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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他肯定得出手相助啊。 “哟,两位,好巧,在这等我呢?”他上前去套近乎 两人还在拉扯着,不动也没人理他,反正他脸皮够厚,也不在乎。 “害,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不是,”他搓着手,一脸猥琐笑嘿嘿说道“两位给我周某一个面子,明天请你们喝奶茶” 凌云牧放开了手,他上前拉拉祝风来说:“走吧” 祝风来仍然不作声,周清辉让他坐上来直接带他回去。 骑了好一段路,后面凌云牧传来撕心裂肺地呼喊:“风来——” 周清辉骑着车回头只能看一眼。 黑暗中的凌云牧蹲在空无一人的车道上,平日高高大大的男生此刻只有一团黑乎乎的影子。 祝风来在后面提醒他说:“看路,当心”声音也略微嘶哑。 他没办法理解凌云牧这种情感,也猜不透祝风来此时怎么想。 他一开始觉得凌云牧是在闹着玩,说到底是因为他根本不相信男人之间的感情的可依赖性和可信程度,而且出现在他身边的这种事情总让他觉得有点不现实,甚至觉得有点冲击三观。 可现在看来这种感情似乎也并不是那么的虚幻,至少他觉得不可思议。 周清辉把祝风来送到楼下,说:“我明天来接你” 祝风来说:“不用,我不喜欢别人等” 周清辉拍拍胸膛,说:“你是钟悦山的朋友,我来替他照顾你” 祝风来说:“好” 凌云牧旷了一天的课,听说昨夜一夜未归,宿管查寝发现少了人,今天早上强哥到处抓凌云牧,打电话也联系不上。 周清辉想到他昨天那副样子,不免有些担心,试着发了两条消息给他:“你没事吧?” 没有回音。 钟悦山过来找祝风来的时候祝风来在趴桌子睡觉,过了一节课又来的时候他还在睡觉,眉头紧皱。 周清辉拉着钟悦山到外面,悄声说:“祝风来怎么跟你说?” 钟悦山听得云里雾里的,说:“什么怎么说?” “嗯?”看见钟悦山一脸茫然,显然他还什么都不知道,“没什么了” 既然祝风来都没提,他在旁边说什么呢?何况他虽然自称是钟悦山兄弟,但也没到能插手他兄弟感情的地步。 钟悦山“啧”一声,这种吊起别人兴趣又故意不提了的人最烦了,看了眼还在睡觉的祝风来不耐烦地说:“快说” 周清辉自知已经自我暴露了,干脆跟他坦白,说:“祝风来昨晚又被凌云牧缠上了,哇,你兄弟可是惹上了不得了的家伙,男人之间的感情我真的第一次见” 钟悦山听完整个脸都黑了,抓着他的手,每个字都像是从他牙缝里钻出来的一样:“你说什么” 周清辉被抓得吃疼,虽说男人都比较有力量不错,但被他这么抓着也实在太用力了,连声说:“哥、哥,我错了,您放手,放手成吗?” 钟悦山松开手,仍然黑着脸问道:“你刚刚说什么?谁和谁?为什么是又?” “哇,你们不是最好的兄弟吗?难道连那天在后山上的事情也没听他提起过?”周清辉一脸怀疑说,又凑近掩面说:“还是说祝风来根本不把你们当兄弟?” 周清辉只有只言片语,钟悦山却听出了深藏其中的话。 钟悦山额头上青筋凸起,朝他吼了一句:“滚”旁边路过的两个女生被他吓了一跳。 平日里温文尔雅待人有礼的钟悦山突然暴跳如雷还骂人,引得众人纷纷停下手里的东西引项张望。 这是钟悦山第一次翘课,在接到凌云牧电话后。 凌云牧在外面酒吧喝了一夜酒,被一帮小弟扶着回宿舍,醒来后不知哪根筋搭错打电话给钟悦山让他出来一下。 钟悦山挂了电话就直接来到了凌云牧宿舍,一把从床上揪起凌云牧的吼着:“你T.M对祝风来做了什么?” 凌云牧似是醉酒未醒,站都站不稳,眯着眼睛笑着说:“做了什么?我忘了,让我想想……抱过、亲过也睡过,你想听哪种?” 钟悦山咬着牙,双眼全是红血丝,像是要一口把人吃下去的发狂的狮子。 凌云牧右脸被重重地打了一拳,他一个没站稳就倒在了床上。刚刚被打中了右边脸,现在右边已经开始肿了起来,嘴角渗出丝丝血迹。 他没爬起来,像是感觉不到嘴边痛觉,却想起祝风来那天在上山也这么给了他一拳,想起这些天来祝风来刻意躲着他不愿理他的样子,和那张在黑暗中笑着笑着就哭了的脸,心里钻心地痛,他抬起右手臂盖在眼睛上喃喃说道:“风来,你别哭啊”,泪就滑了下来。 钟悦山又拎起他打了一拳说:“你T.M说话啊” 他没说话,又一拳落了下来。 他想,和那天祝风来的那拳相比简直就是花拳绣腿。 ——毕竟祝风来打在心口上,他只能打在身上。 钟悦山被陆陆续续进来的学生拉开后才停手,他不知道打了多少拳下去,这时候两个班主任已经出现在了宿舍门口。 凌云牧被送上了随后赶来的救护车。 狂热与狂暴 “真是胡闹”董一帆额头上青筋凸起,气得满脸通红。 钟悦山被带回了办公室,一直被训斥了两个小时,未见有悔改之意。 董一帆执教理一理二多年,他把这届学生从高一带到高三,和学生一起备考每一天,耐心做着每个学生的思想工作,谁也没想到最令他满意的学生之一突然之间说打人就打人,还是往死里打。 对于打架原因,钟悦山一口咬定“看他不爽,打就打了”。 董一帆实在是没办法,拿下眼镜揉了揉说:“那你知道你这样的后果吗?” 钟悦山满不在乎地说:“任何后果我承担得起”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已经触犯了故意伤害罪?”董一帆一拍桌子怒道。 说着董一帆就来了电话,说凌云牧承认和钟悦山算是相互打闹,同意达成和解,但校方也不会从轻处罚。 董一帆阴着脸,说“今天晚上你写一千字检讨,明天必须带过来,处罚事宜校方明天再做决定。” 他“嗯”一声,走出了办公室,看见了林尧海。他看了一圈,不见祝风来。 林尧海说:“你小子怎么回事?” 钟悦山的语气就像刚喝完早茶在跟朋友聊天一样,说:“没事” “因为祝风来?” 钟悦山沉默。 “啧,你们一个两个的,出什么事都不跟我说一声,真不知道还把不把我当兄弟了”林尧海抓着他那短短的平头,瞪着圆眼低声怒吼道:“你说一声要揍人也一起揍啊” 林尧海听说钟悦山在宿舍把人打了个半死,第一反应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