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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主,这不立马就来找你打听情况,文初他是去了何处?我前不久才收到他的书信,并未听他说起有远行的打算。” 房价问题不是现代人才有的烦恼,在大唐两京,长安和洛阳的房价也是居高不下,作为一名初入官场两年、正处于事业上升期的公务员司空曙显然是买不起洛阳城的房子的,(为他摸一把辛酸泪),所以司空曙婉拒了两位好友的居住邀请,这几年都是租着洛水周围一处曾住过数位名士的宅子当做居所。 虞九见好友坚持,也随他去了,他向来无干涉他人生活的喜好。但是李约却不然,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嘛,李约也是暂住洛阳,郑王府在长安,不过他财大气粗地买了一座三进带花园的府邸。不过买了之后,愣是没暖几天房,整天往司空曙那跑,夜宿也是家常便饭的事,那地方都快成李约的家了,后来更是包袱款款、堂而皇之就住了进去,所以见到自己的家被人搬空了,还住了别人,可想他的内心有多惊悚了。不过,他更担心的是家里的人去哪了。 78.大唐宝宝成长日记七十八 于是虞渊在书房待了许久,期间还和几个幕僚商议要事,忙活到天色已经渐渐昏暗下来,问起下人才知,自家亲亲阿弟竟然在醉酒!杀气腾腾赶到待客室的虞家兄长见到的就是一只喝的东倒西歪的醉猫。 李约刚才酒过三巡便因坊门关闭缘故,起身告辞了。现在榻上周围散落着不下三坛葡萄酒的空坛,就连身边伺候的两个小厮都醉醺醺的,倒在地上,不醒人事。虞九要是现在还清醒着,可以看清楚自家阿兄山雨欲来要杀人的恐怖脸色,恐怕就不会黏糊糊地靠上前,二十早就吓得逃跑了。 可是他现在完全是一只醉鬼。见到虞渊,笑得更甜了,就跟陈年的蜜坛子洒了一样,摇摇晃晃从榻上站起来,左一脚右一脚深深浅浅朝他扑去,仰着头,嘴角甜腻得让人看了牙疼。 “阿兄,你来啦~”扑面而来的酒香混着这人身上特有的香气,未沾一滴酒水的虞渊觉得自己好像也有了些醉意。面色酡红,容色更艳,醉酒后,宛若摄人心魄妖精的少年郎见到来人满心欢喜,波光流转的猫眼眼底只有眼前人,扒着虞渊,一派娇憨可人模样,让人再如何也不忍责骂了他,更别说是自幼宠他入骨的虞渊。 虞渊应了他一声,小惩地捏了捏他的鼻尖,便将人打横抱起,运起轻功悄无声息往二人住的的院落里去。完全没理地上醉成一坨烂泥的阿书阿墨。 附近的暗卫眼神交流。 暗卫一:要不要把地上这两人叫醒?睡在地上,明早起来准难受。 暗卫二:要叫你去,没看见主子刚才飞他们两个的眼刀啊? 暗卫三:就是就是!没能拉得住九郎君喝酒,竟然还跟着喝上了,简直找死。 众暗卫:……点蜡。 不过三息功夫,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阿郎。”看管院落的下人是个有些拳脚功夫的武夫,听到动静,问候了一声,看见他怀里的人,又担忧道:“九郎君这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需不需要小的去请孙大夫过来?”武夫心里头可担忧了,这可是他们小老百姓心中的仙人,因为他,不知多少百姓生活得以温饱,日子有了着落,可是仙人现在是**凡胎,若是染上了疾病可不得了啊! “无碍。”虞渊忙着照看怀里的人,许是本能感觉到在外头,虞九很安静,窝成一团,仿佛睡着了一般乖巧。虞渊只打发了这一句便关上了门。 都被抱着了,一点都不无碍好吗?可怜的武夫担心的一宿没睡。 虞渊将怀里因为姿势不舒服闹脾气的人轻放在榻上,抚摸着他因为醉酒guntang的脸颊和好像委屈地嘟起的嘴,轻轻地笑了一声。 可能是因为感觉到了熟悉的地方,小醉鬼又开始闹腾了。捏着虞渊的衣角,仰着头,兀自笑得百花失色,“你……额……你长得真好看,跟我……阿兄一样,可好看,唔,你知道我阿兄吗?他可厉害了,会耍剑,抡大刀,还会飞!”边说纤纤长指边像醉酒郎调戏良家小娘子一样在虞渊身上滑动,可惜因为被调戏的人长得人高马大,还临危不乱,柳下惠附体!醉酒郎反而太过国色天香,让场面看起来有点倒过来——良家小娘子调戏老实郎君大戏开场。 那双白嫩的柔荑在胸前划呀划,不知在画什么绝世名画,专心地很,触感却犹如在人心口挠痒痒的猫爪一样,虞柳下惠渊一双眸子暗色涌动,却依然岿然不动,为他脱去衣裳,擦去汗湿的身子,换上干净的亵衣。 “还有,阿兄的这里最厉害了!”突然一招猴子偷桃得逞的虞九顶着一张狐狸精的脸,无辜的望。 猝不及防毫无防备的虞渊:……让阿兄的小妖精满意,是为兄的荣幸。 79.大唐宝宝成长日记七十九 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闭上眼眼底都是湿润的,“樊郎,是不是我们做错了……” 同样得知了此事的虞樊也未曾入睡,但他想得更加开阔(忽略他隔天早晨将大儿子暴打一顿外),看到自责的妻子,只能侧身抱住她安慰:“其实七娘,像九郎所说的,换个角度思考,论容貌,咳咳,这洛阳有哪家小娘子配得上小九,论才华,那些深闺小女也自然是无法同小九在言语上有共通之处,再说,九郎从小可是被我们所有人娇养长大的,又体弱多病,哪家的小娘子不是需要被人娇宠的,哪会照顾他啊。这小九娶妻啊那就是遭罪。三郎就不一样了,九郎从小就是他养大的,你我也皆心知肚明,二人毫无血缘,将来你我百年之后,他俩互相扶持,定是能将日子过好。再不济,你将当是你大儿子高攀上了好友家的小娘子就得了。” 前面的话虽是歪理,但是细细一琢磨还是有几分道理在的,但后面却是越说越没形了,云七娘揪他的耳朵,“有你这么当阿耶的说自己儿子的吗?”不过揪完又忍不住赞同他的话,“不过我们家三郎确实是踩了狗屎运了呀,九郎这么好的孩子,除了是个小郎君,哪哪都是顶好,他一个跟你一样的大老粗,耍刀枪的,何德何能入了我家小仙君九郎的眼,这个不孝子!” 虞樊:“有你这样做娘的说自己儿子的吗?” 云七娘:“……睡觉!” 不同人有不同的酒品,有些人大醉之后隔天就把昨天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把自己撇的那叫一个干脆,然而有些人则是往事历历在目,不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