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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顺便商量一下以后公关……” 话音未落,乔幸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还是熟悉的归属地。 乔幸顿时就气得牙痒痒,接起电话。 “喂。” “那个视频你看到了吧?”女人说,“如果不想把事情闹大你就给我……” “给你个鬼。”乔幸说,“滚蛋。” “乔……” “你以为现代人都是白痴吗?还是当年你们一张嘴就能把白的说成黑的的时候?” 这番话似乎将电话那边的女人激怒,顿了顿,大声吼道,“乔幸,你别忘了你爸当初的事,照片还在我们手里……” “照片?”乔幸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当初照片的事我没给你钱,三年前我多给你的那一百万是什么?!” “你看着办吧。”女人说,“反正这次我把当初你爸sao扰的员工都带来了,她说她愿意作证……” 说完,那边挂了电话。 乔幸的脸色一时不好,温长荣注视着他,问:“你被威胁了?” “……没有。”乔幸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答,“没有。” “三年前你因为这件事患上焦虑症的吧?三年后你还是不告诉我吗?你一个人能解决吗?” 乔幸胸膛起伏,没出声。 温长荣说:“今日不同以往,如果他们威胁你的真的是很严重的事,对你的事业会造成毁灭性打击。” “……”乔幸的手深深攥在一起,指甲在掌心留下痕迹,半晌,才说,“他手里有我父亲……在公司摸一位女员工的照片。” “……”温长荣顿了一下,问:“你三年前就是因为这个被威胁患上了焦虑症?” “不止是这样,还有我弟弟……那时候情况也不好,你知道的。”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温长荣说,“我当时只知道他们拿了欠条来要你赔钱,但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我记得当时赔的钱是……五十万?” “我后来还给了一百万,封口费。”乔幸垂下头去,“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说我爸sao扰女员工,但我不想这件事被曝出来?得了吧,我在你眼里本来就是个卖屁.股的,再曝出这个……” 温长荣目光落在他脸上,抿了抿唇,说:“那你觉得你父亲……真的做过吗?” “没有,我爸和我妈的感情一直很好,他不像这种人,但他们手里有照片。” “嗯。”温长荣点了点头,说,“那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 “……”乔幸没说话。 “不要怕。”男人轻声说。 这一声好似与多年前某个时刻重叠,乔幸抬起头来,目光落在温长荣脸上。 他又重新垂下头去,深呼了口气,说:“那这件事处理的费用你都记着,之后我赚钱了赔给你,还有人情,我也会记住的,我会记得还。” “……”温长荣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说,愣了一下。 “还需要什么证据我提供的吗?比如说当年……” “……嗯。”温长荣说,“我联系一下公关部吧。” …… 这一聊就到了下午六点,温长荣从工作室出来,乔幸送男人上了车,两人有些生疏地挥手告别。 温长荣脸上似有疲惫之色,司机问:“先生,去哪?” “去宴会。”温长荣揉了揉额心,说,“反正也逃不掉的。” …… 一场无聊的商宴。 大厅内灯光璀璨,觥筹交错。 或陌生或熟悉的脸集聚在大厅内,温长荣光看着就觉得一股无由来的疲惫。 他这一天实在是太累了,早上的心理治疗,下午乔幸的事,期间还有他请假两天堆叠的事物处理电话,从早晨七点睁眼到现在就没休息过,这场宴会也不知道要应付到几点。 走入大厅,长桌上是香气扑鼻的糕点,温长荣今天没吃晚饭,此刻本该是饥肠辘辘,但看到这些食物却没什么吃的欲.望,他比起甜腻的糕点,他更想回家喝碗粥,然后睡上一觉。 当然,那只是奢求,现在再不想吃也得塞点东西进去垫肚子。 “先生,您的酒。”侍应很有见机,温长荣不过进来几分钟就抬上了酒来。 托盘里摆着各式酒液,温长荣扭头看了一眼,像往常那样选了自己最常喝的红酒。 “谢谢。” “慢用。” 糕点落肚,很快就有人走上前来,温长荣寒暄了两句,一口酒落肚,不待将话题结束,旁边又来了人。 男人下意识侧首看了一眼,却见走来的是一个熟悉的人。 沈钦澜。 沈家已经破产,但在宴会上的青年却还是收拾得妥帖,只是没了昔日的贵气,只能说算干净,一路走来也没几个人给眼神。 他们已经多日未见,上次沈钦澜将乔幸的照片爆出之后两人更是算彻底闹崩盘,温长荣当初话说在前头,也说到做到,无论沈家如何哀求找何种路子,他都没见过沈家人,更没给过沈家一分钱。 关系自然是僵硬的。 现在是在宴会上,温长荣见青年向他走来不好直接说什么,只拿着酒杯稍稍侧了侧身,以作拒绝。 男人拒绝之意如此明晃晃,沈钦澜却还是走了上来,手里握着酒杯在一旁等待。 正在与温长荣搭话的男子见状很快结束话题走开,方才看着这边打算上来的人也暂时停了脚步。 沈钦澜拿着酒杯丝毫不让的模样、还有两人当年那段在场的人多少都听说过,未免惹火上身,自然还是旁观为好。 温长荣自然也知道众人在顾忌什么,见沈钦澜不打算走,便装作没看见就站在眼皮底下的青年,转身欲往另一个方向走。 “长荣,好久不见。” 酒杯递到了胸前,显然,沈钦澜不打算配合他。 “……”温长荣没说话。 众人抬着酒杯看似在聊天,实则一个个竖起了耳朵听两人的谈话,这宴会也是战场,若是能听到什么,轻的是茶余饭后谈资,重的搞不好以后会成为谈判的筹码之一。 “这么久不见,不喝一杯吗?”沈钦澜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