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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姐来培养,为什么不是一开始就签约过去?为什么要等这段时间过去?原因只有一点,因为热度不够,她必须借你们乐队另一个人的事情来炒作热度,还有一个原因,她离开你们公司不是光明正大的解约,而是被除名,这就意味着有一大笔的违约金等待着她,如果没有这些奖项的奖金,恐怕她叔叔的公司也很难承担。 一方面炒出热度,一方面解决了违约金的事情,一举两得。” 何栖迟觉得林泽宴说的有道理:“那为什么说她不会和我各走一边呢?” 林泽宴笑了一下:“很简单,因为她本身哪里来的热度呢?” 风有点亮了,林泽宴回过身,把何栖迟整个人圈在怀里。 温暖把她包围,何栖迟居然有点困了。 “所以啊,她会一直缠着你,也许还会营造出一个‘小七池’的人设,这样你和她就再也分不开了。” 林泽宴抱着她,说话的时候胸腔微微震动她都感觉得到。 月亮从云层中爬出来,何栖迟仰头看着。 忽然想起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话题:“月亮湾,当时谈雅给我说我新小区地址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名字好好听,很温柔。” “嗯,我随口说的,能蒙你喜欢是我的荣幸。”林泽宴缩在她颈窝闭上眼睛。 “嗯?什么意思?你取的?” 林泽宴笑起来:“月亮湾的开发商是林氏。” “所、所以这小区整个都是你的?” “不是我的了,卖了一部分。” 只卖了她家的那部分。 何栖迟想起什么,觉得好有点可惜:“卖得不太好吧。” 除了林泽宴,她都没有看到过其他什么邻居。 “是不是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房价太贵没什么人买啊?” 林泽宴把她圈紧了一些:“是啊,他们都买不起。” “那你岂不是赔得很惨?” 林泽宴:“是啊,怎么办啊?我没有钱了,你来养我好不好?” 何栖迟笑着给了他一拳:“去,你一个房地产开发商,好意思跟一个小破歌手哭穷,还要不要脸。” 林泽宴笑着缠上去:“就要你就行,其他什么都可以不要。” 俩人在楼下闹了一会儿,时间太晚才终于上楼。 出了电梯,气氛一下变得有些微妙。 “嗯……那我先、先回去了。”还是何栖迟率先打破沉默。 林泽宴模模糊糊的“嗯。”了一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等何栖迟的手指马上要放在指纹锁上,林泽宴说:“我家里养了一只紫蓝金刚鹦鹉,还……挺可爱的,你要来看看么?” - 这不是何栖迟第一次来林泽宴家,却是第一次能有时间四处看看。 上一次林泽宴喝醉了,何栖迟扶他直接去了卧室,并没有仔细看这里的陈设。 “你还喜欢黑白灰色系么?” 林泽宴给何栖迟倒了杯水:“也不是,没有时间自己看,直接交给钟笙了。” 何栖迟点点头:“哦。” 林泽宴把鹦鹉拿出来。 “这么大!” 鹦鹉非常漂亮,一身蓝紫色羽毛,眼睛晶亮晶亮的。 看到何栖迟之后还挺开心,在金丝笼子里蹦来蹦去。 “她有名字吗?” 林泽宴:“二毛。” 何栖迟“噗”的一声笑出来:“这是你起的么?” 林泽宴也浅笑起来,有点无奈:“不是。” “能放出来么?” 林泽宴:“她会乱飞,我怕伤着你。” 何栖迟:“一直在笼子里,不会很可怜么?” 林泽宴:“有什么可怜?什么都给她最好的,有吃有喝,能吃能睡,可怜么?” 何栖迟看他一眼:“好像也是。” 林泽宴凑近一步,目光明亮:“你会喜欢这种生活么?” 何栖迟想了想:“我不要,一直留在一个地方,虽然什么都是好的,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何栖迟没注意,她说完这句话之后林泽宴的目光瞬间暗淡下去。 “这和我的梦有一点像。” “什么?” 何栖迟:“之前我的梦里一直有一栋白色的别墅群,很漂亮,比城堡还要漂亮,就像二毛的这个金丝笼子。可是我怎么都出不去,晒不到太阳,看不到风景,城堡里有一个恶魔,看管着我,我很怕很怕,不管怎样都逃不出去。” 林泽宴揽过她的肩膀:“梦都是假的,别怕。” 不是假的。 何栖迟想要告诉林泽宴,她现在在做治疗。 所有的梦,都是真的。 ☆、梦回儿时 第三十二章 何栖迟在林泽宴家呆了一会儿, 两个人心里都有了一些想法。 林泽宴不提, 何栖迟也就说不出口。 “很晚了, 我……我送你回去吧。” 何栖迟低下头, 嘴里模模糊糊应着“好”, 可身体却没有行动。 气氛尴尬在这里,稍稍有些微妙。 林泽宴率先站起身,“我送你?” 何栖迟咬了咬牙, “好。” 林泽宴真的把何栖迟送到门口,看着她走到对面之后, 关上门。 何栖迟听着关门的那一声响,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他喜欢抱她,却很少吻她, 更加不会碰她。 他温柔又克制,每一次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都做得那样妥帖周到,无可挑剔。 可何栖迟心里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总觉得这并不是毫无保留的爱她。 最起码, 林泽宴始终保持着理智。 - 周末何栖迟去了一趟孙致愿的心理诊室。 她到得早,孙致愿也才刚刚到, 正在披白大衣。 “感觉怎么样?梦境的频率还能承受得住么?”孙致愿的办公室朝阳, 窗台上摆满绿植,现在这个时间正是阳光洒落一室,给绿植镀上一层金边,平白看着就觉得生机盎然。 “还好。”何栖迟到躺椅上坐下来:“今天是什么内容?” 孙致愿说:“从小时候开始。” 何栖迟:“小时候?” 孙致愿:“我得找到记忆模糊的源头。” 孙致愿在她眼前打了一个响指, 何栖迟沉沉睡去。 梦里的她回到了小时候。 在一个小村庄里,穿着粗布做的衣衫,小脸脏兮兮的,背着破旧的书包往家走。 那时她家在双塔县,坐落于四川省广元市西北部,常年干旱贫困,她家在双塔县最西边的山里,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 这个小村庄贫穷又偏僻,出去的路又远又难走,一代一代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大都朴实。 生活像一口枯井,无波无澜,一成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