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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像别府的夫人一般做个真正的富贵闲人。 萧曼只没想到自己这位婆母竟这般干脆把掌家权分了一部分给她。 她虽甚少出门,但也没少听到传闻,有多少大家族的婆媳为了这掌家权闹得红脸,又有多少大家族的妯娌为了争这个掌家权弄到分家,最后连亲戚都做不成。 远的不说,近的就说宁家,宁夫人新嫁过去之时,宁家不过五品官员之家,家里所有产业加起来可能都还没宁夫人的一个嫁妆铺子要来得多,可饶是如此,在宁夫人新嫁过去那段期间,宁老太太便用孝压着宁夫人,不分掌家权不说,竟还妄图吞了宁夫人的嫁妆。 若不是宁大人护妻,为此哪怕背负不孝的骂名也不愿自己的母亲这般欺负自己的妻子,不然依照宁夫人的性子,非得闹个合离不可,要真这样,这会宁婉还有宁嵘估计不会再存于世间了。 而后宁老太太也一直紧握掌家权,死活不肯放手,宁夫人也不贪这管家权,她有嫁妆,可比府中那点中馈来的多,一样过得美滋滋,甚至还更自在呢。 也是这些年宁老夫人的身子实在不好,才无奈放手了掌家权给了宁夫人,宁夫人才无奈接手。 那也是基于宁二夫人眼皮子实在浅的不行的份上,宁夫人是真的怕把掌家权交给宁二夫人,整个宁家都能被她吞个干净。她可以不在意这掌家权,却不能不在意这宁府。 而自家婆婆这般干脆把掌家权给了她,让她都有些怀疑她听到的那些传闻是不是都是以讹传讹出来的。 最后萧曼只带着一堆的账册回了自己的院子,然后叫来了孔嬷嬷。 “这些都是早上去向婆母请安时婆母交给我的府中账册。”萧曼只指着桌上的账册道。 孔嬷嬷伺候萧老太君多年,也协助过萧老太君管过家,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了大概,因此不免有些惊讶,“大夫人这是把掌家权交给小姐了?” “只是一部分,说是等我完全熟悉后,再接手给我。” “新婚第二日便交了管家权,老奴倒是头一次见。”看来大夫人也不像传闻说的那样是那般苛刻之人,孔嬷嬷心想。 “我虽跟着母亲学了几天管家,可资历终究尚浅,虽说婆母那边会有孙嬷嬷从旁相助,可却是需要叨扰孔嬷嬷的地方却是不少。”萧曼只也没太盲目地自信,觉得靠自己跟着萧夫人身后学的那几个月的管家就能真的管好家了。 其他不说,就说如何让府中下人信服,听从你的话,便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她新嫁世宁伯爵府才不过两日,刁奴欺主的事情虽不太会发生,可底下若是有jian猾之人阳奉阴违,或是府中上资历的倚老卖老,都是有得她受的。 大夫人让孙嬷嬷指点萧曼只,便是怕萧曼只压不住底下人。而萧曼只也不能一直只靠孙嬷嬷,她也得在府中立威,有自己的亲信才行。 她从萧国公府带来的陪嫁丫鬟们便个个都是好手,只是也都年纪轻了些,这时便需要孔嬷嬷在旁提点指导才可以。 “老奴本就是为小姐你才从岭南老宅来的这里,小姐能用得上老奴,是老奴的福气,哪有叨扰一说。”即为萧曼只的陪嫁,自然都是一心向着萧曼只的。而有她老婆子在,敢生二心的也逃不出她的眼睛。 “那以后便劳烦孔嬷嬷了。” 而陈定方原本等萧曼只回来,想好好问问她身体是不是不舒坦,不然为何今早情绪看上去这般低,可左等右等没等人回来,待他问了萧曼只身边的丫鬟,才知道她一回来就带着账册直接去了书房,到现在还没出过书房。 陈定方闻言,便往书房走去,一推开书房的门,便看到萧曼只正伏案看着账册,十分地专注,连他过来都没察觉到。 陈定方也怕打扰到她,也没让下人提醒萧曼只,自己便找了把椅子坐着,反正光看萧曼只处理手中的账册都是极为赏心悦目的事情。 而萧曼只这一看便看到了中午,还是下人提醒她该用午膳了,她才抬起头来。 这一抬,刚好看到陈定方正坐在侧方的椅子上看着她,见她也在看他,这才从椅子上起身,朝她走来。 这会萧曼只暂时忘了早上的事情,见陈定方过来,想着他定然是坐在那边很久了,而自己却一直没注意到,不免有些愧疚。“夫君来了怎不喊我一声。” “见你这般专注,便没有打扰。不过现已到了午膳的时候,先用午膳吧。”说着,陈定方伸手牵过她的手,往书房外走。 “好。”萧曼只任由他牵着往外头走,只是走着走着忽然想起早上的事情来,这会看着紧握着自己的手掌,萧曼只开始纠结起陈定方对自己到底是什么个态度了。 有些时候,他避着自己,可有些时候,他又主动对自己这般亲近。 这会她免不住想起六公主来,六公主碰他的时候,他也是这般,还是他从不避讳? 陈定方走着走着,发现身边的人情绪似乎再次低落了下去,这会他没忍着,直接问了出来。 “可是哪里不舒服?” 萧曼只抬眸看到他关切的眼神,鼻子有些发酸,心中似是有百般委屈,可偏偏不想在他面前显露,因此转过了头,“没什么,走吧。” 可萧曼只越是这样,陈定方越是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到底怎么了,你同我说来。” 可谁成想萧曼只这会直接挣脱了他的手,也不理人,自顾自地往前头走。 这下陈定方哪怕再迟钝,也大概猜到萧曼只是生他的气了。 可他绞尽脑汁都没想到自己到底是怎么惹恼她的,他明明怕惹恼她,还忍住了好些事情啊。 “只只。”他上前拉住了她。“可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了你,你直说便是。” 说自然是有得说的,可怎么说,萧曼只都觉得说不出口。总不好说自己因为他早上不让她碰而生气了吧。 良久,她才寻思到说法,同陈定方道:“夫君可是不喜我近身?” “什么?”陈定方没听明白,什么叫不喜她近身?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怎么会不喜欢呢。 可萧曼只说完,见陈定方半天没作答,以为被自己猜中了,顿时羞恼非常又有些心寒,便想再次挣脱他离开。 不过陈定方哪怕不明白她到底哪里来的误会,可也知道眼下要做的就是把人哄好。 “只只,你看我是不愿你近身的样子吗?”将试图挣脱他的娇妻紧抱在怀中,陈定方轻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道。 萧曼只见陈定方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行这般亲密之事,又羞又恼。“你快些放开我,这里会有别人经过的。” “你我既是夫妻,还怕人看了去。况且你不是说我不愿你近身吗,那我可得让府中其他人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