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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结果。 他和温棋打了一个赌,温棋说,曲川那样胆小,那样和世界格格不入,一定不敢为了他离开一片净土。 何况还有命令。 但肖行觉得他会的。 因为老师属于自己。 思念与渴望会让他违背一个奴隶遵循命令的守则。 外界的腥风血雨早已结束,周齐两家的斗争,最终以周沛伤筋动骨为代价终获全胜。 树倒猢狲散,温伦作为齐仲衡的党羽自然下场惨烈,背负多项罪名,锒铛入狱。 温棋一夕之间从横行无忌的官二代沦为一条落水狗。 最初,肖灿辉坐山观虎,游离于两方之间,态度暧昧。 却在与儿子彻谈一夜之后,忽而与周沛结盟。 没人知道他们到底谈了什么。然而事却实是因为肖灿辉的介入,加速了齐家一党的分崩离析,其中最早被推上风口的便是是温棋的父亲。 随着温伦入狱,温家也算到了头。温棋垂死而斗,铤而走险,试图用肖行性命换一次翻盘的机会、 可他到底还是贪,除了前程还想要曲川。 事到如今,他早已分不清对曲川的执念究竟是源于作为主人的占有欲,还是对于肖行的嫉妒与仇恨。 他恨这个男人明明拥有一切,却还要不停抢走属于他的东西。 也从没想过要放过曲川…… “他出来了。” 肖行抬眼,看了一眼墙上的显示屏,开口提醒。 思考被打断,温棋眉头紧皱,看着屏幕上回传的监控画面,暗自咬牙。 在他的计划里,从没预设过曲川会主动离开肖行为他搭建的避难所。 分明是那样胆小的人…… “我说过,他会来的,为了我。” 肖行看着屏幕,黑色的眼睛里奕奕有光。 温棋笑得狰狞,反唇相讥:“这样乖,倒是省了弄他出来的麻烦。肖先生大概不知道,你的奴隶多贪玩,那具身体不论被谁碰,都会有快感。” 对方语气轻蔑,肖行却不置可否,只是视线移动,对上那双带了些许疯狂的眼睛。 目光很冷淡,似乎并未将温棋放在眼里。 温棋隐怒,却不流于神色,只是拿起遥控器,在肖行面前,播放当初曲川被群调的片段。 视频里大概有十二三人,赤裸身体或穿着皮具坐在沙发上。 曲川被眼罩遮住眼睛,爬行着,轮流为他们口/交。 “你看他多享受,cao嘴也能硬,真贱。” 温棋微笑着评价。 他想激怒肖行,想看看这个一直不动如山的男人失控的样子。 然而,肖行神色丝毫不变,依旧冷淡而疏远。 温棋有些按捺不住,带着些得意与炫耀:“当时我们在玩一个游戏,让他尝遍所有人的鸡/巴,然后猜哪根是我的。毕竟被我cao了几年,到底还是乖的,含一下就认了出来,待在我脚边不肯走……” 肖行冷笑。 问他:“那又如何?” 温棋最恨这种态度。 淡漠得好像他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 他想撕毁肖行的面具,看他癫狂生气的模样。 “既然肖先生无所谓,那我就送阿曲一份礼。那么yin/荡的身体,一周没被人碰,一定sao得不行。” 温棋说着,拨通了一个号码。 对那边的人吩咐。 “好好玩玩那条狗,他喜欢在车上搞的。” 对面并没有应声。 温棋只听到一声短促的笑。 “你以为我会因为一个无聊的赌,让他陷入危险吗?” 不知什么时候,肖行已经解开了束缚,一步一步朝他缓慢迫近。 温棋仿佛被什么压迫着,狼狈退却了半步。 肖行眉毛轻佻,神色嘲弄。 “还愣着做什么,快把他抓起来。” 颐指气使的语气,可密室外却无人应声。 温棋反应过来,神色复杂的望着肖行。 “自身难保的时候,不要妄想身边的人会对你忠诚。现在外面全是宋襄的人,你以为还叫得动他们?” 肖行微笑道。 最后一丝理智被浇灭,温棋将手伸到腰间,试图掏出藏在那里的手枪,却猛地被了扣住手腕按到了地上。 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给你个忠告,若非职业,不要轻易用枪,太慢了。“ 肖行嘲弄道。 语气冷淡,又漫不经心。 这次绑架,与其说是温棋得了手,不如说是肖行让他得手。 像是猫科动物杀死猎物之前的戏弄。 肖行并不介意偶尔将自己置于不利的位置上。 他将温棋绑到地下室的刑床。 原本这里是对方折磨奴隶的地方,也许老师也在上面躺过,张着湿润的眼睛,哭着恳求饶恕…… 想到这个,肖行感到一阵嫉妒。 老师只能用那种目光看他。 他让人送来一套解剖工具,带上手术用的橡胶手套。 在此之前,肖行彻底的洗了一次手。 他有些轻微洁癖,刚才制服对方时无可避免的有些许肢体接触。 这让他感觉不是很好。 不过可以解剖鲜活人体又给他另一种愉悦。 温棋双臂脱臼,软软的垂在刑床两边。 肖行面无表情的割开他的衣服,露出里面富有生机的皮肤。 在肖行眼中,温棋已经不是活着的人类,而是一个活着的解剖对象。 他分解过无数的动物与尸体,这具新鲜的皮囊让他感到很兴奋。他详细的知道如何能让一个人快速的没有任何痛苦的死去,也知道该怎样慢慢将人折磨到最后一刻。 他可以有很多选择。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温棋感受到肖行来自本能的疯狂。 涌动的恐惧很难形容,如同阴冷沉重的液体,在血管中游走,与愤怒伴生。 他开始怒骂,嘶吼着威胁肖行放开他。 肖行笑了下,牙齿整齐森白。 注射器的针尖冒出一滴水珠,继而刺穿皮肤,将冰冷的液体注入温棋体内。 渐渐地,愤怒的咆哮停止了。 肖行没兴趣成为一个杀人犯,他只是需要安静。 哀求怒骂,对他来说太过吵闹。 接下来,他切开腹部,手术刀划过皮肤,立刻留下一个整齐的切口。刀口不算大,出血量也有限。一枚小小的芯片被埋进尚有呼吸脉搏的身体里。此后,不论温棋身在何方,永远都会在他的监控之下。 完成这些,肖行让人把陷入昏迷的温棋带走,然后坐回那张旧木椅,再次将自己禁锢起来,以受害者的姿态等待曲川。 他猜测着老师可能会有的表现。 会抱着他不松手? 还是会吻他…… 答案很快得以揭晓—— 瘦弱的身影从狭窄的楼梯上慌张的跑下来,踉跄着扑到他怀里。 眼睛红红的流泪。 从压抑的呜咽直到歇斯底里。 “好了,别哭。” 肖行心软了。 只能解开束缚去拥抱他,告诉他自己没有事。 曲川并不能分辨这是一场排演好的戏,抽抽噎噎的抓着主人的手,要带他逃离这个地方。 肖行任他抓着,细瘦的指尖攥得他发痛。 匆忙胆怯的样子,是真的害怕乐。 肖行哪里忍心让他怕,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