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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什么时候回来?” 简短的一条信息,林泽宴却反反复复看了许久。 过了会儿才回复:怎么了? 那边也回得很快:没什么没什么,就是问一问。 不等林泽宴回答,又蹦出一条信息:想看看你回来的时间,然后给你准备一个惊喜来着。 站在后面经历了这一切的钟笙一脸黑线。 何小姐和自家总裁是真的般配啊。 一个直来直去坦坦荡荡,从不绕弯,一个满腹心思,缜密且深沉。 这时饭桌上有人过来敬酒,不是什么狠角色,“林总,承蒙林总照顾,我们现在在承宁分部的新公司进展非常顺利,林总,我敬您一杯。” 林泽宴接过酒杯,温和笑着:“好,再接再厉。” 林泽宴不喜欢喝酒,随着时间的推移,酒桌之上值得林泽宴起杯的人或事越来越少,这人来敬酒的时候也没有抱着林总会举杯的念想。 所以看到林泽宴修长的手指捏住酒杯的时候,惊讶之色来不及修饰。 “林总,您……” 林泽宴笑着把酒喝完,把空杯略举了举。 其余人见状,简直受宠若惊,纷纷过来敬酒。 林泽宴来者不拒。 钟笙在后面看着,心道:这一步是走对了。 他家总裁快开心死了。 - 饭局结束的很早,林泽宴是rou眼可见的好心情,所以大家的生意谈得非常顺利。 “快点开。” 还有人没有来得及和林泽宴告别,林泽宴就已经钻上了车。 “林总,直接回吗?” 林泽宴看着窗外,嘴角上扬:“嗯。”过了会儿,他想了一下说:“等一下,先去一趟太古。” 钟笙明了;“是。” - 何栖迟站在单元门门口,背靠着墙壁,小脚一点一点的。 她已经等了快一个小时了,楼下草坪里的蚊子快把她整个人都叮肿了。 往小区门口看了一眼,又百无聊赖的收回目光。 好无聊啊…… 过了一会儿,一阵车子的声响由远及近。 何栖迟立马精神了,黑色宾利稳稳开过来,停在何栖迟对面。 钟笙率先下车,一眼看到何栖迟。 匆忙点头打了声招呼:“何小姐。” 绕过去开了后车门,勉勉强强把人高马大的林泽宴扶下车。 抬头解释何栖迟的疑惑:“何小姐,我们林总喝醉了,您能过来帮我一下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有请最佳表演奖获得者林泽宴林总发表一下获奖感言:) ☆、生日愿望 第二十四章 “喝多了?”动作比脑子要快, 何栖迟赶忙跑到林泽宴的另一边, 刚把他的胳膊抬起来, 林泽宴身子往这边一歪, 顺势挂在她的身上了。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自然又流畅。 “今天的宴会比较重要。”钟笙言简意赅:“林总喝了很多酒。” 林泽宴很瘦,但是架不住个子太高,压下来的时候何栖迟瘦弱的肩膀有点撑不住。 林泽宴是真的醉了, 伏在何栖迟的肩头,一言未发, 很安静,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从单元门到电梯短短一段路, 何栖迟身上已然出了一层薄汗。 钟笙扶着林泽宴进了电梯,让他靠着墙壁分担一点重量。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衬衫因为方才的拉扯开了三颗扣子,露出脖颈处一片皮肤。 喉结,锁骨, 在缎面黑衬衫的衬托下,皮肤白得近乎瘆人,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 下面的部分掺了些许绯红色彩,看上去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桃子,沾着露水,沁着香气。 引人犯罪。 他往旁边动了动, 脖颈上那一圈亮晶晶的东西掉了出来。 是他戴着的一条项链,简单的六角星,像是俯视的一座冰山,映在烈日下晶莹而清冷。 为什么会这么眼熟…… 有一种深刻进骨子里的熟悉感,可她怎么也想不出是在哪里见过。 就在这样的瞬间,林泽宴猝不及防抬起头来。 一双鹰眼,透过凌乱发丝,凌厉而准确的攫住何栖迟的目光。 他的脸上透着不正常的酡红,琥珀色的眼睛比平时还要明亮。 何栖迟:“林先生?” 何栖迟在他眼前摆了摆手:“林先生?” 林泽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不答话,也没有什么反应。 “叮——” 电梯到了。 钟笙和何栖迟一起跌跌撞撞把林泽宴扶到门口,开了门,钟笙扶着林泽宴进去。 一直到把他放到床上,脱了鞋。 钟笙松了口气,直了直腰:“何小姐,那我就先告辞,感谢你的帮助。” 何栖迟摇摇头:“没事。” 钟笙很快离开,留下何栖迟和林泽宴两个人。 林泽宴似乎睡得很不舒服,闭着眼,蹙着眉,脸上的潮红在灯光下更加明显。 何栖迟看看他,再看看门口,又回来看看他。 犹豫着。 “就这么把你扔这么?真的没有关系么?”何栖迟往前走了几步,坐在他的床边,开口轻声唤道:“林先生?阿泽?” 林泽宴眉头紧锁,在被子里动了动。 “醒了吗?难受吗?” 林泽宴还是没有睁眼,似乎说了句什么,声音很低,何栖迟没有听清,往前凑近一些。 “嗯?说什么?” 林泽宴不说了,何栖迟直起身子,叹口气,到洗手间洗了一个毛巾出来。 从眉骨到鼻尖,从额头到脸颊,再到薄唇,到下巴,细细帮他擦了一遍。 在他的太阳xue到发际线的位置,有浅浅的一道伤疤,已经过了许久,不算深,但是位置再偏一点点,就是太阳xue正中了。 当时,应该千钧一发,很危险吧? 是怎么受伤的呢? 何栖迟收回目光,把毛巾放回去。 “渴……很渴……”林泽宴迷迷糊糊的,似乎醒了一点,又似乎睡得更沉了。 “什么?” 何栖迟再一次凑近,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林泽宴乱动的时候,唇瓣从何栖迟的耳郭一扫而过。 很轻,很浅。 像是羽毛轻轻拂过。 何栖迟却像触了电一般,猛地直起腰来,从耳朵开始,脸颊,脖颈,瞬间爆红。 “啊,呃,水。” 脸庞热得像是发了烧,被他的酒气醺醉了,血液沸腾,头都有些晕晕的,倒水的时候,手抖得差一点倒到外面去。 何栖迟端着水杯,坐到床边把他扶起来,林泽宴这时候倒是老实,乖乖靠在何栖迟怀里,低头,把一杯水喝了干净。 “还喝不喝了?” 林泽宴惺忪的睁开眼,“栖迟……” 何栖迟一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