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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由的紧张,轻轻地敲了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那,那位圣女在生下沈焕的时候,修为和现在相比……” 这次系统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一些。 过了许久,久到林稚都要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系统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 “她那时的修为和现在一样。” 林稚的呼吸一滞。 系统又彬彬有礼地问:“大人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没了。”林稚对着空气摆了摆手,逃避似的扭过了头,道,“你跪安吧。” “好,大人晚安。” 四周重归平静。 林稚盯着窗外山林影影绰绰的影子,半晌没眨一下眼。 那张脸上没了刻意糊上去的冷淡和矜持,但大概是他现在没心情笑的缘故,竟然也不显得和蔼可亲或者是风流多情,瘦削的脸部轮廓被明暗不定的烛光一勾,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沉郁和疏离。 他在想他“这本书里”,他不知道的那些事。 一条化神级的龙,什么情况下才会让自己的孩子被下毒? 是因为沈焕的身体里还淌着人类的血,所以对此无动于衷吗? 还是……这种毒就是她自己下的? 如果是后者,一定不是因为她想杀了这个孩子——别说是一条成年龙了,便是一个普通的成年人,真要对一个刚出生的婴幼儿下杀手,也不用这么曲折。那这个他随手写出来的先天之毒,还有什么作用? ** 大概是抢救及时,次年春暖花开时,宋沉璧的身体彻底痊愈了过来,修为境界也稳定在了金丹中期。 唯一让林稚有点忧郁的是,这一回无论他怎么给宋沉璧做思想工作,好话坏话说尽,说到口干舌燥,宋姑娘都再没活泼过。 只是对沈焕亲近了许多。 大概这就是血缘吧,林稚心想。 修行无岁月,没宅多久,殷季给林稚传音说,群仙会要开了,让他先做好准备。 林稚听着这三个字,觉得有些耳熟,镇定自若地应了声“好”,扭脸就对系统不耻下问道: “群仙会是什么?” “……”系统像是被他的孤陋寡闻给震惊到了,半晌才语气微妙地道,“就是大家一起打架的会,十年开一次那个,你不是……” 你不是还参加过吗? 他说到一半,林稚便想起来了,一把打断了他的未尽之言:“好,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 在以武为尊的仙侠世界里,众修士的日常除了打坐修炼,历练寻求机缘之外,还得和其他修士干架。 这种干架的名目繁多,往激烈了说,是一较高下,往和谐了说,就是切磋一下。 群仙会便是专门用来供众仙门弟子一起切磋的大会。 这个弟子,是指筑基期到元婴期的小年轻,和其他人没多少关系。 林稚初入留仙宗时才元婴期,也确实参加过一次,不过他本着完成任务就好的原则,并不尽心,全程划水,划完就抛到了脑后。 是以,乍一听到这三个字,他一时竟然没反应过来。 殷季话尾提到让他过去一趟,似乎还有别的什么事要当面和他说,林稚便整了整衣冠,飘逸潇洒地踩了一朵云,飞去了殷季的住处。 有弟子发现了他的踪迹,和身边的小伙伴窃窃私语了起来。便是在大能众多的留仙宗,化神期也算个高手了,会有人瞻仰他的风姿,林稚并不意外。 只不过…… 今天关注他的弟子似乎多了些。 因只是师兄弟两个私下相见,殷季便没在明心殿等候,而是在自己不大的书房里招待的他。 殷掌门性子跳脱,总会让门派内的弟子觉得他不靠谱,但与此同时,他也没什么架子。书房内也没什么奢华的陈设,简朴得很——不排除掌门他懒得捯饬的原因。 见林稚一脸高冷地走了进来,他便笑呵呵地倒了杯茶,道: “站着做什么,坐啊。” 林稚听话听音,当下就明白了,他这位便宜师兄要给他说的,必然是一桩麻烦事。 果然,林稚坐下了,茶也喝完了。殷季眼看着拖不下去了,便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表情颇有点踌躇的意味。 林稚一派淡然:“掌门师兄有话不妨直说。” 殷季便又望了望他,很苦恼地皱了一下花白的眉毛,见实在憋不下去了,才没话找话地来了一句: “茶可适口?” 不会喝茶也不爱喝茶的林稚:“……尚可。” 他见殷季还在抓耳挠腮地想话题,就是不肯说正事,怕殷掌门会出一些“此茶好在何处”之类的难题,赶紧道: “师兄不必顾忌太多。” “那行罢。”殷季捻了几缕胡子,无意识地搓了几下,这才心一横,道,“你和你那徒弟……” 林稚的第一反应就是,闻笛那兔崽子又闯什么祸了? 然而殷季说出口的却是:“……宋沉璧可是有什么,什么……” 他一副难以启齿的表情,看得林稚的心也忍不住跟着提了起来,不由得催促道:“殷师兄!” 殷季眼一闭:“我这几日听闻,你和你那女弟子颇有越界之处,可是真的?” 林稚:“???” 他反应了好一会,才听懂了这句话,简直被兜头泼了好大一盆雾水,强压着震惊,镇静道: “师兄这是何意?” 殷季却误解了他的意思,咳了好几声,道:“我知你二人年岁相差不大,又俱是龙章凤姿,咳,可你们毕竟是师徒。” 林稚觉得自己脑子里的浆糊都要漫出来把他淹了。 这谁造的谣?? 殷季没听到他内心的咆哮,还在继续说呢: “我辈修士虽比凡人要洒脱许多,可总不能彻底没了拘束不是?天地君亲师,君是没了,亲也少见,只剩下个天地师,唉,你这个事,实在做得不妥。” 林稚不得不打断了他:“殷师兄,我几曾做过这等不入流的事?” 殷季愕然地看着他:“可整个留仙宗都传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