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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餐盘用力搓了搓手。 呼,差点儿没将人冻死了。 冬早站在金属质地的架子上,眼睛半眯着看她,专注的几乎有些过了头。胖婢女还来不及高兴,冬早的眼睛忽然重重一合,整个鸟都失去了重心,直线就往下坠。方才那专注的视线原来不过是困倦时候毫无焦距的凝视罢了。 好歹胖婢女就站在架子下面,见状吓得赶紧伸手捧住冬早。受了这么一番冲击的冬早却也不见醒来,一动不动的躺在胖婢女的手心里继续安睡。如果不是他起伏不定的胸脯,是死是活都要看不出来了。 胖婢女小心翼翼的将冬早放回到桌上,轻轻的戳了戳冬早的肚皮,唤冬早的名字,“胖胖,胖胖呀?” 冬早迷迷瞪瞪的扬了下翅膀,将胖婢女的指尖推开,作为回应自己在桌上滚了一圈,继续安睡。 “胖胖这样的小雀冬天会这样嗜睡的吗?”胖婢女皱眉,转头过去不解的和瘦婢女讨论。 瘦婢女坐在榻上帮冬早缝制新枕头,低首说,“可能有的吧,也许是因为近来又冷了一些。” “可前段时间也冷啊,怎么也不睡的这么多,最近一天里面没多少时间是醒着的了。”胖婢女还是担心,目光忧虑的落在冬早身上。 桌上躺着的冬早能模糊的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但是开不了口也做不出回应,他实在是太困了啊。 “能睡也还好,胖胖这么乖,”瘦婢女笑,说起另外一桩事,“我听说那两个混世小魔王终于要走了,真让人松一口气。” “要走了啊?”胖婢女将冬早捡起来放到他的小枕上,也跟着露出笑颜,“实在是太好了,他们在这儿,我都不太敢让胖胖出去呢。” 她们说话的声音最终在冬早的耳畔渐渐消失,等冬早再醒过来时,一早上的时光已经没了,他也好不容易捡了一点精神回来。 冬早站起来抖了抖自己的羽毛,先是有些茫然的站在桌上停了一会儿,等弄清楚自己在哪儿以后,冬早扭头啄了两口小米粒又喝了两口水,而后他才飞起来。 屋外出乎寻常的热闹。 陈起明带着几个副将来看萧绥,此时正在书房里头说话。 冬早一上午没有看见萧绥,此时就像见见他,他照常飞到书房门口,想要侍卫给他开门,好让他进去。 平常时候门口只有婢女守着,她们一见着冬早是铁定马上帮他开门的。但侍卫不同,他们目不斜视,任凭冬早在书房门口盘旋来回,亦或是殷切的盯着他们瞧,全只当没看见一般。 若是冬早靠窗户太近,还会有人将他拦住,亦或是不耐烦的赶的远一点。 冬早给这么一弄,十分委屈,只能扭头眼巴巴的站在小树杈上等待。 外面冷风阵阵,吹到人身上凉的瑟缩。冬早停在树上却不觉得多么凉,这两天他一直觉得浑身热乎乎的,不算难受。 书房里。 陈起明怒气冲冲,“如今看来,这些都是皇帝的计谋了,查了五六天不说进展,连头绪也没有一点儿,还不许我们查收,另外一边,又扳倒我们这边两个人。” 皇帝那边现在传来的种种行动,都是摆明了要架空萧绥手上的权力。此举惹来萧绥手下不少大将的不满,陈起明自然是首当其冲的一个。 “西北兵士现在如何?”萧绥脸上却是淡淡,开口先问起的还是先前传来物资匮乏的西北兵士。 西北那边数国虎视眈眈,是一刻都不容迟缓的。 陈起明一愣,后照实回答,“西北情势目前还稳,属下这里还有一封今天早上刚到的信报,”他说着将信纸递给萧绥。 萧绥一边过目,陈起明一边继续说,“只不过现在的情势不过暂时,西北各国狼子野心,断然不会是安分的角色,如果守的不紧,眨眼睛就能出事。” 萧绥浏览过一遍信纸上的内容,沉吟道,“如果明日早朝还有人提起西北驻兵之事,只管顺从他们的意思,要撤军就撤军,往后退三十里,做收兵之势便是。” “王爷,”陈起明瞪眼,“这怎么成?” 萧绥将那信纸揉成一团,随手抛进火堆里燃烧干净,冷声道,“如他所愿。” 他说话果断干脆,下面的将士们也便都应承下去,对萧绥的话深信不疑。 刺客一事,萧绥也命人调查过,种种线索追查下去,均指向深宫之中。其中有两种,要么是爱子心切的太后,要么是皇帝自己动了心思。但是萧绥清楚知道太后和皇帝的秉性,他们母子两人都缺乏为政者的果敢与谋略,如此密不透风无法追查出结果的事情,倒不像是他们能够做出来的。 只不过,无论刺客是谁派来的,为的都是背后的皇帝。 萧绥不是软柿子,他不打算任人拿捏,他们若是要耍手腕,他自然也会。 冬早在树上等了不知多久,差点儿又睡着的时候,书房的门终于开了。 他就怕门一会儿又关了,连忙一鼓作气的猛冲进去,气喘吁吁的停在萧绥的书桌上。 陈起明还没走,乍一见冬早还吓了一跳,“哎,这是……” 他仔细的看向冬早,有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不是那次在山上的鸟吗?” 陈起明早就将冬早抛到脑后,也没想到萧绥还能真养着他。 “嗯。”萧绥抬手,将冬早抱在手心,戳了戳冬早的脸颊,“粉毛都不见了。” 冬早仰面仍由他弄,心里美滋滋。 萧绥手一松,冬早就飞起来,贴着萧绥的脸颊来回蹭了两下后,停在萧绥的肩膀上紧紧的依偎着他。 陈起明跟在萧绥身边十几年,从没有见他和什么人或物如此亲密过,更别说他对冬早亲昵的动作连半点不喜的地方都没有表现出来。 他压下心底的吃惊,一步三回头的告退下去。 等屋里的人一走,冬早立刻忍不住开口说话了,“我最近好喜欢睡觉啊,”他对此也其实很烦恼,“是因为你在家的缘故吗?” 萧绥不解,“这和我在家有什么关系?” “我好像一看见你就想睡觉。”冬早说。 比如现在,他张开嘴,发出困倦的哈欠声,“我好困好困。” 萧绥笑起来,正想说话,忽然觉得颈间一阵出乎寻常的热烫。前一刻还不停说话的冬早咕嘟嘟的从他的肩膀上滚了下来,落在萧绥托住他的手心上,像个小火球一样guntang。 “刚才他们都不让我进来……”冬早小心抱怨,语气已经因为睡意而含糊起来。 “嗯,他们做错了,下次让他们改。”萧绥托着冬早,略微皱起眉头来揉了揉冬早的脑门,“你难受吗?” 怎么会忽然浑身热成这副模样。 冬早已经快困得说不出话来,“嗯……嗯,不,不难受啊……” 他说着便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