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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 太子:“……嗯。”痛! 这时,南蛮七王子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了,再这样被打下去,他迟早要去阴间见沈家英魂。 南蛮七王子顺势就倒了擂台上,“你们大周皇帝陛下早就说过,大周乃礼仪之邦……啊——” 话音刚落,沈诗诗一剑刺在了南蛮七王子的下腹.三.寸.之地,血溅当场,嗷叫声划破空寂。 原本紧张的御花园内,迎来了瞬间的安静。 纨绔公子们当即夹.紧了菊花,贵女命妇们用锦帕遮面,但又忍不住偷偷窥视,皆十分很想知道,南夷七王子到底有没有被废了…… 景帝一怔,不知为何,突然觉得下.腹不太安全,他合.拢双.腿,正要准备对沈诗诗问罪,南夷七王子残在了盛京,而且还是伤及了那处,此事传出去,他堂堂大周帝王颜面何存? 可就在这时,皇太后带头拍起来了巴掌,安静中,这声巴掌声十分引人注意,不到两个呼吸,全场都开始响应了起来,那南蛮七王子的痛苦惨叫之声被彻底淹没。 掌声此起彼伏,久久不衰。 景帝:“……”为何会这般?这完全超乎了朕的预料。 沈诗诗收起宝剑,暂且没有彻底要了南蛮七王子的命,有时候痛苦的活着才是更大的折磨。 她轻笑,像迎风而立的野蔷薇,那样灿烂,但也浑身是刺,“呀!比武刀剑无眼,我真真是没想到七王子这般羸弱。” 这下,沈卿卿终于觉得解气了,在台下大喊,“大姐厉害,大姐不要客气,揍他,往死里揍!” 沈老太太和萧瑾年豪不作为,任由沈卿卿在观赛台下欢喜雀跃。 景帝:“……”沈家的家风太彪悍了吧?! 景帝想起了前阵子被割了.命.根.子的曹大人,此刻再看台上的沈诗诗,多疑的种子一旦生根发芽,就难以根除了。 沈家男子不是姑苏公子,那沈家女呢? 景帝突然来了兴致,他定要抓住沈家的把柄! 作者有话要说: 七王子:本王的……jj? 景帝:此事虽然发生在大周,但与朕无关,朕概不负责! —— 第一更奉上,感谢姑娘们的支持和留言,么么么哒~因为赶时间,这章比较短小。 ☆、夜闯 南夷七王子被人抬下擂台时, 裤.裆.下面源源不断的溢出血来。 此前, 沈澈被重伤, 鲜血染尽擂台, 但显然南夷七王子流的更多。 纵使南夷七王子被伤及了那处, 在场诸人皆是有头有脸的世家,即便是纨绔子弟,也不宜随口拿男子的那处说事。 可沈诗诗明明是伤及了南夷王子见不得光的地方, 但宫宴上绝大多数的公子贵女们都觉得非常畅快,就连那些年纪稍大的迂腐官员, 也露出诡异的满意之笑。 原本,南夷武士此番入京,是要挑战大周各大世家, 但比试才将将行进了两轮,显然已经无法继续下去了。 南夷丞相张鼎是个刚过半百的消瘦男子,他亲眼目睹了方才的比试过程,起初沈澈险些被杀,他的确是暗中窃喜, 可没想到轮到七王子,竟然直接被废……?! 南夷储君死在了沈家军之手, 如今七王子是众望所归的一个, 更重要的是,除却七王子之外,成年的王子如今仅剩下一个五王子。但五王子刚愎自用、鼠目寸光,根本难以成大器。 张鼎眼睁睁的看着七王子被人抬下去, 简直痛心疾首,他老泪纵横,从席位上起身,来到中轴线上,朝着景帝跪下,道:“大周皇帝陛下,我南夷年年入京献贡,此番比武不过是想与大周世家子弟切磋一二,可沈家女伤我南夷七王子,这今后还能不能行都难说!还望大周皇帝陛下给一个说法!” 景帝眸光深沉。 要点名挑衅沈家的是你们南夷,把你们南夷七王子打伤的是沈家,跟他景帝有什么干系? 此时,无数双眼睛都看向了这边,就连皇太后也在凝视着景帝,这让景帝十分不喜。 沈家大胜南夷武士,这本是为国争光之事,但景帝心头并不是很高兴,尤其是一想到沈诗诗极有可能就是姑苏公子,景帝只觉自己被臣子耍的团团转。 他要罚谁,还轮不到旁人置喙。 景帝看了一眼擂台上准备继续接受挑战的沈诗诗,不知为何,沈家这种随意就能煽动情绪的本事,让他甚是不喜。 沈诗诗到底是不是姑苏公子,只要一查便可知晓。 景帝终究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内心,他是帝王,容不得旁人左右他的决定。 “朕之本意,今日比武之事点到为止,然,沈诗诗罔顾朕之执意,恋战至厮,伤及南夷七王子,暂且收押大理寺,择日候审!” 景帝的话音刚落,南夷丞相张鼎露出欣慰之色,俯地跪拜:“大周皇帝陛下圣明!陛下仁德宽厚,真乃一代明主啊!” 张鼎的逢迎拍马,令得景帝很是受用。 就连外邦小国的丞相也对他如此歌颂奉承,可见他景帝是何等的仁德之君。 “皇上!”皇太后突然开口,但君无戏言,方才景帝已经下令关押沈诗诗,即便她开口求情,也不能改变景帝的旨意。 更何况,景帝最不喜欢旁人左右他,这个时候替沈诗诗说项,非但帮不了她,可能还会害了她。 皇太后只好暂且作罢。 仇珺瑶以为自己幻听了。 皇帝舅舅怎能这般糊涂?! 他一紧张,又捏住了太子,太子已经疼的麻木了,与此同时,他也很理解仇珺瑶的心情。 方才,他自己也被景帝震惊到了。 太子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有这么一位糊涂爹,即便他是皇帝,太子本人也并没有觉得脸上有光。 沈老太太与萧瑾年坐在女席上,二人面如沉水,沈卿卿炸了毛,却是被萧瑾年一把从背后抱住,他在她耳边低语道:“卿卿不急。” 以防小姑娘不听话,萧瑾年又加了一句,“眼下为你jiejie求情,只会害了她。” 沈卿卿不过是骄纵了些,她又不是傻子。 她如果冲动了,那真是落入了景帝的圈套了。 可她还是忍不住,只恨自己本事太浅,又恨上位者迂腐昏庸! 沈卿卿急的直哭:“我心里难受。” 男人很快就接了话,“我知。” 沈卿卿到底没有乱来,她明白,意气用事极其有可能害了沈家,也会害了jiejie。 男席处的沈澈和沈淳二人,实在是费了大力气,才勉强让自己不要冲动失态。 郁娴默了默,脸上神色难辨,沈家人不出面,她一个外人也委实不宜多言。 这时,铁嘴御史