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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白色的床上,分开双腿,居高临下朝曲川招手:“过来。” 听到命令,曲川连忙膝行着爬到先生的两腿之间。 坚硬的地板让膝盖很疼。 但疼解不了难忍的瘾。 必须要先生裤裆里的东西才可以。 他像是一只天真痴愚的动物,因为抵挡不住美味饵食的诱惑,心甘情愿钻进陷阱。 先生抓着他汗湿的头发,默不作声的将性/器放进他口中。 柔软的阳/具尚未勃/起,但是体积仍然可观。 口腔一下子被撑开了,嘴里的东西迅速胀大变硬,在他仔细的舔舐中变得湿润狰狞。 他在黑暗中忍受了很久,现在欲/望反刍,愈发膨胀。 失去理智的吞咽异常投入,每一次,硕大的龟/头都会被他深深纳入喉管。 肖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单手解开家居服的扣子,袒露出白/皙强韧的胸腹。 “先生,这样可以吗?” 曲川红着脸喘气,轻轻将口中的阴/茎吐出来握在手里,湿着眼睛发问。 样子可怜兮兮。 握住性/器的手指很白,但并不漂亮新鲜。一根根圈在红色的、狰狞的、生气勃勃的粗大阴/茎上,对比鲜明。 “可以。” 先生回答他,冷淡的声线,丝毫不像觉得舒服的样子。 曲川想了想,伸出舌尖,灵巧的钻进睾/丸两侧不大容易被照顾到的肌肤,一下一下的认真舔舐。 可真会舔。 肖行勾起锋利的唇角,阴冷的笑了一声。 “温棋教你的?“ 曲川愣了一秒,然后诚实点头。 没有什么好隐瞒,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条被温棋玩儿烂了的狗。 但先生问起,他还是觉得难过。 尽管破破烂烂,他还是觉得自己有心。 可卑贱yin/荡,干涩枯萎的是他。 只能靠舔男人鸡/巴才能活的贱/货也是他…… 曲川低下头,用湿润的红色嘴唇,在性/器顶端轻啄了一下。 他偷偷想: 这不是口/交,是一个吻…… 只是,他的吻不稀罕,嘴脏了,不配亲在其他地方。 粉色的舌头伸出来,曲川继续舔弄手中粗大火热的性/器,配合着撸动揉/捏的动作,他听到了先生变得沉重的呼吸。 几次深喉之后,先生按着他的脖子射了出来。 guntang浓腥的精/液就着插入的状态直接射到了喉管里。 轻轻咳了两声,曲川收紧喉口,将精/液全部咽了下去。然后他张开嘴,好让先生检查。 又乖又荡。 肖行心头陡然升起一种难以解释的愤怒。 可阳光下,湿润的红色嘴唇和沾着乳白精/液的舌头那样漂亮。 他的眼睑微微缩了缩。 意态闲适的敞露着湿淋淋的凶悍性/器,俯身捏住曲川小巧的下巴,问他:“舒服了?” “是的,谢谢先生。”曲川在他指尖上点头,可怜兮兮的。 简直和从前一样,温顺、柔软、非常适合成为宠物。 可是,他不想养狗。 他想要的更多…… 肖行沉下脸,一把捞起曲川,双手紧紧箍住他的腰身,将人禁锢在大腿上。 曲川不敢乱动,他只会发抖。 “先生,您、您怎么了?” 声音也跟着抖,但还算乖巧驯良。 肖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阳光下的苍白皮肤像一张透亮的薄纸,干净的,什么都没写过。 同样苍白的脖颈从深蓝色的睡衣领子里露出来。 低垂着,颈骨弧度柔软,好像稍微用力就能捏得粉碎。 手移到了那脆弱的颈项上,张开的虎口轻轻卡住因为恐惧不停滚动的小小喉结。 他在犹豫要不要用力。 “怕吗?” 手指收紧了一点。 这么细的脖子…… 他一只手就能攥得过来。 曲川抖着说不怕。 肖行放松了力道,变成一种暧昧的摩挲。指节划过肌肤,触感柔软细腻,与衣服遮盖下鳞伤的身躯迥然不同。 “不准怕我。” 他命令道。 曲川张惶点头,琥珀色的瞳仁沾了一点眼泪的湿气,虹膜透明得像一颗蒙上尘埃的贵重宝石。 真可爱。 是他的。 肖行很淡的笑了一下。 他摸了摸曲川的脸:“我想睡一小会儿,你可以陪我吗?” 曲川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能有选择的权利。 他想了想:“先生,我能在远一点的地方陪您吗?” 不能像昨天那样,不好。 但是先生说:“不可以,远一点就不算陪了。” 曲川不知道陪的距离还有一个具体标准,但他想跟先生待在一块,虽然紧张,还是硬着头皮点了头。 “把我的东西放回去。” 先生拉着他的手腕,引导他摸向刚才嘴巴含过的地方。 射/精过后的阴/茎已经软了下来,但分量还是沉甸甸的。 上面附着的口腔粘液还没全干,摸上去手感冰凉湿粘。 “先生,您要擦一擦吗?”曲川小声的问。 “你帮我擦吗?”肖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弯起的锋利唇角是冷的,但眼睛不是。 “好。”曲川乖乖从先生身上下来,缓慢的去浴室拧了一块湿毛巾。 他不小心瞥见了架子上柚子味的灌肠剂,意识到今天自己还没有清洁。 但是,先生会使用他吗? 曲川不大确定。 毕竟他脏了也旧了,cao起来不会很爽。 悄悄伸手摸了一下,肛口的肌rou还很软,应该不太影响用。 曲川擦拭得很仔细,就连腿根的皮肤也有好好照顾到。 擦完之后,又轻柔地将那根漂亮的性/器放回原处,小声报告:“先生,我擦好了。” 肖行盯着他发红的鼻头,伸手揽过肩胛。抽走了他捏在手里的湿毛巾,沉声说:“那快陪我睡觉吧。” “嗯。”曲川应了一声,乖乖蹬掉了脚上的拖鞋。 他非常紧张,回答的声音不比蚊子大。 但先生没有生气,只是沉默的抱着他躺下。 阳光透过敞开的窗帘,落在先生乌黑的头发上,发丝细密的鳞片,折射出柔软漂亮的光。 而他深刻冷峭的眉眼却隐没在了淡淡的逆光阴影中。 肖行长相并不锋利,气质却很尖锐压迫,这个特质,在他少年时期就已经显露。 因此,他与周围的同学从来格格不入。 不止同学,他与世界同样格格不入。 很长一段时间,他看世上形形色色的人,都像在看那只七岁时被他解剖的仓鼠。 毛发、皮肤、脂肪、神经、肌rou、血管,内脏。 以及惨白的支撑着整个身躯的骨骼…… 肖悯尖锐愤怒的叫声似乎还在耳边回响,失去宠物的jiejie头一次指着他咒骂:“肖行,你是个变态,你不得好死!” 对,他是个变态。 肖行笑了一下。 童年时期纵火、尿床、虐待动物,典型的麦克唐纳综合征的表现。 他似乎注定会成为一个骇人听闻的犯罪者。 然而并没有。 至少目前还没有…… 怀里的身体渐渐放弃了颤抖,呼吸也平顺了些,只是紧紧绷着,僵硬的顺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