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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我想从那个时候起,老爷子的心里就埋下了怀疑的种子,只是没有爆发而已。” “秦威也是够狠的,也不怕玷污自己的名声,用自己做饵,来诱导季董事长。”裴湮觉得自己涉世真的太浅了,还一如既往地相信了秦威那么多年。 “哼,我看秦威是巴不得吧。这件事,老爷子是看不透,我和翊觞倒是立马查出来了。然后,我说服林叔叔,让他跟我一起来楚州。” “林轩的爸爸?” “是的,也是林辛的父亲。”季云深看着裴湮的眼睛说道。 裴湮显然脑回路还没转过来,“你说林辛?” “裴裴,不要生气,我只是放不下你。” 裴湮虽然有些闷闷的,随后又释然了,“算了,看在林辛很好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以后不要在我身边安排这么多人,我不自在。让我觉得全世界只有我被蒙在鼓里似的,很不好。” “好,以后明着安排,好吗?” “滚!” “好,以后裴裴说了算。”季云深搂过裴湮,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躺着。裴湮也没有反抗,找了一处舒服的地方靠着。 “对于楚州我仅熟悉老宅和桂兰小区,林叔叔也不熟悉。刚满15岁的我年少轻狂,无法无天,不知道掩饰为何物,我知道我应该立马找秦威对峙。却不曾想,我做了一件让我历经最惨痛教训的事情,但我却不后悔。” 季云深深深的凝视着裴湮的侧脸:“因为我遇见了你。” “是吗?” “是的。在楚州,我和林叔叔遭遇了秦威的围堵,应该说,我一出贺市,秦威就已经盯上了我,只等我来他的地盘。秦威的人马跟着我们一路追,林叔叔带着我一路狂飙。我知道凭借我的能力,是不可能跟秦威对抗的,于是给外公打电话让他来帮我。” “你外公是云徽?云锦之绣的创始人?” “恩。” “秦威追上你们了吗?” 季云深没有接话,而是继续陈述,“林叔叔知道,秦威的目标是我,我们本来从贺市来楚州,就耗费了体力和油量,又被狂追了一个小时,这样下去始终不是办法。林叔叔逮到一个转弯的视角,甩掉了秦威的人几分钟,然后把我扔下来,然后开车把人都引开了。” “很快,外公找到了我。而林叔叔,最终不敌,在那天晚上,车毁人亡。”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控告秦威杀人?” “那时候的秦威是楚州的地头蛇,在我来之前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又怎么会让我们抓到把柄呢。” “那你外公也不追究了吗?” “自我mama过世之后,我外公就慢慢地将云锦之绣转移到加拿大,再加上他对老爷子有些微词,不愿意再过问季家的事情,让老爷子自己处理。” “那季董事长也不管了吗?” “那时候他自己都自顾不暇,攘外必先安内,季氏‘内乱’未除,他又如何会来楚州,只是安排福叔带林叔叔的骨灰回贺市,然后接我回季家关禁闭。从那时候起,林轩就跟着我,而林辛被送到美国生活了。那年,林轩不到14岁,林辛也才刚满10岁。我们季家亏欠他们的还不清。” “我以为老爷子会找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安顿了赵萱母子,毕竟豪门大户,这种事情并不是什么大事,却不成想赵萱用尽手段,竟然凭借怀孕成为了我的后妈,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mama尸骨未寒,父亲却又娶妻了。这就是所谓的对爱情的忠贞吗?”季云深心中对季修充满不了不屑与不理解,带着这份不满,他跟季修大吵一架,发誓再也不回季氏,遂离家出走,再未回季家。 离家出走的季云深直接去了楚州,也带走了跟他一样一心查询真相的林轩。娇生惯养的季云深并没有强悍的心智和生存的能力,只得先去了老宅找自己的外公,想借助外公的能力。 云徽知道了季云深的想法,默默地延后了去加拿大的计划,一心想着培育着云深成才,不让自己唯一的女儿在那头都不安心。 “在调查的过程中,我发现,林叔叔被害的那天晚上,另外一家人也被秦威丧心病狂地杀害了,就因为他们无意中目睹了林叔叔的死亡。” 听到这里,裴湮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那天是2002年11月21日。” 裴湮紧紧地抠着季云深搂着他的手臂,季云深强忍着疼痛,只字未多说。 “那天是我meimei的生日。” “恩。” ☆、原来我们都在二 “裴裴,你恨我吗?”季云深试图抚摸裴湮的脸颊,被裴湮躲过去了,季云深讪讪地把手缩回来,却被裴湮抓住,放在脖子间。 “恨又如何,不恨又怎样,我们平民百姓的命运在你们举手之间,一旦不符合你们所谓的‘常理’,就灰飞烟灭。”裴湮愣愣地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你看,我不也在你的掌握之中。” “裴裴,你别这样。”季云深顺势翻过身来,把裴湮压在自己的身下,用手臂支撑着身体,以免压着裴湮难受。“你看着我。” “季云深,我只怨我自己,真的。我一无所有,与你脱不了干系,可我一生所求,也与你脱不了干系。我没办法恨你。”裴湮哽咽着,眼泪停留在眶里,一滴未落,“让我静静好吗?” “好,我只给你一分钟,裴裴。”季云深吻了吻他的唇,“你知道,我已经等了你12年了,我们错过了12年的光阴,从现在开始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不想浪费,不管你原不原谅我。如果你不愿意理我,我就远远地等你,如果你还愿意相信我,就让我用这一辈子来偿还你,好吗?” 裴湮又酸又涩,又感觉自己特矫情,只弱弱地嗔骂了句,“季云深,你的二氧化碳污染了我的空气,一边去。” 季云深听了,心中惊喜万分,“就不。”于是顺势咬住了裴湮的嘴唇,细细的吮吸着他的每一寸领地。 “额嗯,季云深…….”裴湮被吻的晕头转向,还来不及说完,又被季云深的一记深吻夺取了所有的字眼。季云深已经沉浸在与裴湮的小舌纠缠不息,不亦乐乎,丝毫不给裴湮再哼唧的机会。裴湮的思绪似乎也被季云深带跑了,开始尝试着回应季云深,两个人便开始乐不思蜀地相互“攻城略地”,直到裴湮惊呼自己的嘴唇被亲肿了,不让季云深再触碰。 “季云深,你个混蛋!” “裴裴,你知道,我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见你了,太想你了,情不自禁,不能自已。” “哼,一切都是借口,你个禽兽!” “要不要今晚禽兽给你看,才不负你给我的称号。” “季云深,不要得寸进尺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