什么模样,但猜想大概像个傻子。 他竟真亲到了洛金玉的头发! 洛金玉竟真在他怀中,任由他作为! 便是死了,又有什么……不,哪能在这时候死了!没出息,不过是亲了头发罢了,rou都没挨着。 沈无疾咽了口口水,探头望洛金玉的脸,却大吃一惊,顿时忘了自个儿要做什么,愣愣地看着洛金玉脸上的泪。 洛金玉竟这样无声无息地哭了。 神仙落泪,大概也不过如此了。寻常人哭泣,脸上总是不好看的,可洛金玉落泪,却仍是冷冷清清的模样,眉头都没皱一下,就这样安安静静地流着泪水,沾湿了枕头。 沈无疾一时之间便像落荒而逃,可他生生的忍住了,忙翻身下去,拧了棉巾来给洛金玉擦脸,边讪讪道:“就亲了亲你的头发,rou都没碰到一点儿……别害怕,咱家能对你做什么呢……咱家倒是想,可也做不成啊。哎呀,你别哭了,你一哭,咱家的心都碎了。你还哭……咱家有这么面目可憎吗?谁见了咱家不说咱家貌若潘安,便是女子都不及咱家万分之一……” 沈无疾絮絮叨叨地说了许久,直到洛金玉不哭了:“嗳,早不哭了多好,伤眼睛。这么晚了,快睡,咱家明日还得进宫交差呢。” 说着,他将棉巾朝脚踏上一扔,躺回洛金玉的身边,又将人一把抱住。 洛金玉:“……” “你就当咱家是你养的一条大狗,天冷,黏着你睡,快睡吧。”沈无疾喜滋滋地道。 洛金玉:“……” 母亲说,非礼勿言。 但洛金玉仍然想说:沈无疾恬不知耻逼良为娼狼心狗肺臭不要脸! 作者有话要说:沈公公:咱家总是知道如何千方百计地将自个儿逼入火葬场,谁拦着也没用,咱家就想去这儿:) 作者:这篇应该会比较长,所以不用担心他进了火葬场出不来orz 别在意洛公子说的逼良为娼,他已经气傻了。 34、第 34 章 左右已经撕破了脸皮, 沈无疾是不打算再假惺惺地做洛金玉那仗义豪爽的恩人了。打肿脸充胖子的事儿, 沈无疾才不屑于去干, 他心想着,总之是动了手, 若自个儿再回头假意大方,洛金玉也不见得相信! 因此他便明目张胆地将洛金玉“软禁”了起来。 说是“软禁”, 可当西风去问沈无疾, 若洛金玉执意出府怎么办时, 沈无疾却道:“什么怎么办,你拿他当什么人?他要出门逛逛, 你不让他去, 再把他憋病了, 你赔咱家吗?” 西风:“……” 沈无疾恨铁不成钢:“蠢!多让人跟着他,只要他跑不掉就行了,日落前弄回府里就好, 若他想去皇宫里散散心,也不过就是咱家一句话的事儿。” “……”西风迟疑道, “若他伺机跑……咳,若干娘一不小心丢了呢?” 沈无疾冷冷地瞥他。 西风大约知道了答案,沉重地道:“干娘毕竟是文曲星下凡,足智多谋,儿子和他人怎能及干娘万分之一,若干娘使出计谋,儿子恐怕没脸再侍奉干爹膝下……不若, 索性别让干娘出府吧。” 沈无疾冷笑道:“人吃了饭,过几个时辰总归还会饿,你怎么索性就不吃这顿呢?” 西风:“……” 沈无疾迅速地敛了笑意,冷冷地道:“愚蠢。” 西风:“……” 干爹这儿的路是此路不通,西风只好去试试干娘那儿,将干爹一番说辞美化之后,巧言道:“干爹这人是这样,洛公子您想必也看得通透,他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再软不过的心肠了,和公子您是一样一样的。这不,我还特意问他,若您想出府散散心怎么办,他急忙斥我一顿,说您仍是来去自在身,生怕我们下面怠慢了您,令您不开心了,身子又愁坏了。干爹还说,便是您想去皇宫里面散心,都是他一句话的事儿。” 洛金玉本不欲理睬西风,心中却忍不过,冷冷地看了西风一眼,没说话,却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他若能信了西风这番说辞,那就奇了怪了! 这沈无疾几日来撕破脸皮,将他软禁在此,倒确实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