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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一顿。 头一次,觉得宝公公烦人的很。 - “皇上,我真的要走了!” 阿司有些无奈的看着躺在床上捂着胸口喊疼的圣安帝。 明明那么大的人,伤口早就快愈合了,偏偏喊疼。 疼忍一忍不就好了吗,喊她她又不是医生。 圣安帝觉得自己委屈极了,要是按照自己之前的猜想,此时他喊疼,这姑娘只会比自己疼,怎么现在一脸的嫌弃。 他忽然觉得有些烦闷。 大喊道:“朕说胸口疼!你是朕的御前侍卫!竟然一点都不关心朕,总想着回去睡觉,睡觉就知道睡觉!” 头一次看他这么凶。 也不对,是这么委屈。 阿司抿了抿唇,语气软了下来。 “那皇上想我做什么啊?” 圣安帝这时候低头不去看她了。 低声道:“外面还有床榻,你去哪里睡觉,朕半夜容易被疼醒,万一殿里没有人那可怎么办?” “还有啊,上一次那刺客就是冲进了殿里,你在这里睡觉,还好保护朕。” 这句话听着在理。 阿司点点头。 “好吧,那我去外面睡觉了,皇上有事情喊我。” “嗯。” 圣安帝点点头。 - 祈佑天宿在柔姬的房中。 一夜荒唐后。 他睁眼,就看见身边的女子窝在自己的怀里。 喉咙一哽,他从床上起身。 男人的脸上有些苍白,那一向清明的眸子此时却有些空洞。 “世子,今日无事,不多睡一会儿吗?” “不了。” 他甩开柔姬想要上前帮他穿衣服的手,大步出了房门。 留下柔姬站在原地。 脸上温软的表情瞬间阴狠起来。 又是范青溪。 昨天晚上,世子喝醉了才来的她的房中。 嘴里喊了一晚上的青溪。 她死死的攥着衣角,眼底被嫉妒与愤恨充满。 “范青溪,你等着。” 第695章 皇上他是脑补帝37 祈佑天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他狠狠的闭上眼睛,再睁开时,满目血红。 他踉跄着跑去书房。 一张张,全是女子的笑靥。 他看着看着,眼泪忽然从眼底滑落。 最后,趴在那些画像上泣不成声。 - “小姐,今天是你的生辰呢。” 范青溪拿起笔,描了描眉,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粲然一笑。 “是呢,过了今天,就二十了。” 想来,她已经嫁给祈佑天那么久了,从十五岁及笄,十六岁与他一见钟情,嫁给他,本以为会携手白头的。 可没想到,造化弄人啊。 木头:“小姐,马车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可要回府?” 范青溪起身,“现在走吧。” 她从木头身边走过,带起阵阵清香。 男人低头,一张脸都快憋红了。 等范青溪走远以后,才敢大口大口的呼吸。 “木头,你在磨蹭什么呢,快跟上来啊!” “啊。” 木头大步走上去。 范青溪看着站在院子门口的祈佑天,冷淡的行了一礼。 祈佑天脸色苍白,勉强的扯出一抹笑意。 今天是她的生辰,打扮的自然是极好看的。 从范将军出事以后,就很少看她穿这么鲜艳的颜色了。 “世子站在门口可有什么事情?” 祈佑天听她态度冷淡。 是了,她从来就是这般潇洒的女子。 他爱她时,她自然也是百般的对他好,如今,他对她这样,她早就该看开的。 只是没想到,竟会这么快。 祈佑天无奈一笑。 “今天是你的生辰,往日都是我陪你过的,今天……” 他还是想陪她过的,只是有万般无奈。 范青溪轻轻一笑。 “妾身知道世子事务繁忙,这生辰就不必世子相陪了,妾身想家了。” “是是,该回家看一看了。” 他应和道。 眼睛却不敢看她。 “往日世子都会为妾身准备生辰礼的,不知道这次可还有?” “时间紧促,没来的急准备。” 早就准备好了的,很早他就开始为她准备生辰礼了,范青溪之前其实是个极张扬的小姑娘,他特意托人去东海找的粉色珍珠,为她打造了一套很精致的头面。 本来想着生辰这日送给她的。 “既然世子没有准备,那妾身可否问世子要一样东西呢?” 祈佑天忽然抬眸,愣愣的看着范青溪。 他知道自己伤她至深,隐约间,他猜到了那是什么东西。 可是心底还是祈求她不要说出来。 范青溪张嘴,刚要说话。 就看见柔姬款款走来。 “世子妃,世子这些日子都宿在我哪里,忘记了你的生辰,是我的过错,不如这礼物您问我要吧,我替世子给你。” 她说着,挑衅似的看了范青溪一眼。 范青溪看她一眼,对着玉明道:“掌嘴。” “是,小姐。” 玉明早就看柔姬不顺眼了,上前抓着她,狠狠的扇了两巴掌。 毕竟是将军府出来的,丫鬟小厮都是有些功底的。 柔姬瞪大了眼睛。 “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世子!你要给妾一个公道啊!” 第696章 皇上他是脑补帝38 祈佑天的目光却没有给她半分,在她说出那些话来的时候,他就觉得浑身的力气被抽干净了。 没错,他这些日子日日荒唐,他也觉得自己脏。 他也觉得自己脏啊。 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祈佑天的目光一直锁在范青溪的身上,目光中祈求与痛苦交织。 木头冷着脸上前,挡住了柔姬。 颇为担忧的看了范青溪一眼。 就见她忽然一笑。 就像是放下了什么东西一般。 “祈佑天,给我一封休书吧。” 她说完,这些天一直萦绕在眉宇间的忧愁仿佛也跟着消散。 不! 不要答应她! 祈佑天满面痛苦。 过了好久,终于道了一声,“好。” - “小姐,你真的要和离啊?不跟老爷夫人商量一下?” 玉明虽然很开心,但是也免不了有些担忧。 范青溪不看她,而是将帘子撩开,看着端端正正的坐在马车外的高大男人。 笑道:“木头,你觉得我该不该和离啊?” “小姐的决定,不是我能干涉的。” 木头低着头。 其实,自从范青溪说出那句话来的时候,心里就一直在跳动着。 很开心很开心。 即使知道,就算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