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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

    /潮了。

    他将我抱到床上,卸去禁锢我手脚的木枷,换作正面插了进来,如打桩机般在我体内碾钻研磨,每下都捅至最深,没有片刻停歇。

    泄精后身体格外敏感,我瘫软在床,毫无反抗之力地任他cao弄,叫到嗓音发哑,连大腿内侧都在哆嗦。

    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伸手揉掐我胸前的乳粒,将我腰部抬高,让我清楚地看到自己股间正温顺地含着他的阳/具,雪白与紫红,形成剧烈的视觉冲击,看得我脸红心跳。他冷峭的薄唇轻碰,以冷淡严肃的语气说着yin秽不堪的话。

    “看到了吗?小舅,你的屁股正夹着我的阴/茎。”

    想到这个人是凌墨,我的下/身触电般,再度起了反应。我慌张挣扎,却被他按住手腕,快速凶狠地顶弄敏感那处,再度轻易地将我插射。

    我大口喘息着,这才注意到他呼吸竟丝毫不乱,眼神清醒,塞在股间的阳/具仍坚硬似铁,冷静理智到根本不像在做/爱。

    我脑中混乱,忍不住问道:“凌,凌墨,你真的感觉不到开心吗?”

    他动作稍停,简单解释道:小时候不知哪天开始,突然感觉不到痛苦了,后来才发现,连愉悦也消失不见了。

    语气极为平静,好像在说与自己无关的小事,我却觉得自己的心像被剜去一块那么痛。他却又淡然道:“这些都不重要,因为我还能感觉到一件事。”

    我问是什么。

    他垂眼凝视着我,眼里闪着细碎星光,轻声答道:“秋鹤很爱我。”

    他接着道:“失去一切也没关系,你给的爱比任何人都要深。感觉不到这世界也没关系,你给的喜悲比全世界都强烈。谢谢你给我的爱。”

    说着俯下腰身,渐渐贴近我的脸,鼻尖碰到鼻尖,我们都很紧张,彼此呼吸都很轻,他犹豫片刻,终于吻上了我的唇。

    这个吻旖旎温软,如雪花般冰冷柔软,醉人的情意在唇瓣慢慢融化,就连他惯来冷酷的眼底都显得柔情脉脉,看得我有些害羞,讪讪道你知道就好。

    说完才回过神,磕磕绊绊道:“不对,这样是不对的。我是你舅舅,而且我,我大你九岁,不能永远陪着你。凌墨,你还年轻不懂事,等你晚年无人陪伴,生病没人照顾,半夜醒来发现自己是孤身一人时就会明白,我不想你这样。”

    他淡淡道:“若你担心的只是这个,那我向你保证,这件事永远不会发生,无论你在哪,我都会和你在一起。”

    我有点懵,人生无常,生老病死,这如何能保证?

    还在发呆,他却突然掐住我脖颈,逐渐收紧,仅给我留一口气,轻易地把我掐回神,方才的温存一扫而光,冷冰冰道:“原来窒息也有感觉,除了被羞辱,被强迫,还喜欢什么?我都满足你,不要再找别人了。”

    话题转得太快,我惊恐地抬眸看着他,双手费劲地解他的手指,却如焊死般怎么也掰不动,只能艰难地呼吸。在这小孩面前一次次发情已是难堪,我又怎可能跟他谈这个?只勉强挤出一句话。

    “不要说出去。”

    他没理会这无聊的话,声音带着一丝阴狠道:“你不说我也能试出来。又不反抗,那咱们继续。”

    什么?原来还可以拒绝?

    我忙叫道:“我反对!我拒绝!唔,都拒绝了怎么还不停?不对,你不是性冷淡吗?”

    “我也可以不冷淡。”

    “唔,救,命,啊——”

    这夜,我被他cao得死去活来,不知xiele多少次,榨干全部精水,到最后只能流出稀薄的液体,他才终于将精/液射进我的体内。

    我早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感到他总算出精便昏睡过去,迷迷糊糊间感到他轻轻地分开我的双腿,为我清理股间污秽,而后在我眉心落下一个如羽毛般轻柔的吻,将我紧紧搂在怀中。

    大概由于太累,我当晚睡得格外踏实。

    再睁眼已天色大亮,房间温暖明亮,阳光透过窗格照亮每处角落,披在身上,暖意融融,窗外有虫鸣鸟叫,生机勃勃。

    他神情冷凝,穿戴整齐,仍是肃杀的黑,只道让我多睡会,好像昨晚抱着我往死里cao的人不是他似的,我忙问他要去哪?

    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喉咙肿痛,有点难受。

    他也听到了,便给我倒了杯温水,体贴地递到唇边,解释说昨夜侦察兵之事还未处理完,另外要见见我让他见的人。

    我开始没反应过来,觉得他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乖乖地就着杯沿喝了大半杯,而后才发现自己的身体赤裸,手腕和脚腕都戴着精巧的铁制镣铐,稍稍动弹便能听到令人羞耻的锒铛声。我心觉不好,颤抖地抬手摸摸自己脖颈,竟戴着纯金打造的项圈,锁链扣住,末端则被牢牢钉在床头。

    我顿时浑身发抖,连声音都在哆嗦,小声问道:“凌墨,这是做什么?为何锁着我?我不会跑。”

    他像没听到似的收起茶盏,轻柔地将我塞进被子里便要走。我见势不妙,慌忙抱住他的手臂,讨好地凑上去,亲吻他的掌心,将头埋进他的手心蹭了蹭,软语恳求道:“求你了,不要锁我好吗?这样我很不舒服,睡也睡不好。你解开我,我会乖乖等你回来。”

    他身体僵住,垂眸紧盯着我,眼里冰雪都消融。我见有戏,藏在被下的手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眼含水光,无比真诚地与他无声地对峙。

    他到底心软让步,在床边坐下,打开我的手铐脚镣,抬起我的腿,微凉的指尖抚摸着昨晚打的那道浅痕,眼里露出几分怜惜,接着闻到药膏清香,后臀伤处一阵清凉,头顶传来他清冷的声音,问我疼吗?

    其实只是有点红,连擦药的必要都没有。

    相比而言,秦溪炎那回打完后,我身上鞭痕过了十天才消除干净。

    我知道他们都很留情了,但我必须谴责这种行为,于是嚷道:“疼啊!当然疼了,人家都是做做样子,哪有你这样真打的?”

    他看出我在想什么,面无表情道:“抱歉,你太瘦,我还是没忍心下手,下次一定狠狠打你。”

    “……你,不必勉强自己,我不想看你为难。”

    “不勉强,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早饭在桌上,回来我要看到你把饭吃光跪在床上等我,听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